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褒贬不一的年代,
再难找到那忠实的表达。
看着录音的波痕,
听写不下去,
间隙的停顿。
边缘的朋友,很酷亦很苦!
我与镜中人,他向我伸出了獠牙,
他定是恶贯满盈,怙恶不悛。
我与梦中人,她想我伸出了蜜舌,
乌有乡里有大好时光又妙处惊醒,
我的大敌,到底是谁?是假想敌?
白天的虫鸣与黑夜的夜莺,
是非一般的作响!
斜阳常顾老一辈盖的屋子,
给了我视网膜色素的错觉。
四散起飞的楼房激起四散的尘埃,
稀疏的人家仿佛泡沫箱里的洞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