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回
书名:喋血升谷坡 作者:山寨导演 本章字数:5416字 发布时间:2024-03-21

第四十九回 日寇疯狂鬼见都愁

慰安 妇泪淚心穿透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距升谷坡机场约十多公里的林村被一片宁静所笼罩。突然,村口传来一阵惊恐的呼声,一个妇女大声喊叫着:“日本鬼子来了!”紧随其后,两名日本兵紧追不舍,他们的嘴里呼喊着“花姑娘”。原来这两个日本兵是随日军下村扫荡时迷路的,他俩干脆一不作二不休,打算找个妇女解解馋。果然,一进林村村口,便见到一位姑娘,两个人急起直追,从而出现了开头一幕。

两个日本鬼子抓住那位姑娘后,兽性大发,试图对这名姑娘实施侵害,饱受欺辱的林村的村民们再也忍无可忍,他们见只有两个鬼子,便从四处赶来,一边高喊着“杀呀”,一边拿着锄头、扁担、镰刀追打两名鬼子。最终,俩鬼子不敌众多村民,很快被各个方位抡过来的锄头、扁担、镰刀活活打死。村民们估计,这两个日本仔的大部队可能就驻扎在升谷坡机场据点,如果大部队知道他们已经死了,势必会对整个村子展开报复性的杀戮。于是,村民们马上收拾好家当,带着家中的老小火速撤离林村,他们趁着夜色默默转移。

可是,敌人的消息得到的太快了,第二天一大早,就有近百名带着武器的日本鬼子集结在林村,并且分散开来,堵住村民们撤离的各个出口。当时还有很多行动不便或者消息滞后的村民没有来得及撤离,这些人统统被日本人绑住了双手,拉到空地处,接受鬼子的审讯。有一批逃出去的村民一直都在距离村庄不远处的地方观察着敌人的动向,他们忧心忡忡,担心自己的亲人会遭到迫害。

也有很多距离林村很近的村民知道林村陷入了困境,就想着默默帮忙转移一些村民,但是敌人把守的过于严格,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村民成功逃离了林村。而那些已经被鬼子死死看守住的村民下场可想而知。在敌人打听同伴下落期间,村民咬紧牙关,宁死不屈,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出卖 自己的同胞。鬼子自然是暴跳如雷,他们展开报复式的杀戮,从被捕的村民中挑选出几个青壮年,拿枪指着几个壮年,希望逼迫其他村民松口,但是一无所获,丧失耐心的鬼子马上让这些青年倒在了血泊中。鬼子更加明目张胆的残害妇女,实施惨无人道的侵害,强行轮奸至死,连到七十岁的老大娘也不能幸免。

不久后,一个负责搜寻同伴尸体的日本鬼子取得了进展,他们找到了被村民们在田坎边深埋的尸体,直接佐证了两个鬼子确实是在林村被害。

于是,日本鬼子彻底切断了林村村民所有的后路,将来不及躲进山林的75位村民全部杀害了。有的日军甚至把小孩向空中一抛,然后用刺刀向上一顶或用军 刀一劈,以杀人为乐。孩子凄厉的哭声撕人心肺,刽子手狼嚎般的笑声则叫人心寒。更有甚者,他们连风烛残年的老人也不放过。日军把他们拖在一块,一刀一个,借以取乐。

邻村的村民得知林村的遭遇,十分心痛,林村那些侥幸活下来的村民生不如死,他们永远的失去了亲人,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家园。他们只好含泪将72位遇难的乡亲埋在村边一个大坑里。

惨案一经造成,日本鬼子已经对着林村手无寸铁的村民们犯下了滔天的罪孽,他们在杀人中获得快 感,在残害中国同胞的过程中宣示自己的强大。同时,也引发他们去做一件荒唐的事情。

一天早上,小岛刚巡视机场工地回到宿舍准备休息,这时,清野便前来向他汇报说:“报告长官,我大日本皇军广大士兵,为了实现天皇的远大理想,背井离乡来到这里,不怕困苦,在大蚕食大扫荡行动中,在与游击队的较量中,武士道精神大大的弘扬。但也有一些士兵,被女色所迷,他们不分场所,不分时间,制造了多起强 奸事件,严重损害大日本皇军声誉,有些士兵被村民活活打死,我们又不得不派兵进行屠杀,浪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

