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表再续,好个无双神州女,人间用剑,休出其右温还姬,今儿剑诛邪神胜,再归辽帝这深宫,正待欲闯朝堂内,定杀耶律德光时,不晓那于中原武林,消声匿迹多年的八大魔头,俱称病神猛齐现,战她还姬孤芳剑。
最终自然而然是,八具死尸,左左右右,井然有序,相继成她温还姬,四尺剑身所戮魂。
中州长城那一战,今番先是,邪神商姓名宋英,成她剑下亡魂矣,现至多载难逢的八大病神,无不恶报休可脱,均被还姬狠剑下,陆续剑尖穿心碎,今生魂归九幽去。随后一群,甘做病神这八位,异姓兄弟脚下的江湖败类,和护驾辽兵一队来,无需多久自看那,还姬凤威凛凛上,休奈她之,剑锋凌厉酷飒下,宫廷这儿,朝堂殿外,又是一阵,厮杀不断,惨叫之声,难绝于耳。一众宫中禁军,数以千计,纷纷又成盖世女侠的剑下亡魂;他们倒满四周,血染一地,何用多说?
正值此时,但逢此刻,绝代侠女温还姬,凛凛凤威盛勇猛,杀罢挡她殿外的一众禁军后,独自闯进朝堂宫内于此际;但看那耶律德光,踏跺之上,坐在那张龙位间,心虽胆战,龙颜强行而淡定,两手紧紧抱住一位大辽小皇子。那小皇子刚足幼学之年,面相清秀,现下两眼,见到还姬,持剑闯进朝堂中,誓要杀其父皇来,看得那名小皇子是瑟瑟发抖,望而生畏,扑在父皇怀抱中,何等六神好不安。
朝堂殿内,两班辽邦文官大臣,此时此际,竟是全数实实,站身朝殿左右方,无畏还姬杏眼怒,不惧她的剑锋芒。个个横眉竖目,胆敢瞪她凛凤威,誓要今时之今日,君亡他们必随君,共赴黄泉遥遥路。
一帮未曾死绝于温还姬剑下的宫中辽兵,早已在她温女侠,飞身闯进朝堂内,便已无比火速,冲进朝堂,长杆之枪、月弯之刀,纷纷手执,个个紧握,对准盖世侠女的纤腰身背,以备待会,还姬若欲上前一步,必杀他们陛下时,他们无一不是,拼命不要,竭力护驾。
温还姬终看她于这一时,举剑四尺三寸长,指向梯阶之上那仍旧坐于龙椅之上的敌国暴君,一声清脆好十足,破口怒骂道:“耶律德光,上回战役,乃是在我亡夫的故里虞城县的城门口外。那时候,你御驾亲征,所带来残害我中原百姓的二十万大军,聚集在那。最终被我温还姬,只身一剑,孤胆之勇,杀得你足足十八万辽狗的尸体,堆满在虞城县的城门口外的整个荒郊的厚土之上!这一次,你又是狗胆至极,亲率大军三十万,仰仗着商宋英的相助,再来犯我神州大地,劫掠了晋国多州,屠戮众城汉族民众。你的横征暴敛,更是变本加厉,令人发指!”
耶律德光听此喝骂,冷冷一笑,一张天颜,依旧强装为镇定;响亮地回道:“温还姬,看眼下情形,朕不用再多问了。血雨邪神商宋英,还有这八大病神,如今已是成了你的剑下亡魂了。”
温还姬秀目一双,无比犀利,满是傲岸地回道:“你说呢?当今的北辽暴君耶律德光!”
