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乐场?”
江乾现在游乐场门口,整个人都傻了。缓了好一会儿,江乾才有心情看向苏烈“师傅,这游乐场不会也是你的吧?!”
“啊.......呃.......嗯”苏烈一脸无辜,江乾一脸懵逼。
“为....为什么呀?”江乾被震惊的语言系统有一瞬间的崩坏,嘴有点不利索。苏烈想了想,长话短说的解释了一下“我爸妈以前.....挺有钱。”
“......多有钱?”这真不能怪江乾八卦,实在是今天这事太让他震惊“首富吗?”
“.....嗯”
“我艹”
江乾眼睛瞪得溜圆,一脸的不可置信“师傅.......你...你...你...”
苏烈看着他这幅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有些好笑“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事,没事,就是第一次接触到这么有钱的上层社会,脑子有些短路。”江乾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恢复了冷静。
他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家师傅是前首富的儿子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儿“等会儿师傅,咱们来游乐场干嘛?”
“玩啊”
苏烈一脸正经“之前我听你和杨秋他们说自己从来没来过游乐场,当时家里管的严,后来家里就出事儿了,你也没什么心情了。当时就觉得你这说的还挺可怜,我就想啊一定要找个机会,带你来一趟游乐场,让你好好的玩儿一天。”
“我当时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江乾眼眶有些红“当时聊到那儿了,他就问了一下最近一次去游乐场是什么时候。我也就那么随口一答,你不用那么当真的,我自己都没往心里去。”
“有些时候,随口说出来的话,正是你心里不可弥补的遗憾。你这个小小的要求并不算得上什么难如登天,我这个当师傅的在可以满足的前提下,自然应该满足你这个小要求。”
“谢谢师傅”说不感动是假的,江乾知道自家师傅的把话说到这份儿上,如果自己再推脱的话就显得小家子气了,于是哽咽着道了声谢。
“你永远不用跟我说谢,让徒弟开心是当师傅的该做的。进去吧,今天一天这儿都是你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今天一天这儿都是我的?”江乾还算不错,并没有被这消息影响,又问出了一个问题“师傅,你今天不营业?”
“不营业,今天就你一个顾客,整个游乐场所有工作人员全部到岗,只给你一个人服务。”苏烈乐意宠着江乾,所以,在他反复确认时,认真的回应他。
“行!”江乾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他很是期待,率先迈步走进游乐场。
苏烈已经提前打过招呼,没有顾客,工作人员也都在自己的工作岗位,整个游乐场看起来空无一人。
“先去哪儿?”苏烈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这个问题可把江乾难住了,站在入口处的他根本不知道要先去哪儿,纠结的选择障碍都要犯了。
苏烈也没怎么来过,也不清楚该先去哪儿。
就在俩人纠结时,有一个人向他们俩走近。
江乾很快就发现了,他转头想提醒苏烈,又猛然间反应过来,自己能发现,苏烈肯定也能发现。
但是,他转头看向苏烈,苏烈整个人都是放松的,没有一点戒备。看着他这样子,江乾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
那人快步走近,和苏烈点头打了个招呼,随即将视线转向江乾“你好,江乾是吧,我是苏烈的朋友,也是这游乐场的负责人,我叫钱莫。”
“呃......啊”江乾看着他犹豫了好半天,也没想好该叫什么,按照苏烈是他师傅这层关系来算,师傅的朋友,他该喊这钱莫一声‘叔’。
但是,钱莫的长相,实在担不起他的这一声‘叔’最多也就是声‘大哥’。可是如果喊‘大哥’又有点对不起自家师傅的辈分。
这可让江乾犯了难,还没等他纠结出个结果,苏烈就及时发现了江乾的疑虑,出声问了句“让他喊你什么?”
钱莫经苏烈提醒才反应过来面前少年在犹豫什么,赶紧出声解惑“朋友们常叫我钱袋子。你要是觉得不习惯,喊我钱哥就行。”
“哦哦,钱哥好”江乾松了口气,打了声招呼。
两人互相打过招呼,苏烈开口了“你过来干嘛?”钱莫眸中带着打量,直视江乾,回答苏烈的话“我这不是听说你收了个宝贝徒弟,特地赶过来看看嘛。再说了,你让我当这游乐场的负责人,我这游乐场被人包场了,我作为负责人不应该来见见?”
“行啊”苏烈自然明白钱莫在想什么,顺水推舟“我正不知道带他从哪儿玩起呢,你来了,正好就带着我们玩一趟吧。”
钱莫眼神中控制不住的鄙夷“怎么滴,这是因为我影响你的二人世界,你就让我做电灯泡恶心我?!”
钱莫的这句话实际上就是在试探苏烈。苏烈最讨厌别人对他的造谣,钱莫对此非常清楚。令他疑惑的是,这次的谣言,居然都能透过警队,传到他耳中!
据钱莫所知,半个月前,苏烈还有着不喜欢别人造谣的习惯,针对他和江乾的谣言也还没有传出。长期的习惯很难快去改变,同时,谣言的传播也需要一定的时间,所以,钱莫基本可以断定,苏烈对这谣言一定没有处理。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处理了,也肯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太过在意。
为什么呢?为什么苏烈对这次的谣言这么宽容?这让钱莫感到特别奇怪,迫切的想要见见这个谣言的两位当事人,尤其是江乾。
所以,在知道苏烈带着江乾来了游乐场后,钱莫紧赶慢赶的赶了过来,为的就是见江乾一面,同时稍微试探一二。
钱莫提前设想过苏烈的反应,默认,恼怒,严肃或者直接承认......
令他没想到的是,苏烈并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只是笑骂了声‘滚’就再没有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