小岛一听,转嗔为喜地说:“男人需要女人,这很正常,女人不仅是男人生理上的需要,更是精神上的寄托,男人的激 情从哪里来?从女人的身上来。可是,我们日本的女人太少了,我们不仅需要日本的女人,同样需要朝鲜的、韩国的、中国的女人,她们是皇军士兵呼吸的空气,解渴的泉水。我们要就地取材,用海南的女人做慰安 妇,通过她们来抚慰那些因想念老婆而产生厌战情绪的士兵,矫正他们信心不足的心理。要赶快把慰安所成立起来。”

闻听此言,清野甚是不解,他问:“公开挂慰安所的牌子吗?”

小岛摆摆手说:“不,公开挂的牌子是战地后勤服务所。这是我大日本皇军一项伟大的创举!也是大日本皇军人性化关怀士兵的具体体现!”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事实上,慰 安妇制度只是日军试图遮掩罪恶的幌子,它制造了人类史上男性对女性最极端的罪恶,也制造了战争对女性最极端的损毁。自1939年2月10日,日军登陆海南岛,因为战事过于顺利,日本人还骄傲地称其为“一场几乎不流血的战争”。而在占领海南之后,日军便开始对岛上的百姓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当时,日军随行的军舰中,载了很多的“慰安 妇”,她们来自日本、朝鲜等地。只是,因为日军的人数太多,船上那些“慰安 妇”的数量远远满足不了他们的需求。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日军便开始在海南强行掠夺良家女子,以招工和招战地后勤服务员的名义,搜来村中年轻貌美的姑娘,送进慰安所。或者,就地关押强 奸。这些女人不仅白天要做苦工,晚上还要忍受日军的“欺负”。据统计,侵琼日军先后在全岛各地设立慰安所七十多个,受害者总数无法确认,只知道仅崖县、昌江县、八所、那大等两县两地的日军慰安所里就有一千三百多个女人。

为了稳住升谷坡机场据点日军士兵的军心,小岛命令清野在据点炮楼低洼处搭起了一行茅草房,这便是慰 安妇的住宿地。茅草房旁边,还搭起几间供日军官享乐的木质洗澡房以及一间盒式的两层吊脚木楼,木楼的楼楣处挂起一块“战地后勤服务所”的牌子。

二层的木楼上共有五间小房子,每间小房子都配有五张草席。

一切准备就绪后,小岛再也不派日本鬼子下村抓妇女来充当慰 安妇了,而是直接地向上级申请安排慰 安妇。结果经过调剂,几辆装满慰 安妇的日军军车缓缓驶进升谷坡日军据点,在日本兵的喝骂声中,从车上跳下五十多个十几岁到二十几岁不等穿着黑色桶裙的黎族姑娘,她们都是日军从三亚、陵水、琼中、白沙、琼中等地抓来充当慰安 妇的。黎族阿花也在其中,同被抓的还有阿花同村姐妹符阿春、符妚兰、陈妚琴等。其中,还有二十多个少 妇则是日本慰 安妇,她们都是被逼无奈的妇女,有些妇女家境贫困,无法维持生计,日本政府许诺,如果她们愿意将自己,贡献给日本皇军做慰 安妇,那么所有的债务,都可以一笔勾销,并且每个月还可以领到一笔不菲的补贴,大概接待一次,可以获得最多三块钱的补贴,最终心甘情愿的被送到了慰安所,成为了慰安所的慰 安妇。这些慰 安妇被赶进一间大茅草房。

坡头嫂和海北四给慰 安妇送去晚饭。

坡头嫂问阿花:“小妹,你家在哪?是怎么被鬼子抓来的?”

阿花哽咽地说:“我家在琼中,有一天上午,我和几个要好姐妹在田里割水稻,突然来了几个鬼子,老远就开始鸣枪,我们吓得躲在田里不敢动。鬼子太狡猾了,竟然从背后包抄,把我们抓起来了,就这样我们被带到日本人的据点。白天给日军煮饭,搞卫生,洗衣服,晚上则被迫陪鬼子睡觉,遭受轮奸,稍有不从,就拖出来往死里打。我们来到这里已经是第三个点了,还不知道是否最后一个点?”

