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兵发射出火箭弹，这是一枚穿甲弹，穿破了M1的车体首上。
被袭击的M1坦克，发现了袭击他的士兵，炮台转移了过来，炮台上的同轴机枪对通讯兵开枪射击。
通讯兵迅速转移，但是哪里跑得过子弹，被几颗子弹打中，倒在血泊之中。
保罗没心思去悲哀，只有射爆这辆M1坦克，才真正对这名不知道名字的通讯兵的敬重，才对得起他的牺牲。
“咻”保罗的AT4破甲弹破空而出，径直射向M1坦克，“轰隆”破甲弹准确命中M1坦克爆炸，金属射流从穿甲弹造成的单孔以30马赫灌入，里面的流氓纷纷惨叫而亡，接着，M1坦克内部殉爆，炮台和发动机盖随着一团刺眼的火焰炸上了天，装甲严重变形，剩下的部分犹如一副铁棺材在熊熊燃烧。
双边人马几乎在进行近距离的肉搏战。
黑虎开着越野车，车里是阿健和阿卡隆，进行蛇形穿插射击。
阿健双手抬机枪，用红外夜视仪发现视野之内的流氓，展现出他精湛的深远扫射，一轮扫射死一个，缓一下后座力，又一轮扫射打死3个。
阿卡隆的RPG火箭弹填装完毕，说道：“火箭弹准备！”
黑虎踩刹车将越野车急停。
阿卡隆对一辆无人战车发射出火箭弹，“轰隆”一声巨响，火箭弹精准地击中了目标。
M1坦克锁定了黑虎的越野车，炮台转了过来。
黑虎看见了，喊道：“快下车！”
三人纷纷跳下了车，往雪地里扑了下去。
越野车被120毫米口径的穿甲弹击中，几乎炸成了碎片。
“没事吧！”黑虎说。
“没事！”阿健说道。
“我OK。”阿卡隆说道。
其实三人都在冲击波的震荡中，不同程度都出现了耳鸣，头还有点晕，但他们依靠顽强的体魄，很快恢复了。
“找掩体！”黑虎指着一架被炸成铁疙瘩的M1坦克说道。
于是，三人来到M1坦克后面，继续作战。
战斗片刻后，敌人的攻击显得越来越弱，开炮的声音正在变少，在数量上，流氓大军已经不如保罗的部队了，正在急速锐减。
保罗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突然，保罗的脸色变得纠结了起来，他看到了1公里外，又有20辆流氓的无人战车上战场了。
20辆无人战车，成V型队形，浩浩荡荡在雪地里行军，一轮齐射，凡是站起来的士兵，全都被打死了。
黑虎、阿健、阿卡隆躲在掩体后面不敢冒头，因为正遭到2架无人战车30度夹角的持续火力压制。
战场的形势十分严峻。
……………………
这时候向凌薇开着鹰狮战机，来到了拉普纳上空。
由于她几乎是贴着极地风暴飞行，预警机并没有发现她，而且她也没有开雷达。
向凌薇驾驶鹰狮战机，爬升，开启了雷达，果然，一个硕大的亮点出现在雷达显示器上，距离40公里，2点方向，高差3000米。
E-10A预警机的周围没有战斗机护航，战斗机的滞空时间可不像预警机那么长。
向凌薇大胆地向预警机开过去。
流氓预警机里。
一个监视员惊恐叫道：“发现一架鹰狮战机，正在靠近。”
里面几十个文员顿时慌乱了起来。
孔蒂默不作声，面无表情，他明白，他的末日时刻到了。
“孔蒂大人，怎么办！”一个秘书惊恐地向孔蒂问道。
面对无数张惊恐、绝望、痛苦的脸齐刷刷看向他，孔蒂不言一语，穿过人群，来到了长官休息室，关上了门，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死亡的降临。
塞缪尔已经战死，所有的阴谋诡计已经失败，就算他能活下来，天量的债务也让他无法翻身，唯有一死。
看到长官当众摆烂，预警机里的人员开始了积极的自救。
一群人像潮水那样向设备舱跑去，里面有降落伞，甚至还有喷气翼，但是门却被锁上了，几个大汉用力去撞，怎么也撞不开。
孔蒂已经接受了失败的命运，他的跟班没有理由还能活着，早就锁死了逃生设备，甚至是舱门。
流氓们慌乱了起来，带着恐惧、绝望、痛苦的表情面面相觑。
他们思考着怎么活下去。
预警机能飞得过战斗机么？
不能。
预警机有什么火力对抗么？
没有。
所以，他们拿得出手的，就是靠嘴了。
向凌薇尾随到了预警机的后面500米处，用火控雷达锁定住了，其实这个距离，闭着眼睛都能打中对方，这架预警机的体型实在太大了。
“宝贝们，我来咯。”向凌薇用公共频道对讲机，热情地打起了招呼。