耶律德光无奈叹息,只得甚是不甘地嚷道:“朕盼邪神大人的武功,最后的鼎力相助之下,最终还是打不赢你这位当今世上的盖世女侠温还姬。看来,若论一人的武功,普天之下,谁妄图除掉你温还姬的话,最后的结果,除了死在你剑下之外,绝无其他任何成功的可能。此乃当真是天意不可违啊。”
温还姬悦耳一哼,冷厉地斥道:“耶律德光,此乃并非天意。实在就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耶律德光再是叹气,摇了摇头,满腹抱怨地言道:“看来朕的性命,今日确实是在劫难逃。上天之意,不遂朕的宏图之志啊。果真是天意难违,无可奈之。”
温还姬听他此话,义愤填膺,冲他巨恶,喝骂道:“呸!你的宏图之志,就是为了抢占我家园,为夺取我们整个中原河山,不惜用我们千千万万汉族人的血,来染红你统一天下的头顶皇冠,染红你的一身登顶至高龙位上的一袭龙袍吗?你的雄图大志,就是要踩踏着我们中原数不胜数的无辜百姓们的尸身,霸占着我们的神州故土,以宏扬你的残暴无仁,人神共愤的天颜吗?”
耶律德光听此大骂,仍旧是一边搂抱着他的小皇子,一边振振有词地嚷道:“温还姬,这古往今来,多少王者,之所以能成大事,夺天下,哪个不是靠着踩踏着累累白骨,最终方可问鼎天下?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如欲昌盛,若无对外,从不扩张,何来配夺取天下之理?怎配坐拥世间独一无二的王位?”
温还姬柳眉踢竖,凤眼厉睁,继而一次,厉声骂道:“呸!从古迄今,永远都是像你们这群贱视着天下苍生的一国之主,为自己的暴政振振有词,替自己的荼毒众生之恶行而冠冕堂皇。正因如此,实因这样,故而天下百姓,自古以来,最是万万不该跪的人,至是宁死也得齐心协力,反抗到底之辈,若非是你们这些权倾天下,漠视苍生大义的枭雄的话,犹且还会是何人?”
耶律德光忽地这时,仰首大笑,惧她之心,顿时全没;更是自觉有理地讲道:“温还姬,王术也好、帝术也罢,不用天下苍生的血来巩固,何来的千秋大业?哪来的铁桶江山?天下万民,本就自相残杀,尔虞我诈。世间诸恶之人,原本多少人是善者,最终又有几人不是被弱肉强食的法则所逼迫?而刚刚死在你温还姬剑下的邪神大人商宋英,不正是更好的例子吗?”
温还姬闻听此言,疾言厉色道:“可是我温还姬的剑,永远都会宁死千百次,绝不踏入魔道为我所敞开的两扇大门有半步!”
耶律德光轻声一哼,又是一回,理直气壮,响亮地言道:“温还姬,你的剑,永远只会将你自己一人,封闭在你一人的世界之中。你自己竟永久不会明白,除你一人的世界之外,还有多少千千万万个人的世界?用你们中原江湖的一句常言,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必有纷争。你们江湖尚且如此,何况是普天之下,千百豪强,遍地诸侯。天下苍生的延续,若无战争,所繁衍下来的后世子孙,又何来的文明迎新?哪来的智慧渐增?当天下间,人人皆只会除了吃喝玩乐入夜梦,清晨初醒又接续,从无其他任何一事可为的话,那么这天底之下,当真是要王权何用?而这个世上,如无王权的果断杀伐,怎可为将来千百年的众生更替,而迎来一波又一波的万物发明?”
温还姬听他此理,再是一次,怒声喝道:“我呸!滔天罪孽,胆敢尽犯,一张厚颜,恬不知耻!狗嘴一张,荒唐狡辩,更是罪该万死!我之长剑,岂能再次饶你狗命!”
耶律德光龙颜之间,再挂冷笑;依然一次,言之成理地说道:“征服中原,统一天下,平定当今,混乱世道。甚乃朕之生平的雄心壮志,实乃朕此生的毕生夙愿。亦是我先皇,也即是我契丹开国太祖皇帝生前梦寐以求的宏图大志。我大辽太祖皇帝,现今驾崩十余载,身为我父皇的继任之子,焉能不为我先皇生前的宿命,一展抱负。助我先皇,在天龙魂,得以瞧见,神州大地,终有一日,尽归我辽!”
温还姬听此狂言,再又一回,凤威而怒,训斥道:“呸!一个眼下即将要受我温还姬剑下的必诛之徒,死到临头,还仍然这等口出狂言,死不悔悟!”
