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合成毒都可以”。
“合成毒吧,我担心东瀛也有精通蛊毒的人”那个毒仙儿就给他下过控心蛊。
看来这男人是要用在东瀛人的身上,皓月累的打个哈欠“我要睡了,明天给你”。
而司徒空却是摸摸她的小脸,幽幽说道“再去招惹别的男人,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的放过你了”。
“嗯”皓月一声鼻音。
“真乖,好好睡吧”大手轻柔的抚摸着。
夜晚十分,天上繁星点点,没有月光,黑暗无比。
而后宫的一个宫殿里,住着司九和黑流雅子,此时俩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司九知道她没有睡,坐起身来,严肃说道“雅子,我们明天还是回家吧”。
“可是我哥他”黑流雅子担心她哥又来杀她夫君,他们又打不过他,只能躲在皇宫里不敢出去。
“这里是皇宫,我们住一两天可以,时间长了,就该有人说三道四了,再说我司九,堂堂八尺男儿,怎么能当缩头乌龟呢”。
“不是,九哥不是缩头乌龟,现在是非常时期,娘娘都说让我们踏实在这里住着,暂避风头”黑流雅子赶紧起身抱住这个火爆男人。
“可这要到什么时候?”司九真是悔恨,自己平时没有好好修炼武功,现在居然要靠躲着,才能保住小命。
“这个”黑流雅子也说不好,她哥既然知道她在这里了,就不会轻易回东瀛,不化妆成东瀛使者,也可以化妆成别人。
“要不我明天去见皇后娘娘,她足智多谋,让她想想办法”。
“那你要早去,去晚了,她就去科学院上班了”这是他今天听太监小鹿子说的。
“上班?”黑流雅子吃惊不已,她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就是去当差,跟我差不多吧”他不也是给皇上当差办事吗。
“嗯,皇上同意让她去?”黑流雅子好奇科学院到底是什么意思?
“肯定是皇上同意的,不然她能出宫吗,好了,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司九亲亲她的小脸,大手也情不自禁的摸上去…
“啊,都说明天要早起了,你干什么?”黑流雅子小脸绯红着。
“那是明天的事,现在你不是睡不着吗,做做运动,有助睡眠”司九的人生格言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舒服一天是一天,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清晨,皓月刚出天魔戒,正要吃早点,一个小太监来餐厅禀报“娘娘,九夫人求见”。
“嗯,请她进来吧”。
“是”小太监快速跑出去。
很快,雅子一身妇人妆,莲步走进餐厅“臣妇”。
皓月看着她微曲的身子,笑容满面 “雅子,这里又没有外人,就别多礼了,吃早点了吗?没有就坐下一起吃吧”。
“娘娘,礼不可废”这是她从小受到的教育,见到什么人,说什么话,而且她今天来,还是有事相求。
“好吧,你是为了你哥哥来的吧”皓月也没跟她客气,直问主题。
“是,娘娘足智多谋,还请你帮帮我”。
…
而大雄宝殿之内,依然进行着每天的早朝,有大事有小事。
“皇上,东瀛和绵境使者团,已经确定返程日期,就定在后天”礼部尚书文子豪上前一鞠手道。
“嗯,使者团远道而来,我天朝可不要遗慢了他们,记得要回礼,彰显天朝国威”司徒空平静无波的说道,但是大脑却是快速的转着。
“是”
“哼哼哼”他怀里的小宸儿哼哼的叫着,小孩子最直面的感觉,就是东瀛人是坏人,但是他又不会说话,只能用哼哼提醒着他爹。
“爹知道了,但这世间没有好坏之分,只有立场不同,小宸儿要用心看,用心听,少说话,最沉默的人,往往是最厉害的”司徒空耐心教诲着,希望儿子可以早日超越他。
“哼哼哼”小宸儿听着这些话,简直颠覆他的认知,挥舞着小手,满月宴那天,那个东瀛人,还在皇宫里动武杀人呢。
这两天,外公虽然教他修炼武功,但是时间太短,除了早朝,他还要睡觉,每天只有那一个时辰,而且他脑海里那些个文字,他都不懂,也不会写字,真是急死了。
司徒空看着儿子,挥舞着小手,虽然幼稚,但这是《天魔神功》里的一招,以指御敌,难道是师父教他的。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大手抓住他的小胳膊,摸上他的脉搏,小宸儿感觉到疼,小嘴又哼哼哼的叫起来。
他爹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表情严肃,又露出惊喜…
“皇上,小太子还小,您轻着点”太监小鹿子听到小宸儿的声音,心疼的出声叫道,这么嫩的小胳膊,禁的住皇上这一下吗。
“你还挺心疼他”这到底是谁的人啊?
“皇上说笑了,小太子是您儿子,奴才心疼他,也是位您好”。
“嗯”司徒空一声嗯“怎么为朕好了?”
“小太子可是皇后娘娘九死一生才生下来的,您要是把他弄伤了,那娘娘还不跟您生气吵架”。
“嗯”司徒空想想也对,他最怕小娘子跟他生气吵架,面色慈善的看着儿子“小宸儿乖,爹带你去找外公”。
“哼哼哼”小宸儿终于露出一丝笑意,粉玉精雕的小脸,可爱至极。
“散朝”司徒空心里高兴,抱着儿子就不见踪影了。
小鹿子只能无奈说道“各位大人,有事没事都散朝吧”。
“皇上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这么高兴”。
刚刚皇上的整个表情都是愉悦的,这种表情,只有跟皇后娘娘在一起时才会出现。
“不知道,也许是想到开心的事了”。
“肯定是跟皇后娘娘有关,我们就别想了,赶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大雄宝殿里的事,司徒空早就抛去脑后,他现在要把儿子送去后宫小院,交给师父魔御,再看看那个他不太喜欢的女儿。
都说女儿是爹上辈子的小情人,那他上辈子一定是欠她太多,这辈子她讨债来了,见到他就哭,就没有一次心平气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