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陈登山不单单是为了布拉拉案子,我们另有目的。陈登山干过刑警,有反侦查能力。为了不暴露目的,只能从布拉拉案子找突破口。
陈登山毕竟以前在刑警队干过,对警察调查案件套路比较熟悉。当我提出要检验比对DNA的时候,陈登山很乐意配合。也许从尤大京口中得知了布拉拉的死讯,很坦然叙述了与布拉拉交往的情况。
“布拉拉愿意和我交往有一个很重要原因,我会英文。我用中文说不出口的话,用英文自然而然很习惯,不会感到难为情。布拉拉告诉我,她在东方大国有时候也需要男人,也说不出口。这是我两人亲密时候说的。我对她绝对是尊重的,从没有虐 待过她,这一点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懂得法律,强 奸、虐 待都是要接受法律制裁。我坐过牢,丢了警察工作,怎么敢去冒这个风险?她又不是美女,如果她不肯,我绝对不勉强。至于和她来往,纯粹是刺激,因为她是外国人。如果是东方大国人,我不会要。像她这样的相貌,放在东方大国,属于非常一般的,没有一点性感。”
“除了你,她还有和谁来往?”
“这个,真不知道。”
“以你对她的了解,她会自杀吗?”
“不会。布拉拉性格属于乐观派。她还是天主教徒。信教的人往往有自我减压办法,可以到教堂做祷告减轻心理压力,不需要自杀。”
“她跟你一起喝过酒吗?”
“她很节省,除非我买酒。她自己不会买酒的。”
“她跟你喝酒,酒喝醉过没有?”
“没有,从来没有喝醉过。她的酒量蛮好的,比我好多了。我们喝酒次数很少的,手指头掰住可以数过来。我们一起亲密只有一两次,应该是布拉拉刚搬到平天镬家园的时候,离现在已经快要一年了。她如果怀孕早已经怀孕了,我当时戴 套子的。”
“你们在哪里喝酒?”
“当然在尤大京平天镬家园的别墅里。有时候尤大京也在的。我们很少两个人一起的。”
“除了你,她和其他人还有来往吗?”
“不晓得。”
“最近一次跟她见面是什么时候?”
“至少六个月了。”陈登山想了一会对我答道。
关于布拉拉的问题,我没有可问了,我向菲尔瞧了一眼。
“我想了解一下,快乐幼儿园的两个外教,你是怎么介绍进去的?”菲尔接替我问陈登山。
“外教?没有啊。”
“你想一想,应该记得起来。”我耐着性子,虽然清楚陈登山装愣充傻。
“哦,是两个外国女孩子。我们在路上碰到,她们不会中文,我就用英语跟她们交流,才知道她们要找工作。我想起‘快乐幼儿园’园长我熟悉的,我就打电话问她们要不要外教。她说要。我就带她们到幼儿园了。”
“她们英语好吗?”
“很好。”
我知道陈登山撒了谎。他不了解我曾在美国萨姆休斯顿刑事司法学院交流一年。我的英语口语从小就受到比较好教育。但我不点破。
“她们是哪里人?”
“好像是东欧独联体国家的人。长得挺好看的。”
“真的是路上碰到的?”
“是的。”
“快乐幼儿园园长你怎么熟悉起来的?”
“很多年了。”
“这个幼儿园是园长投资的吗?”
“这个不晓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