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上头条以及陈星海事件,这一系列的折腾,我深感炎热的夏天还没结束,热得慌,热得浮躁,其实已是深秋,微风轻轻起,偶感风寒。
从警察局回来后,谢冬霖马上让李秘书订了一张,下午六点飞往马来西亚的机票,接着对外宣说,我去马来西亚出差了。
这谎话不知道有没有人相信,但是我知道,这不过是谢冬霖为了保护我打的幌子,实际上,我不过是回了趟番禺区的娘家,只是飞往马来西亚的机票确实货真价实的,但这也是谢冬霖为了这个谎言显得更加接近事实,更让人相信而特意订的一张机票,事实上,我是不会去马来西亚的。
到了下午五点的时候,谢冬霖拉着我大摇大摆,故作大声响,仿佛怕没有人知道地离开了公司。
“咱们这么做,要不要告诉阿爹?”我担心阿爹会伤心。
“不用的,咱们这么大阵仗,他肯定会知道的,但不管咱们做什么,阿爹都会站在咱们这边的,他始终会理解的。”谢冬霖似乎从小就与阿爹建立了某种信任。
“他不会责怪咱们没亲自告诉他吧。”
“不会的,阿爹既然把整个公司都交给了我,他必然是不会干扰我做的决定的。”
于是,兜兜转转,我与谢冬霖回到了番禺区的家,那个有大雁,有夏琪,有情,有爱的家,推开家门,一切如旧,昔日情结涌现。
“果然是这里比较让人心得到安静。”我靠在沙发上说。
“辛苦你了,让你跟着我整天担心受怕。”谢冬霖也坐了下来,憔悴的双眸,布上些许血丝。
“千万别这么说,要不是你,我恐怕还深陷在陈晓东的影子里不能自拔。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是不会放弃他的。
“......呵呵......等敌人浮出水面,再将他绳之以法,咱们就不用整天担心受怕了。”
“这恐怕得有段时间了。”
“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总有那么一天的,再说,他不出来,老子会有办法让他主动出击的。”谢冬霖愤恨地疏导。
“你有什么方法对付他们了吗?”
“暂时还没有,不过只要他真正出手了,老子就有对付他的方法了。”
“你是说目前的这种情况,还不是他出手的吗?”
“应该不是,只不过是他的手下故弄玄虚,想让老子退位让贤罢了。”
“故弄玄虚?需要搭上陈星海的一条人命吗?”
“或许人命对于他们来说犹如草芥。”
“他们真的就那么狠毒吗?”
“你无法想象他们的狠毒。要是你真正看到了,估计这辈子都无胃口吃得下饭了。”
“你是不是追查到什么了?”
“嗯,有点眉头,但是还没有证据,也不知道这些事的真实程度。”谢冬霖说道。
在我与谢冬霖无厘头地谈着的时候,夏琪与大雁回来了,本来不知道我们回来的她们,看到我们后,非常惊讶地尖叫起来了。
“啊......菲儿大姨,你回来了,你怎么不告诉我们一声呢?”大雁很震惊地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说。
这时,夏琪也问:“阿姐,你怎么回来了?”
“我说吧,今天心情古古怪怪的,肯定有惊喜。”大雁看着夏琪说。
“的确有些惊喜,我本以为阿姐遇到那么多烦心事,肯定无心顾暇我们了,更别说回来了,没想到现在突然降临,真的很惊喜。”夏琪开心地望着我与谢冬霖。
“菲儿大姨,是不是她们欺负你?”
“谁欺负我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是谁做的。
“我看报纸,都知道了,他们是故意使坏的,菲儿大姨的那些芝麻大的陈年旧事,我这么一个小孩都知道,他们还故意摆出台面来说,分明是故意的,这不明摆着欺负大姨吗?”
“怪我咯。”谢冬霖笑着说。
“不怪你怪谁?”大雁撇了撇嘴回答。
“那,芝士焗饭可以消除你对老子的责怪了吗?”谢冬霖试图用芝士焗饭打动大雁。
“嗯,看着芝士焗饭上,就暂时原谅你吧。”果然在芝士焗饭面前,大雁就破防了。
这时,夏琪倒是看不下去了,敲了敲大雁的脑袋:“有没有点出息呀你?一个芝士焗饭就把你打发了?”
“哎呀,自此菲儿大姨嫁给了冬瓜后,就再也没有人带我去吃了。”
“哎呀,我要打扁你这小丫头片子,昨天才叫你去,是你不愿意去的。”夏琪开玩笑地说。
“谁让你带康斌去呀。”大雁特意白了夏琪一眼。
“原来是吃醋了?”我说。
“谁要吃醋,我只是不相信他,怕他伤害小猫儿,我不想小猫儿又走回头路,再说我的摄影技术还没学完,小猫儿要是跟他走了,那还有谁能这么方便的来教导我呢?”原来理由很多。
“说来说去,就是为了你自己。”夏琪略显生气。
其实我们都明白,无论是大雁,还是谢冬霖,或者是我,只要是有关夏琪的事情,我们都会深思熟虑地去认真想清楚,再下决定,毕竟我们都知道她的那段痛苦不堪的过去,虽然我与谢冬霖都不反对夏琪与康斌走在一起,但不代表大雁就同意了,大雁自诩自己的第六感非常准确,她说她还是小孩,小孩的第六感最纯真无邪,往往是最准的,她说她看康斌肯定是隐藏了很多事情,不过她不知道是什么,所以她一直反对夏琪和他在一起,她怕康斌会做出伤害夏琪的事情。
大雁的这些想法,我们都知道的,大雁也赤裸裸地与夏琪交谈过,之后夏琪也一直畏惧,虽与康斌交往,但只要大雁不答应,她与康斌单独出去的话,那么夏琪就不会撇下大雁,偶尔大雁也有些小私心,她想夏琪留在她身边,好好地指导她,有关摄影方面的知识。
所以这些误会,偶尔会引发了夏琪的不高兴心理,让夏琪以为大雁是故意的,但夏琪又舍不得与大雁的这份来之不易的友情。所以夏琪唯有努力地做大雁的心理思想工作,希望可以得到大雁的祝福。
“你们都打算就这样讨论下去吗?难道就不饿了吗?”谢冬霖笑了笑问。
“哎呀,我的芝士焗饭。”
“就你会吃。”夏琪掐了掐大雁的鼻子说,刚刚的不开心不高兴,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似的。
“那当然。”大雁理所当然地回答。
“那还等什么,出发呀!百合西餐厅呀!”我完全不记得自己身处的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