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科闻到了一股香气，虽然是灵魂气息，但是很淡，很微弱。
他紧紧的盯着女技 师看，看的女技 师浑身不自在。
“干什么啊，看什么看？”女技 师忍不住喊道。
方科不说话，只是盯着看了好几分钟，也没有对着镜子作出任何反应。
“这家伙在干什么？”何雯雯问道。
老魏想了想说道：“先把女的带出来。”
等到女技 师被带出去后，老魏走进审讯室。
“什么情况？”
方科回道：“感觉有些像，但是气息太淡了，我不能确定。”
这叫什么话，感觉有些像？
老魏的脸色有些拉胯，啧了一声说道：“接着看，还有十多个呢。”
“哦。”方科面色讪讪。
很快，第二个女技 师被带了进来。
这次方科愣住了，因为这名女技 师也有这种香气。
他转头一脸无奈的看着镜子。
“又怎么啦？”这次是何雯雯进来问。
“这个，好像也是。”
“你……”
何雯雯白了方科一眼转身向外走，在门口丢下一句：“不管怎样，先看完。”
然后第三个，没有气息。
第四个，也没有气息……
第八个是陈丹，她坐下来后，对着方科笑了笑，那笑容，还是很假。
方科也报以尴尬至极的微笑。
当然，她的身上也散发出了同样的香气。
就这样一名女技 师接一名女技 师的进入，直到 十八名女技 师全部走了一遍，方科一共甄别出七人身上有灵魂气息。
这下情况搞复杂了，方科自己都有点懵，怎么会这么多？
那为什么入侵他意识的只是一个女人？
而且七名女技 师都是同样的灵魂气息，这也说不通啊，孪生姐妹也不可能拥有同样的灵魂吧。
这时老魏带着何雯雯走进审讯室。
“怎么样，我就说他不靠谱吧，还说能确认真凶，一下就认出了七个。呵呵！”何雯雯冷嘲热讽道。
“一点差别都没有吗？”老魏问道。
方科摇摇头，“基本没差别。”
老魏沉默了片刻，说道：“方科，接下来我所说的资料，可能会对你理解当前的案情有一定帮助，但这些内容属于高度机密，你不能有任何的外泄，明白吗？”
“高度机密？那，那还是别说了吧。”方科有种直觉，听了高度机密，后面肯定还有事。
老魏啧了一声，说道：“你小子真是……这家伙现在杀人是一点不含糊，对你也动手了，不达目的肯定不会罢休，不赶紧把她揪出来，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老魏的话在理，拥有这样诡异的能力，杀起人来肯定不会手软。
“行啦，你说吧。”方科接受了。
于是老魏说道：“近几年，发生了一些特殊的案件，尽管运用了各种先进的手段，一直无法侦破。
直到一年前，我们终于确认，在普通人中出现了一种新的特殊人群，我们称之为觉醒者。他们拥有超凡的力量，而这些力量源自非常古老的职业。”
方科听得是目瞪口呆。
他还以为自己觉醒吸血鬼伯爵是罕见的特例，没想到现在已经出现觉醒者群体了。
只是，怎么会是古老的职业？
他觉醒的是人物啊！
莫非，属于吸血鬼职业？
真要如此，那他可是吸血鬼的BOSS级人物啊，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等级划分。
其他吸血鬼见到他，会磕头吗？
老魏继续说道：“当前，我们发现能够侵入意识的职业有两种，一种是方士，它的能力是意识侵蚀，能够夺取、篡改、吞噬掉普通人的意识。
另一种是巫祝，目前我们只知道它具备意识操控的能力，其余未知。
怎么样，听完这些资料，对于现在这个案子，你有什么想法？”
“方士！”方科马上给予了回答：“我能肯定是方士。她不能操控意识，但可以篡改甚至吞噬意识。”
那个女人侵入他的意识中，搞七捻三，用美色引诱他，甚至想通过意识来让他窒息，这是明显的意识篡改。
方科自始自终都没有意识被操控的感觉。
老魏又问道：“你现在再想想，为什么七个人都有同样的灵魂气息呢？”
方科开始沉思。
既然方士的能力是意识侵蚀，也就是她要用自己的意识去强行篡改对方的意识，会不会是将自己的意识留在对方的意识中呢？
方科犹豫地说道：“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七名女技 师之中只有一人是真凶，但是她侵入过另外六人的意识，在篡改过程中，留下了自己的意识，也就让其他六人拥有了同样的灵魂气息。”
老魏微微点头，他赞同方科的推测。
七个女技 师都是觉醒者，这根本不可能。
觉醒者在普通人群中存在的概率极低，十万人中也不见得能出一个。
现在七名技师都拥有了灵魂气息，极有可能就是方科所说的原因。
而之前因为没有人能嗅闻到灵魂气息，所以也没办法发现觉醒者的能力特性。
如果方科的推测没错，那么这个发现对于进一步的研究具有重大意义。
也许可以籍此寻找到追踪觉醒者的方法。
何雯雯在一边不以为然，“这有什么用，若真是如此，方士用意识侵蚀入侵的普通人越多，不是越难发现了。”
老魏否定道：“不，一定有差别。虽然留下了意识，也留下了灵魂气息，但普通人没有能力，自身是不会产生灵魂气息的。
随着时间推移，气息一定会减弱，那么两者之间的差别也就出来了。”
说完老魏立刻站起来，来到观察室。
“小杜。”
“哎。”
老魏交代：“你去安排一下，将七名女技 师分开拘押，一人一间拘留室，明天我们再询问。
另外，不要让人单独接触她们，任何行动都必须有两人以上陪同。”
“好。”
杜睿走后，老魏又回到审讯室。
“方科，你今晚也留在这里，明天你再试试。”
方科一听脸色拉胯，说道：“待在这里太无聊了，我在外面上网行不行？”
老魏笑了笑，说道：“行，但不要走太远，随叫随到啊。”
“好。”
于是方科去了距离市局几百米的一处网咖，而除了七名女技 师，其他人都被释放了。
为了看护七名女技 师，市局也安排了多名警察，分成了几组进行值守。
时间悄然而逝，不知不觉之中，已到了次日凌晨。
一间审讯室里，忽然传出了说话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