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带着小雪回去以后,把小雪关进密室后,就来到卧室休息。小雪在密室里立刻遭到失宠的小美攻击,小雪根本打不过她。小美怕男人怪罪,不敢打小雪的脸,只攻击她的腹部。
一个小时左右,男人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了,他没有出门看是什么情况,而是去了地下室。
他看到小雪躺在地上,一脸痛苦的表情,猜到小雪刚才是受了欺负。为了安抚小雪,他特意准许小雪搬到自己的房间休息,然而这样一来,跟随男人最早的小美更加愤怒。
她质问男人:“我才是最爱你的人,你为什么这样冷落我。小雪才来几天,你就这么宠着她,我不服!”
男人死死盯着她,说道:“小雪是你打的吧!”
男人怒气冲冲拿来一个麻袋,扔到小美面前,让小美钻进去,小美恐惧的接连摇头。见小美无动于衷,男人一把抓住小美的头,硬生生把他塞进去后拖到外面吊了起来,拿出一根铁棍,不停地抽打,小美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和苦苦的哀求声。可是,男人并不理会,一直将小美活活打死。
小雪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她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也是一样的下场,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这个恶魔。她打开门正在犹豫要不要逃跑的时候,发现外面一群警察和一群士兵在争吵,甚至互相用枪指着对方。
小雪豁出去了,她一把扔掉定位器,仓皇地向警察跑去,一边跑一边哭喊:“救命啊,救命啊……”
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立刻开枪将即将跑到警察身边的小雪打成了马蜂窝。
王成怒发冲冠,对着众人喊道:“打死这帮狗娘养的!”
双方展开了火拼,陈辉抱着小雪的尸体悲痛万分。片刻后,几十个士兵被全部打死,警察也只剩下五个人。
枪声引起了军营的注意,师长立刻集合队伍向幸福小区跑去。
陈辉和王成把几个女孩解救出来,把男人也带了出来。就在他们准备回警局的时候,上千人的部队包围了他们,所有枪口都指着他们。
被这么多枪口对着,陈辉似曾相识,脑海中不断出现自己与侵略者战斗的画面。
男人非常惊恐,大声呼救:“叔叔,救我!”
师长高傲地说道:“没想到区区几个警察也敢反抗,还挺让我感动的。只要你们放了我的侄子,我可以既往不咎,让你们继续做警察。”
陈辉认出这个师长就是嘲笑他和老和尚的那个军官,他坚定地说道:“放了这个恶魔,后面还不知道要被残害多少龙国少女。把他交给我,你们先走!”
王成担心地说道:“这样能成吗?”
陈辉肯定的说道:“相信我!”
王成把男人交给陈辉,陈辉挟持男人对着师长大声威胁道:“放了他们几个,不然你的侄子必死无疑。”
师长有点害怕,毕竟他的侄子是家族的独苗,绝不能让他死,但是他又不想放过这几个人。就在师长纠结的时候,陈辉左手食指放出雷电直接插进男人的大腿里,疼得他是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男人看着师长大声呼救:“叔叔救我!”
师长害怕了,无奈的说道:“好,只要你放了我侄子,我绝不为难你们。”
说完,师长便命令手下给他们让开了一条路,陈辉用眼神示意王成他们先走,自己断后。
这时军官也认出了陈辉,愤怒地说道:“原来是你,那个老和尚呢?你要是再不放开我侄子,我直接烧了这里所有的寺庙,杀光里面所有的和尚。”
这时,两个杀手已经悄悄来到了陈辉的身后。师长的威胁起到了作用,陈辉开始忌惮起来。他愤怒的说道:“放了你侄子也可以,但是你要发毒誓,绝对不能报复,否则他活不过今天。”
师长无奈,只得对天发誓:“只要我的侄子安然无恙的回来,我绝不报复,如为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看着已经远去的王成他们,又看了看小雪的尸体,陈辉还是放了男人。
陈辉刚放开男人就被身后窜出的人影打晕,隐约听到师长的声音:“我的侄子受了一点伤都不算安然无恙,毒誓就不算数,我还是要报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当天下午师长就下令血洗了警察局,第二天就带人围住了九岳寺。
陈辉醒过来,发现自己在一处牢房里,发现前面有一个人女人正在配置着什么东西。看到陈辉醒来,阴邪地笑道:“你终于醒了,今天我给你准备了大餐,让你尝尝钻心蚀骨的感受。”
陈辉惊慌地问道:“你想对我做什么?”
那个女人骄傲地说道:“我是一名将头师,用降头折磨别人是我最大的快乐。别害怕,我给你用的只是最简单的蛊毒,只不过是会慢慢腐蚀你的内脏器官和骨头而已,哈哈哈!”
陈辉仔细看桌子上摆放的东西,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全是毒蛇、蝎子、蜈蚣之类的毒物的尸体。
女降 头师端着冒着烟雾的碗一步步走向陈辉,陈辉四肢都被铁链拴住,他无法挣脱,只能眼睁睁看着女降 头师将碗里黑乎乎的东西灌进自己的嘴里。
几分钟后,陈辉的眼睛出现了异样,有黑色线条一样的东西出现,接着胃部出现灼烧之感和痉挛之痛,很快其他脏腑也传来剧痛,极度的痛苦让他面容扭曲。
站在一旁的女降 头师开心得手舞足蹈,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虚情假意地说道:“哎呦呦,一定很疼吧,没事,很快就过去了!”
陈辉肝心若裂,面容越来越狰狞,眼睛不停有红光闪过。十分钟后,陈辉耷拉着脑袋没有了动静,女降 头师还以为陈辉挂了,便笑道:“唉,这么快就玩完了,我还没过瘾呢,真没意思!”
“哈哈哈……,我也觉得没意思,一点都不刺激!”陈辉的头慢慢抬了起来,双眼猩红,甚是骇人。
女降 头师彻底慌了,不停地嘀咕着:“为什么会这样,这绝不可能,他明明已经死了,怎么又活过来了,还像变了一个人,难道我让他变异了?”
无数疑问让女降 头师抓狂,空气中的威压让她难受,她不敢看陈辉的眼睛,那是一双猛兽准备猎杀的恐怖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