坡头嫂一听,骂道:“那帮狗日的,简直禽兽不如!”

夜幕降临。二十个黎族姑娘被五个鬼子从茅草房里拉了出来,然后像赶鸭上架似的被赶上木吊脚楼二楼。

白六仔早已等在二楼楼梯口处,他给上来的二十个姑娘每人发几粒避孕丸,他流里流气地大声喊道:“给你们这些避孕丸一定要吃,谁怀了孕,皇军就会剖开谁的肚皮,到时候,不要说我白六仔没有对你们讲清楚。”

二十个姑娘黯然伤神地接过避孕丸后惶惶不安地分别进入五个小房间,每间房间有四个慰安 妇。

一切安排就绪后,白六仔用半生不熟的日本话向楼下的鬼子喊道:“太君,可以上来啦!来早赶双份,来迟不济运。”

在木楼下排着长队的日本兵一听,争先恐后朝楼上挤。

一个凶神恶煞的日本兵进入一间小房子。缩在草席上的黎族姑娘阿春吓得浑身发抖。日本兵用手比划着,意思是要她脱掉裤子。阿春听不懂日本话。日本兵打了阿春一顿耳光,然后扒光阿春的衣服,将阿春压在木板床上,将其强 奸了,从小房子传出一阵阵痛苦的喊叫声,令人心颤。接着十多个日本兵又轮奸了,她的脸和眼皮不由肿了起来,下身流着。同在房间里三位姑娘,也逃脱不了悲惨的命运,日本鬼子就像上公共厕所一样,哪个门刚一打开,另一个就马上进去。她们像被抓在掌心的拔毛的小鸡,不断忍受惨无人道的凌辱,无路可逃。

在另一个房间里黎族少女陈妚琴,还不满十六岁,被日本兵从家里拖走当慰安慰,先后在三亚、陵水日军慰安所,受近百名日本鬼子摧残,整天哭着求日军放她回去,但得到的,却是更多的毒打。这次被安排来升谷坡机场慰安所,她知道又陷龙潭虎穴,只能听天由命了。因为升谷坡机场据点的日军的人数太多,而“慰安 妇”的数量又严重不足,所以陈妚琴不到两个小时,已被十多个鬼子强 暴。这时,台 湾籍日本兵柴田进来,看到三个日本兵在玩弄三个姑娘,不时地发出淫秽的笑声,这让柴田心里很不是滋味。当然,他也是个男人,也想在陈妚琴身上 发泄一下兽性,但看到陈妚琴身体十分虚弱,可怜兮兮的样子,他不忍心下手,于是,穿着衣服转身出门了。这让陈妚琴一头雾水,世上哪有不吃腥的猫?

两名日本兵把阿花带到一间洗澡房,那个日军军官已经在里面等着了。这个日军官不是别人,而是翻译官郑祺顺,在机场据点,他也算是领导层人物了,因此,他和小岛、西村太郎、清野一样,可在澡房享用慰 安妇。他示意阿花过去帮他洗澡,阿花害怕不敢过去,想开门逃跑,可是门早就被锁住,打不开。

郑祺顺见她如此,十分生气,叽里呱啦骂了一大堆。阿花感到害怕,只好走过去为他擦洗身子,郑祺顺感到十分舒服和满意,示意阿花也脱下衣服,和他一起洗澡。阿花不同意,哭着对郑祺顺说:“先生,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郑祺顺一把抽出一旁的刀,架在阿花的脖子上,就往房内的床上推,逼她脱掉衣服。阿花不敢反抗,只能任由他玩弄,直到郑祺顺得到满足后她才穿衣服。

完事后,郑祺顺穿好衣服,他激动地将阿花拥在怀里,笑着用闽南话对阿花说:“姑娘,谢谢你,你让我做了一回男人,本来,我不应该用刀迫你就范,但你实在是太漂亮了。请原谅!”

想不到,还有向自己道歉的鬼子,这让阿花不知如何是好。她在三亚慰安所时曾经听说过,在侵琼日军中有很多台 湾藉日本兵,不知是真假,如今却真的让她遇上了。

郑祺顺用闽南话问:“姑娘,你叫什么名?”