耶律德光这会已是,龙颜无畏,顺其自然,嘴硬十分地叫道:“温还姬,朕的龙命,就此这儿,你有本事,尽管来拿!”
温还姬接着一次,红唇白齿,利嘴斥道:“耶律德光,你的狗命,是在本姑娘眼前没错。但是你的这座皇宫,它是属于你的吗?”
耶律德光冷冷再笑,宏亮地回道:“朕既然坐在这,那么它当然是属于朕的,亦是永远属于我大辽的。即使明日,朕无可见得太阳照常东升,我大辽岂会因无我耶律德光,而就此再与你们汉人的大好河山,自此无缘!”
温还姬耳闻此话,更是令她,柳眉剔竖,杏眼狠瞪;依旧一回,狠狠骂道:“呸!当抢来的东西,亦配为你之物的话,那么当有朝一日,你家之物,尽数被劫,也配谈公道二字?”
耶律德光此时却又,仰头大笑,不以为然地讲道:“温还姬,千古以来,天下万物,乃天下人的万物。区别的则是,谁拥有得多,谁拥有的少。无论是死皮赖脸所求得来的东西,还是以公平交易所获而得之物,或是用自己的实力明抢而来,还是以智谋暗抢而获。哪个不是在抢?区别虽有,但抢终归就是在抢。这个世上,江山社稷也好,金山银山也罢,甚至仅仅只是一粒粮食,一杯清茶,哪样不是靠抢夺而来?因为这个世上,自初始有人以来,本就不公平!”
温还姬闻此道理,越是让她,秀目轻视,极有万分,训责道:“好一个自初始有人以来,本就是一个不公平的世道!既是如此,那我温还姬今日杀光你麾下辽军,戮光你此时站在你身边左右的群臣,取你项上狗头,你也便知道,对你来说,这个世上,究竟为何不公平!”
还姬此理话刚落,但看站满朝堂之内的两边群臣,纷纷仰望着他们的君王,急急忙忙,齐声叫道:“陛下,快快跑,快快带着小皇子,赶快跑啊。”
耶律德光冷冷发笑,俯看左右诸位臣,大声嚷道:“大辽乃朕的家,这儿的一草一木,亦是朕的家。朕身为一国之君,身在自个家中,被一个女子闯入要来杀朕;朕若惶恐,狼狈而逃,朕之龙颜,今后还有何面目,去面见先帝?”
温还姬听闻这话,依旧一次,怒气填膺地骂道:“呸!耶律德光,可知万里长城,乃我中原儿女,世代子孙的象征否?而那长城万里,就在离此往东北方向不过数十里地。本姑娘此次的归返,不仅是我在那儿,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地杀死血雨邪神商宋英的地方,亦是我有生以来,头回站在属于我神州大地上,最为壮观的时刻。而万里长城,既是离这座富丽堂皇的宫殿这般不远,又谈何是你这外来强盗之主的家?”
温还姬怒骂敌国暴君罢,接续芳颜怒色,对着左右两边,立满这朝堂之上的辽邦群臣,正色道:“念在你们,通通不过是一群手无寸铁的文臣,平日里只会替这狗贼出谋划策外,如若识相,立马滚蛋!不然的话,敢挡我路,那么我们中原多少百姓,惨死在你们辽贼铁骑之下,亦有你们的功劳。本姑娘必会对你们一律杀之!”
敌邦各位文臣们,尽数左右两耳闻,一个更比一个,面无惧色,胆大包天;这下不再,两方而站,而是通通会聚站一块,替他们的现任君王,拦在还姬眼前处;悉数两眼,怒视着温女侠,又是那样的上下齐心,共同喊道:“陛下有难,我等为臣,岂肯退宿?温还姬,若欲杀我大辽天子,尽管前来,踩踏我等尸身过!”
