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后,一个青年来到墓园。他捧着花,张望四周后,他坚定不移地,死死地走向一块墓碑的位置。
墓的主人好像没有亲人眷属,生了青苔带着磨损的伤痕。至少两年没人为他扫墓了。
青年放下鲜花,蹲坐在墓前。他思索了好久,也许是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他咳了一声,才缓缓张开透出不洁黑暗的口唇。
“几年不见了呢,凡尔社先生。白泽先生昨天才告诉我他为你立了碑。即使看不到骨头,你也作为梦魇活在我梦里都现在。”青年的面容从紧绷松开,他紧绷很久了,从进入墓园到现在。
“世界说不上和平呀,好多疯子样子的家伙,肆意荡平一切。”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不过和我无关就是了。”
“放弃也是个好选择呢,不必像你一样,一生都在彷徨游离。”
“那么再见啦,还会为你扫墓的!纵使你已经不在了。”
就带着这份罪孽,轻吻也被我污染的大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