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赵氏姐妹
书名:乱世传奇 作者:洪刘华 本章字数:6186字 发布时间:2024-03-28

 

却说元帝是许平君的儿子,因为妈妈被霍光的妻子霍显害死,刘奭成了没娘儿。虽然汉宣帝为许平君报了仇,诛灭了霍光一家老小。但是元帝依然觉得母亲一家没有得到更多的荣华富贵,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于是把自己的表妹许氏赐给太子刘骜为太子妃。

本来许氏是刘骜的表姑,照理说刘骜不会很喜欢。不过许女秀外慧中,博通史事并善书法,又与成帝年貌相当,成帝意动神摇,好象得了仙女一般,日里相亲相爱相倚相偎,说不尽的千般恩爱,万种温存。元帝十分欣慰,顾语左右道:“汝等可酌酒贺我!”许妃曾生一男,没能养活这时立为皇后。成帝又感史丹拥护之力,拜为卫尉,擢右将军,赐爵关内侯。

成帝即位以后,尊王皇后为皇太后,以元舅王凤为大司马,领尚书事。

成帝后宫有婕妤数人,成帝宠许后,别人罕得进见许后又生了一个女儿,又致夭逝。太后与王凤等屡忧成帝无子,成帝却不以为意,每日退朝只在中宫食宿,与许后恩爱如旧,许后朝朝献媚夜夜承欢。

成帝一切政事皆由王凤主意王凤奏请成帝罢去中书宦官,以石显为长信中太仆。石显既离中书毫无权柄,比起昔日势焰真是一落千丈了。

过了一年,成帝下诏改元为建始元年。丞相匡衡、御史大夫张谭见石显失势,二人联名 上书劾奏石显并其党,追列种种罪恶。成帝下诏将石显免为庶人,与妻子等移归济南故里。其党皆免官,人心无不称快

石显自受了宫刑,如何却有妻子?原来古代宦官得势,往往逼取良家子女为妻;或有无耻之徒自愿将子女献媚,所以石显有老婆。石显失了官职,带同妻子起程,心中忧闷饮食不进,行到半路得病而死。

这时恼了一位直臣,此人姓王名尊,现官司隶校尉。即上书劾奏匡衡、张谭:身为三公,明知石显专权乱政擅作威福,时何不劾奏明正刑罚?反阿谀曲从,现在见石显失势方举奏;不述自己不忠,反扬先帝之过,失臣体,罪

此书既上,匡衡心中惭惧上书谢罪,并称病乞骸骨,上还丞相乐安侯印绶。成帝下诏慰留,仍将印绶赐还,并贬王尊为高陵令匡衡照旧视事。

公元前27年,汉宣帝的第四个儿子东平王刘宇来到长安,向他的侄子汉成帝“上疏求诸子及《太史公书》”,希望皇帝可以将宫中所藏诸子百家之书与太史公所写《史记》赐一份给自己,让自己带回封地慢慢研读。

汉成帝找来王凤商议此事。王凤坚决反对赐书给东平王,理由是诸子百家之书与朝廷宣扬的主流经义、褒奖的圣人行迹是唱反调的,《太史公书》记载了战国时期隐秘的纵横家权谋,披露了本朝开国的秘事,这样的书籍不能赐给诸侯王。

汉成帝采纳了舅舅的意见。他告诉叔父:五经圣人所制,那里面记载了天底下所有的事情。

皇帝拒绝赐书给诸侯王,背后潜藏着古老统治术,即公开宣扬的历史脉络与运行逻辑并不是真实的历史脉络与运行逻辑。刘氏夺取天下的真实手段诡诈而残酷,根本上台面。只有“其先刘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太公往视,则见蛟龙于其上。已而有身,遂产高祖”这样的虚无故事与“四方归心”之类的空洞言说,才可以写进官修史书。

东平王刘宇对诸子百家之书与《史记》的兴趣,换回的是汉成帝对他的更严密监视。

建始三年,成帝免许嘉大司马车骑将军之职,加赐黄金二百斤,以特进侯就第。许嘉是皇后之父,反不及王凤信任。

成帝拜王凤为大将军,又封太后同母弟王崇为安成侯,食邑万户。庶弟王谭、王商、王立、王根、王逢时皆赐爵关内侯。

王凤李氏因妒被出,再嫁苟氏,生一子名苟参太后命王禁迎回李氏同母弟苟参,又欲援田蚡之例封之为侯。成帝道:“田蚡受封并非正当。”乃拜苟参为侍中

这时候发生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天象连续三年出现“异变”,也就是出现了三次月食。这在汉朝人看来是一件重大的事情,意味着上天要降下惩罚。这种情况一般都是宰相来代替皇帝接受惩罚。当时辅政的是大司马大将军王凤。王凤当然不愿意这样,于是就指使那些星象学家对汉成帝说,这是皇后失德。因为皇后没有生育。

