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期很快到来,这三天,月歌都没有在群星璀璨学院,明显没有机会作弊。
芷涵和蓝茗迎了出来,深怪月歌不重视,媚眼横了月歌无数次。
蓝茗则作乖乖女,陪在一边无语。
与青花对视,青花不停眨眼,这是在暗示?
芷涵决定押二十亿,蓝茗押三千万寿元。
二女输怕了,越发谨慎。
月歌飘上擂台,干翎早等在擂台上。
被忽悠押月歌的上千名学员,一个劲地给自己打气,不停地异口同声地高呼:“月歌!月歌!月歌!”
月歌抬头看向押注榜前十,干翎这边第一名的两百亿,赔率一赔三。
干翎排名第二名。
月歌心想:“改规则了?专门选了个第二名,今天有好戏看了。”自己才排名第九。
再看自己这边,第一名二十亿,芷涵真的敢押啊,第二名十亿,这是青花的。第三名八亿,就不知道是谁的了。
这次都加大了力度。
突然,干翎头上第一名变成了一千亿,全场哗然,这是要干死九星学堂。
果不其然,第二名八百亿,第三名六百亿,第四名五百亿,第五明四百五十亿,原第一名两百亿,刚好排在第十名。
突然,月歌这边第一名出现三百亿,马上就被五百亿压在第二名,那个二十亿,马上涨到三十亿,芷涵要梭哈!
青花这里也涨到十五亿,这是要月歌表态,这场月歌如果输了,百分百出局。
而干翎输了,什么事没有。
比赛的时间巳时到了,可没有人主持,也没有人喊开始,钟也没有人敲。
原来是赌注太大,惊动了群星璀璨学院。
学院派一大将来主持工作,押干翎的一方只有一个问题:“这么大的赌注,九星学堂能否赔得起?应该亮出相关资产,而不是空手套白狼。”
为了增加干翎的赔率和取消抽签,支持干翎的这方,可是付出了一百亿寿元的代价。
经过初步估算,九星学堂估值十万亿,这容量明显小嘛,不过赔这点赌注绰绰有余。
经过了解,这大将发现了商机,这是生财之道,悄悄地押了月歌。
调来资金押了二十亿,心里十分憋屈,连借带骗,才凑足二十亿,芷涵一个初级学堂高级班学员,居然能押三十亿!
看到月歌这方出现一个二十亿,干翎那边突然出现两千亿大单,莫说在场的学员懵了,大将也懵了。
紧接着,月歌这方出现一个八百亿,报名押月歌的声音这时候此起彼伏。
大将发现场面快不受控制了,示意开战!
随着一声洪亮的钟声传到天际,蓄势已久的干翎,向月歌发起最猛烈的攻击。
擂台立即被烈焰全面封锁,月歌在烈焰中乱窜,要抵御数之不尽的烈焰剑的劈砍和挑刺。
学院大将看得忘记关音响,自己押了月歌,这下子全完蛋了,激动地骂道:“这是哪个王八蛋,敢将神族的赤焰千里过早传到初级学堂?犯规了哈!”
这两声怒吼,吼碎了芷涵的心,伤害了蓝茗脆弱的心灵。
这帮人,为了利益,什么也干得出,怎么办?
看大屏幕的张千岁和庆川也欲哭无泪,眼巴巴看到熊熊火焰里,上蹿下跳的月歌,心里暗暗打气。
大将的怒骂也有些作用,押月歌的学员意识到自己被忽悠了,但不敢骂人,只有高呼:“月歌必胜!”作无谓的抗争。
琥霖对景可可说道:“景校长,后面那八百亿不该冲动,怕是借了不少吧!”
景可可看着远方的擂台,听完瞥了琥霖一眼,不置可否道:“你以为?”
霸道的烈焰包围了月歌一个时辰,月歌在烈焰中和干翎对砍了一个时辰,所有人都看出苗头了。
琥霖握着拳在冲动,“嘢嘢嘢”地叫个不休。
景可可斜了琥霖一眼,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张千岁和庆川还没有心稳,只想月歌冲出火焰圈,但火焰已经覆盖了擂台。
芷涵和蓝茗揪心的痛缓解了,看了眼云淡风轻的青花,奇道:“青花,就没有看到你慌过,你知道赢了?”
青花淡淡地说:“他不用火就不知道了。”
芷涵和蓝茗相视一眼,面露喜色。
这意思是月歌在装?
芷涵和蓝茗交换了眼神,心里都在想,青花真幸福。
又打了一个时辰,月歌和干翎都疲惫不堪,还都在坚持要干到对方,令没有押注的学员感动不已。
这才是修道,不到最后一刻,永不言弃!纷纷为双方加油,气得押注的学员把他们赶走了。
大将也看出眉目来了,虽然月歌看似精疲力竭,但烈焰威力小了很多,火力也软了。
大将心里乐滋滋的,开始盘算二十亿变二百亿后,自己得多少,要不要给借钱的同僚分点?分多少划算?
又一想到芷涵这丫头独得三百亿,心里立即不平衡了。
在押月歌胜的学员的呐喊声中,干翎的火焰熄灭了,虽然服用了许多丹药,但身体好像被掏空了。
那烈焰在无声无息中,一丝丝一缕缕消失,现在还有几缕火苗在手掌中要熄不熄。
月歌也没有力量了,用力要把干翎推下擂台去,身体被干翎的气剑砍了几百上千次,还是一往无前一步步推着干翎不停地退。
“太感人了!”听到一个女生在哭泣,许多人感动了,特别是押月歌的学员,感动得稀里哗啦。
而押干翎的声音如滚滚春雷:“干翎!砍死他!砍死他!坚持住,别退了!”
芷涵看着月歌的双手臂似乎都要被砍断了,哭得一塌糊涂,瞅了青花一眼,青花满脸悲戚,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心里咯噔一声,这是在演戏?本想收住眼泪,转眼一想,立即碰了下蓝茗,两位美女声嘶力竭呼喊:“月歌,加油!月歌,加油!”
这两位美女的呐喊,感动了天地,天道终于站在月歌这一方,单手把干翎推下了擂台,还附带一点剑意,让他翻不了身。
月歌的右手已经被砍得弯曲,似乎马上就要断了。
随着地板的音响啪嗒一声,芷涵再也忍受不住煎熬,和蓝茗如脱困的小鸟,冲向擂台上的月歌,连忙扶正手臂,把月歌搂在怀里。
月歌只想到一句:好温柔的胸膛,便昏倒在芷涵的怀里。
青花赶忙把脸埋在怀里,双手遮住小脸,浑身都在抽泣。
张千岁和庆川,恍如隔世梦醒,疯狂大叫,自己都不知道在叫什么。
琥霖长吸了口气,老泪纵横,大喊道:“景校长,月歌这小子,真是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