温还姬冷冷一哼,凤眼一双,杀气毕露,瞪着他们,峻厉地喝道:“好!反正我中原大乱,多少难民,苦不堪言,也有你们这帮大辽文臣的份!我神州大地,现今多州的生灵涂炭,众城中的血流成河,你们的双手,确切有份!饶你们狗命既不要,那便让我温还姬的剑,杀得你们一个也别想活!”
此际一声喝怒罢,绝顶女侠温还姬,杏眼凌厉愈凛威,一个转身,娇叱一声,挥的一剑,多声凄厉声惨叫,正是那帮闯进朝堂之内,不自量力护驾兵,通通被她温女侠此招,所挥动而来的一股无形剑气,威力甚大,震碎得他们各自五内,经脉俱断,脏腑皆裂;纷纷倒飞此间朝堂外,个个杂七杂八,东倒西歪于此座宫殿外,无不命绝赴九泉。
还姬再接一个回身罢,嗨嗨几声,剑狠之下无情面,当即再听,惨嚎叫声连续下,那帮真敢拦她盖世女侠面前,偏要挡她弑杀他们君王的辽朝文臣,无须一会,条条性命,被她温还姬是杀红一双杏眼来,戮得他们命归西,悉数倒她剑锋下;周围四处,尽是他们各具尸。端的乃是,血染满满朝堂地,不见还姬剑身上,存留一滴鲜红血。实切乃是她现今,四尺锋芒凶狠剑,杀人之快,戮人之狠,最是达到,剑刃之间难沾血,取命万千随她意。
温还姬再度诛尽,赶来护驾的禁军毕,此时又是,杀尽满朝众文官,一身疾恶如雠的戾气,越是散发她全身;举剑指向,高高坐那龙位上的敌国之君,喝骂道:“耶律德光,欠我千千万万汉人的血债,今日不尝,更待何时?现我温还姬,以吾手中剑威之名,代表我神州万民之遭罪,黎庶之苦难,定杀汝之命休存,看剑受死!”
一个纵身,跃身一嗨,唰的一声一剑去;一声惨叫,剑穿一人腹心脏;而遭此受戮之人,却非她温还姬眼中的一个至是令自己非杀不可的敌邦之主,居然乃是,那耶律德光膝下幼子,复姓耶律名元争。甚因爱父的力量,给足他的好勇气,竟然连忙瞬间内,推开父皇搂紧自个的双手,用他小小胸膛,冲前几步,去挡她堂堂绝代女侠,恶狠狠地刺来这一剑。当即令他可怜孩,受此利剑,洞穿他的小腹里内那心脏,两手紧紧抓住还姬,这等猛地杀来的那剑身,小小嘴角,浓浓鲜血,立即冒出。
温女侠不禁大惊,此乃是她有生以来,头回一次,剑杀一名幼小孩。
耶律德光受此大惊,龙颜慌恐,何用多说?泣不成声,扑了过去,双手紧紧地扶住他的这幼子,此刻此时受戮的小小身躯,忙忙叫喊道:“元争、元争,父皇的好皇儿,你?你为何如此傻,要来替父皇我挡这一剑啊?”
耶律元争抬头仰向,无双侠女那花容,硬撑着无比巨疼,为他父皇,乞饶道:“姐姐,求.......求你饶我父皇性命。”
温还姬稍低芳颜,看他这名,被她自个所误杀的敌国小皇子,面露冷笑,轻声斥道:“我乃汉族之女,非你们契丹人,谁是你姐姐?再说了,我这一剑,只要杀你这罪该万死,犯我中原的父皇,并不想要杀了你。可是你偏偏要来挡我这一剑,因此你这声姐姐,更是叫错了。”
耶律元争还是那样,强撑利剑被穿透心口的痛苦滋味,仰看还姬羞花脸,是那样的一面不停口血流,是多么的一面苦苦乞求道:“好,温女侠,求求你,饶了我父皇的命吧。”
温还姬依旧这样,对他这位小皇子,并无过多的怜悯心,冷冰冰地应道:“我饶你父皇的狗命,那你父皇,何曾饶过我们成千上万的无辜中原百姓们的性命?”