阿花回答说:“阿花。”接着她斗胆地问:“大哥,你叫什么名?你讲的是什么话?与海南话比较接近?”

郑祺顺说:“我名叫郑祺顺,台 湾人,我讲的是闽南话,与海南话同一语系。”

打那以后,阿花几乎成为郑祺顺的私人财产了。一到晚上,他就让阿花过去陪他睡觉,还叫阿花吃几粒药丸,说是预防性 病。阿花也没有拒绝,她好像找到了保护伞,并且对郑祺顺有了好感。半个月后,郑祺顺看到阿花比较听话,就让她去机场据点厨房跟坡头嫂、海北四等人干淘米煮饭、洗日军衣服之类的活。

阿花在干活时发现机场据点四周用铁丝网和壕沟围着,还有哨兵值守,想偷跑根本不可能。据点里的那些日本兵看见阿花,也不敢碰她,他们知道这是翻译官郑祺顺玩的女人。

而同时被抓来的符阿兰就没阿花那么幸运了。

一天晩上,白六仔带着阿兰来到日军军官澡房前,轻轻地敲门。

“进来。”澡房里传出清野的声音。

白六仔推开门,将阿兰推了进去。

白六仔半生不熟的日本话说:“报告太君,花姑娘带来了。”

白六仔在门外对阿兰说:“阿兰,你要好好地伺候太君。”说着走了。

阿兰怯生生地站着,不知所措。

清野闩了房门,他没有叫阿兰帮他洗澡,而是扑到阿兰的身上,使劲扯她的衣服,阿兰急得大喊“救命”,她一边哭着一边挣扎,清野见她不听话,就拿皮带抽打,把她的身上抽出一条条血痕。阿兰只好顺从,任由清野折磨,像木头一样躺在床上,全身像撕裂般疼痛……

从那以后,阿兰每天都被清野和西村太郎等日军官折磨,只要她稍微表现出不顺从,就会遭到毒打。有时阿兰来月经,他们也不放过,真的生不如死。

有一晚,阿兰发现整个慰安所只有几个哨兵在值班,就借口出去解手,偷偷跑了出来。

阿兰好不容易走出机场据点,到处是一片漆黑,阿兰人生地不熟的,不知往哪个方向走,正当她犹豫不定的时候,这时却被刚扫荡回来的日本军看见,又将她抓了回来。

日本兵把阿兰狠狠地毒打一顿,几个日本兵又一个个扑倒在她身上施暴,不管阿兰怎么求饶都不管用。

夜色渐浓。

慰安所的一块空地上,已经垒起几堆高耸的干柴,一个鬼子往柴堆上喷上汽油,然后点了火。地上插上了一排三十公分高的竹签。

阿兰被几个鬼子拖到竹签边。

不一会,几个姑娘陆续从其他房子里被鬼子拖到竹签边,她们都是因为反抗,拖来这里做“四脚牛”的。

一个鬼子用鞭子抽打她们,命令她们做“四脚牛”。

阿兰双脚伸直在后,弯着腰,双手撑着在地上,做卧伏状,她实在支撑不住了,整个身子伏在竹签上,竹签刺破了她的肚皮,鲜血直流。


符秀媚宿舍距慰安所不远,此刻,她站在窗口处借着火光目睹了发生的一幕,她痛心地对张孝日说:“孝日哥,那个姑娘真惨呀。”

张孝日同情地说:“我出去看一下行吗?”

符秀媚制止道:“不行,你这时候出去,鬼子肯定会注意你,说不定是小岛故意这样考验我们,要沉得住气。”

这时,天空响起了几声闷雷,不一会,便下起大雨来。

符秀媚不想再看下去了,这种血腥的场面她见过太多了,此刻,只有满腔的仇恨填满心头,她轻轻地关好了窗户。

雷鸣夹着电闪,哗哗的雨点把阿兰打醒了。她在泥泞的草坪上艰难地向前爬,她企图爬起来,但又跌倒了,不一会,便成了个泥人。

正是:慰安所里偶结奇缘

姑娘阿兰惨遭酷刑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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