预警机里面响起了被锁定的警报声，令流氓们更加慌乱。
一个文质彬彬的文官强装镇定，说道：“我们是国际公约组织的特派员，享受自由飞行，你是什么人！胆敢来冒犯！”
向凌薇极不客气地反驳道：“哈哈哈，你们不过是打着国际公约的招牌，实际上干的是抢劫，强 奸，暴 乱，你们，是披着人皮的畜生！”
另一个公知说道：“我们是国际法的捍卫者，世界和平的维护者，一直在努力捍卫世界秩序与稳定，我们在争取这片土地的人 权与自由，收起你的武器，立刻回家。”
国防部的所有人听到这句熟悉的专横跋扈的宣言，死到临头口气还那么狂妄自大，听得格外恶心。
向凌薇驳斥道：“你是有多厚颜无耻才会说出这样的话？你们犯下强 奸的时候，入室抢劫的时候，打砸工厂的时候，暴乱的时候，肆意杀害无辜的老百姓的时候，你们还有脸说，你们是和平使者？滚吧！”
“现在你们还在操控着无人战车，对下面的士兵进行进攻是不是？你们杀得很开心是不是？你们还企图把矿区给炸掉是不是？瞧，和平使者？不，你们才是造成世界不安定的毒瘤，你们才是罪恶之根，你们，全部都要去死！”
又一个公知说道：“你有什么资格评论我们！”
“上帝借我的嘴来给罪恶的你们进行审判，你们统统被判死刑，并且立即执行！”向凌薇说道。
另外一个公知说道：“没有谁可以借上帝之名，行一己之私。”
“我可以！”
“凭什么！”
“就凭我是复仇天使！这个国家所有被你们带入的苦难，这一刻，统统还给你们！
“我乃复仇天使，上帝借吾之眼审视你们的罪恶，上帝借吾之口宣布你们的死刑，上帝借吾之手对你们行刑，你们自己去乞求上帝对你们的宽恕吧！”
绝望的气息遍布了预警机的每一个角落，里面的流氓惶恐不安，紧张得冒汗，脸色苍白，就像一群见不得光的吸血鬼，面对着阳光的曝晒，甚至有好多人吓得当即晕了过去。
“等一等！”一个公知说道，一改前面的人的嚣张，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用讨好的口气说道，“我们认罪，我们认罚，求求你不要杀我们！”
“还有什么遗言么？”
一个绝望中的公知，面对死亡的即将到来，说道：“我们投降，我们现在是您的战俘，根据国际法，你不能杀害我们！”
向凌薇乐了：“哈哈哈，我们这是帮派斗争，跟国际法没关系。”
一个公知站出来理论：“我们不接受上帝的审判，我们接受法院的审判，你可以抓我们去坐牢，但是你无权伤害我们的生命，因为这个国家没有死刑！”
“现在你们懂什么是法律了？”向凌薇反问道。
国防部的观众们，也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问题，面色显得尴尬了起来。
向凌薇接着说道：“你们忘了，我在你们的通缉令上，标注的是什么？”
预警机里最坚强的流氓听了后，怔怔不安起来。
“我是一名恐怖分子，你们跟我这个恐怖分子谈什么法律，你们，去死吧！”向凌薇说完，按下机枪发射按钮。
整流罩下面毛瑟机炮枪口，冒出了闪闪发亮的火舌，27毫米口径的子弹，像一束束白色激光，射向了这个硕大的飞行堡垒。
一排子弹贯穿了E-10A预警机，里面流氓很拥挤，瞬间无数人被粗大的子弹给击中，死状异常惨烈，飞机设备遭到破坏，冒出了滚滚浓烟。
向凌薇持续地开枪射击，射得很欢乐。
还记得那一次她的内心独白么：
“你的仇人正在悬崖边上，为了不掉下去而抓住了一根树枝，拼命努力想往上爬，你会用什么样的方法，让你的仇人掉下去？”
“A，你会用脚踩，用锯子，吐口水等等，让他掉下去……”
“B，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A还是B。”
“B。”便是向凌薇的答案。
此时，她也是带着这个心态，对预警机展开无情地虐杀。
这个飞行堡垒在经历了几次扫射之后，里面一片满目狼藉，血肉模糊，死状惨烈。
终于，预警机冒着黑烟发生了坠落。
向凌薇发射出2枚“流星导弹。”
伴随着雷鸣般的轰响，两团球形火焰如同红色孢子突然长在飞机身上，火焰迅速扩大，直到完全吞噬了E-10A预警机，飞机已被炸得支离破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