耶律元争更是这般,强忍剑穿胸口的痛楚,赶紧向她,再次求道:“温女侠,我年尚小,不足年少,军政大事,我岂能懂得?你们辽汉两族人的互相仇杀,国仇家恨,我更是难以.......难以明白。”
温还姬听罢此言,冷漠地训道:“既是不懂,你刚刚就万不该来替你这可恶至极的父皇来挡本姑娘这一剑。我温还姬这一剑,是你这么虚弱之人挡得了吗?是你这样毫不懂武功的身躯受得起吗?”
耶律元争再又那样,苦苦地哀求道:“温女侠,我只知道,他........他是我在这世上,疼我爱我的父皇.........求温女侠行行好,放了我父皇吧。”
温还姬冷峻秋波,依然这般,轻轻责道:“我中原更有多少的为人之父,做人之母的人,惨遭你父皇所率来的大军,进犯我家园而惨死在屠刀之下,这些你可曾亲眼看到?我们汉族,多少人失去爹娘?多少人失去贤妻?多少人没了丈夫?更有多少痛失亲生骨肉?累累血债,种种罪孽,你以为用你这条微不足道的小命,便能救得了你父皇这一条狗命吗?”
耶律德光紧张万分,顾不得龙颜恼恨,与她拼命;只顾自个小皇儿,忍声吞泪地叫喊道:“元争、元争啊,父皇的好皇儿,你为何这样蠢啊?镇守在这座皇宫里外的大军都护不了你父皇,就连助我大辽的血雨邪神商宋英,现在都已死在了她的剑下。我大辽多少将士,又有多少惨死在她的长剑之下?你哪能救得了你父皇我啊?你焉能挡得住她的这一剑啊?”
耶律元争竟也这般,一时顾不得身边为他凄入肝脾的父皇,而是仍旧那样,仰看还姬,嘴角血流不断地泣声说道:“温女侠,你?你长得真的好美......好美啊。虽然你的冷艳万分,让我看起来好凶、好凶,从你刚刚杀进朝堂来的时候,我.........我真的看到你的第一眼时,真的觉得你好可怕。但是.......但是我.......我不恨你.......我更不怨自己,死在你的剑下.........”
温女侠闻听此言,实在于心不忍他,受此巨大的疼痛折磨;轻轻拔出,穿透他心窝的长剑四尺后,立马侧过她玉颜,不愿看他,如此惨死在自个的剑锋之下。
耶律德光这会慌张至极,紧紧将他搂在怀,情凄意切,差点龙颜两行泪,不停摇他身躯道:“元争、元争,挺住,一定要挺住啊!你不能死,你还没成年少,怎可就这样今生今世,离你的父皇而去啊?”
耶律元争拼着命若悬丝的微弱气息,苦苦挣扎,躺在父皇紧抱怀,抬头看向奇女侠,仍然不忘乞请道:“温女侠,我......我求求你,饶了我父皇一命吧。天下苍生,我不懂,家国大义,我也不太明白。我只知道我自己,生来这世上,只求有亲人爱、有朋友陪我玩,我就知足了。现在.......现在你虽然不慎杀了我,但是我真的一点都不恨你。因为,能死在你这么美的姐姐的剑下,我是.......我是真的无法恨你。”
耶律元争最后的奄奄一息,躺在父皇怀抱中,如此短暂这一生,最终几言别父道:“父皇,儿臣去了。你.......你以后,不要再打仗了........不要再想着什么......什么一统中原,主宰天下的这些事了。如果.....如果真有来世,儿臣只求继续做你的亲儿。但是.......但是恳求父皇,下辈子,千万别再是皇帝.........”
欲言无法再硬撑,终是他条小小命,为保父皇龙体安,敢去迎向温女侠,用他如此小身板,撞向她杀来的那一剑。辽邦黄口小皇子,虽他手无寸铁力,竟是这般,孝心有加,以他小命,扑向还姬那利剑;自此小小一对眼,微微合上,痛苦自此已全无,永远躺在他父皇耶律德光,对他紧紧搂抱在怀的一人小小世间中,永久永久而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