(四)心与心的相遇
第一场: 沙滩 昼,外
第二天,他们坐在沙滩椅上,一边喝着冰可,一边观察着游客。
旁白:穿高跟鞋的实在有好几位,莱妮,日本的美惠子,英国的薇娜,还有那么多的招待,穿着高跟鞋在厅堂穿梭着。
陈域看着几个在沙滩上穿着细跟鞋扭着身子走路,步态有些艰难的女人,微微带着笑容。
陈域:我敢说她们只是为了搔首弄姿。
淡含内心独白:谁会害我?
她仍旧纳闷着,甚至担心冰可里下了毒,仔细闻了闻,又对着光看了看。
薇娜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皮肤发红,鼻梁上洒满了浅褐色的雀斑。她走过来,微笑地对着陈域。
薇娜:Would you like to dive with me ? I’ll not mind if we meet shark.
(你愿意和我潜水吗?我不介意遇到鲨鱼。)
陈域:Ok, on the submarine. So, next time.
(好的,在潜艇上。所以,下一次。)
薇娜很不高兴,有些敌意地看了淡含一眼。
淡含内心独白:难道是她吗?为了陈域?不至于吧。
看了半天,他们没发现什么可疑的迹象,气温渐渐升高,没有先前那么舒适。
陈域(取下太阳镜,眯起了眼睛):注意。
第二场: 沙滩 昼,外
淡含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一个身姿窈窕的女人,戴着太阳帽,在和一个当地土著人讲价,那个土著人在卖很多挂饰。
陈域:她的脚,本是一双穿高跟鞋的脚。
镜头:她的脚趿着一双编着叶子的拖鞋,可是从晒纹来看,她是一双穿惯了窄窄的高跟鞋的脚,而且,她的脚一会儿微微踮着,一会儿又放下来。
他们走过去。
陈域(对女人):温可。
温可,印尼的华人,蜜色的皮肤,身姿曼妙。
温可:你好。
陈域:你在挑什么呢?
温可:我······
她手里的一个坠饰抖了一下,她又把它放了回去。
淡含一看,是一只深红色的玉坠,水滴形的,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水胆玛瑙,不禁觉得有些神似。
内心独白:只是我的水胆玛瑙里有一滴天然的水,也正因为如此,才那么名贵。
第三场: 宾馆 昼,内
陈域和淡含回到宾馆。
陈域(点燃一支烟):这两天温可接近过你吗?
淡含(想了想):昨天早上用早餐的时候,她和我坐在一块,但她比我先走。
陈域:你们在一块儿的时候,你中途离开过餐桌吗?
淡含:有,她说我眉型不对,我去了一趟化妆间。
陈域:这就对了,听说过一种叫红子木的药吗?它可以让女性的经期提前,而且就在当天。
淡含手指滑过脸颊,停在下巴上:是她?红子木?她为什么害我?
淡含(低头拿起坠子):难道是为了我的水胆玛瑙?刚才她很紧张,而且她挑的正是一款和我的水胆玛瑙十分相似的坠子。
陈域点点头:真可谓费尽心机,她在前一天说服我带你去潜水,第二天趁你不在,给你的早餐放了红子木,然后穿上防护服剪断博物馆囚鲨鱼的笼子······只要你流血,鲨鱼就会追着你跑······
淡含:天哪,真是一个蛇蝎女人,我们报案吧。
陈域:Ok.
陈域又道:不能打草惊蛇,我们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待会儿我要去约她喝咖啡……
淡含:你——
陈域展颜一笑,转身出去拨响了一个电话,然后回到屋内。
陈域:一切都弄妥了。
淡含(抱住他,头倚在他的肩上):有你,真好。
陈域低头吻了她,两人紧紧地相拥。
第四场: 宾馆 昼,内
第二天,陈域找到淡含。
陈域:因为温可的箱子里查出有红子木的碎末,在海里剪囚笼时又被录了影,所以已经被当局逮捕,明天就引渡回国。
淡含(觉得未免太顺利了):这么快?
陈域说:这就是效率。
他们深深地相吻,陈域揉着她的柔软的头发,贪婪地用力地吻她的唇。
淡含全身像触电一样,内心独白:这是真的吗?梦寐以求的爱情,我能遇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