汉成帝当然信以为真,宣布降低许皇后吃穿用度。许皇后上奏辩解,但汉成帝说,星象学家都是这么说的,他也没办法。

这时许后年近三十,花容渐渐瘦损,云鬓渐渐稀落,成帝素性好 色,见她面目已非自然生厌。于是移情妃妾,别宠一个班婕妤。班婕妤系越骑校尉班况女,生得聪明伶俐秀色可餐。成帝尝游后庭欲与同辇,班婕妤推让道:“妾观古时图画,圣帝贤王皆有名臣在侧,不闻妇女同游,。今陛下欲与妾同辇,妾不敢奉命!”成帝听说却也称善,不使同辇。王太后闻言也很欢喜,极口称赞道:“古有樊姬,今有班婕妤!”班婕妤承宠有年生男未活。适有侍女李平年已及笄丰姿绰约,班婕妤她荐寝得蒙宠幸,亦封婕妤此外还有王凤所进张美人,成帝普施雨露,始终不获麟儿,对着名花徒唤奈何!

这时有一个侍中名叫张放,是富平侯张安世玄孙,世袭侯爵,貌似好女媚态动人。成帝引与寝处爱过嫔嫱,便使他为中郎将。

成帝照常微行偶至阿公主家,阿公主是成帝姊妹,与同宴饮。公主召集歌女数人临席侑酒。中有个女郎歌声娇脆舞态轻盈,成帝一双色眼仔细端详,真个是妖冶绝伦见所未见。女郎勾人魂魄的眼神、清丽动人的歌喉、婀娜曼妙的舞姿,一下子倾倒了成帝。宴毕起身,成帝便向公主乞此歌姬一同入宫,公主自然应允。成帝大喜挈回宫中。帝泽如春妾情如水,芙蓉帐里款摆柔腰,翡翠衾中腾挪玉体,成帝喜极欲狂惊为奇遇,欢娱夜短曙色映帏,好梦回春披衣并起美人本色弱不胜娇成帝越看越爱,越爱越怜,当即拜为婕妤。看官欲问她芳名,原来就是古今闻名的赵飞燕!

赵飞燕的母亲是江都王刘建的孙女,称为姑苏郡主,嫁与江都中尉赵曼为妻。谁知赵曼“早有私病”,这私 处的病大概是先天性阳 痿,因此婚后不能行房事。尽管如此,中尉的婚后生活还是比较平静的。

却说有个冯大力因精通音律,在江都王府任音律舍人。他的儿子冯万金继承家传,除精通音乐外能谱曲他所演奏的音乐十分动听,中尉赵曼也很喜欢音乐,所以经常请冯万金到府中演奏。

这样一来二去,冯万金就成了中尉府的常客,可以不请自到随时出入。因赵曼“早有私病,不近妇人”的原故,已经处于饥渴状态的姑苏郡主,如今恰遇风 流倜傥的青年乐师,两情相悦之下,郡主与冯万金私通并怀孕了。

郡主怕事情闹大,于是推说有病回娘家调治。数月后郡主临盆,产下一对孪生姐妹。因是私生女,为了不惊动外人,郡主便人将这一对婴儿抱去郊扔掉了。

过了三日郡主放心不下。是在下人的引领下来到抛婴处查看,想不到两个女婴居然还活着。郡主于心不忍,又把她俩抱了回去。

可是放在何处收养呢?既不能放在江都王府,更不能放在中尉府。于是郡主就把二女交给了生父冯万金,放在冯家抚养,“二女归万金,长曰宜主,次曰合德。”数年后江都王刘建因“图谋不轨”事发畏罪自 杀。中尉赵曼和姑苏郡主受到牵连不知所终,于是冯家与郡主断了线索。

姐妹俩在冯家平安地生活了十年左右,冯万金一病而亡。冯家本不富裕,二女又是私生女,冯万金一死便无人照料她们。为生存,姐妹俩只得离开冯家外出乞讨,几经辗转到长安。白天她们沿街行乞,靠人施舍;夜晚在无人居住的破屋栖身。两人就是在这样的生存环境中,尝尽了人间的辛酸。

俗话说:“天无绝人之路”。栖身于破屋的冯家姐妹,让一位路过的老汉动了恻隐之心。老汉名叫赵临,是阳阿公主的家令,即管家。赵临年过半百,两个儿子都在乡下,身边没有亲人,看到两个小姑娘实在可怜,便把她们带回家中。问明身世,知道是两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赵老汉让佣人帮姐妹俩收拾一番后,发觉姑娘虽瘦弱却难掩天生丽质,且举止从容应对得体。老汉一时高兴,便认她们为义女,姐妹当即跪拜认父。赵临大喜当场认女,但此“赵”非彼“赵”,两人与江都中尉赵曼并无丝毫瓜葛。

义父当为义女谋前程,赵临便把二女送入公主府练习歌舞,阳阿公主见姐妹容貌可人,便留下她们在府做了歌舞伎。

宜主身材袅娜,舞姿蹁跹,时人看她状似燕子,因号飞燕。合德肌肤莹泽,出水不濡,与乃姊肥瘠不同,但也是个绝世娇娃,凑成两美。

飞燕既入宫专宠,合德尚在阿公主家中。当时后宫有一女官叫做樊,乃是飞燕的中表姊妹献示殷勤,竟将合德美貌上达御前。成帝忙命舍人吕延福用百宝凤舆往迎 合德。合德巧为梳裹,打扮得齐齐整整入朝至尊。成帝睁开龙目注视红妆,但见她鬓若层云,眉若远山,脸若朝霞,肌若晚雪,差不多疑幻疑仙。

成帝勉强按神低声呼起,合德方才起来。成帝拥入后宫,即替合德卸装,轻轻的携入绣帏,着体便酥,比她姐姐别有一种风味成帝赐号为温柔乡尝叹语道:“我当终老乡,不愿效武帝求白云乡了。

合德入宫数日,也拜为婕妤,两姊妹轮流侍寝连夕承欢成帝固宠赵氏姐妹,对其它妃嫔不屑一顾,班婕妤等人皆失宠只好自悲命薄暗地伤心。独有正位中宫的许皇后心不甘。许皇后有姊名谒,暇时入宫见后,许后与谈及心事,许谒替她忧愁。暗中代延巫祝设坛祈禳。不幸为内侍所闻,报达赵家姊妹。赵飞燕得了这个消息立刻告发,并牵连班婕妤。成帝将许谒拿究问成死罪,即日加诛,并收回许后印绶废处昭台宫。一面传讯班婕妤,班婕妤从容说道:“妾闻死生有命富贵在天。为善之人未必得福;作恶之人更有何望?且鬼神有知必不见听;如其无知诉之何益?所以不为此事。”成帝听说颇为感动,遂命班婕妤退处后宫不必再究。班婕妤自请长信宫供奉太后。成帝准奏。

许后既废,赵飞燕入主中宫。成帝欲择日册立,偏王太后因她出身微贱尚有异言。可巧有个卫尉淳于长,乃是太后姐姐的儿子,又生成一张利嘴,成帝嘱数次关白,得蒙太后允许,乃改鸿嘉五年为永始元年,先封飞燕义父赵临为成侯,褒示恩宠,然后册后。赵临得蒙荣封好运气。

赵飞燕为皇后,赵合德也进为昭仪一对姊妹花同时并宠,风 流天子尝尽温柔,快乐何如!

成帝特命在太液池中造一大舟,自挈飞燕登舟游咏,嘱令歌舞。舟至中流,大风忽至,吹得飞燕裙带飘扬,险些儿将身飞去。成帝急令冯无方救护飞燕,冯无方两手握住飞燕双履。飞燕凌风狂舞且舞且歌。俄而风势少定舞渐停,后人谓飞燕能作掌上舞,便是出此。成帝与飞燕携手入宫,厚赐冯无方金帛,并许他出入中宫取悦飞燕情愿做元绪公。

通过这次歌舞,皇帝怕她被风吹起,斥巨资盖了一座华丽的“七宝避风台”给她居住。

汉成帝又命宫女手托水晶盘,令飞燕盘上歌舞助兴,赵飞燕的绝妙舞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给汉成帝带来全新的视觉享受,成帝对她更加迷恋。

成帝虽然快乐,不过年逾四十未得一男,却也忧。赵家姊妹又是嫉妒,不许成帝私迎宫人。成帝偷召宫婢曹宫交 欢两三次后竟然得结珠胎生下一男。成帝暗暗心欢,特派宫女六人服侍曹宫。

曹宫生子才过三日,忽有中黄门田客捧着成帝手诏到掖庭,交与狱丞籍武,籍武开手诏,只见其中写道:“取宫婢曹宫及新生小儿并婢六人,尽置曝室狱中”籍武不知原由,只得依言行事,遣人接取曹宫母子与侍婢等一律安置狱中。曹宫心知不妙,便对籍武示意道:“我儿胞衣须要好好收藏,你可道这谁的儿子?”籍武一听已悟其意,便命手下人等好生看待。

曹宫母子在狱中过了三日,外面并无动静,以为侥幸保得性命了。不料第三日又遇中黄门田客到来,手持木简交与籍武道:“此系主上手诏,问儿死未?”籍武接过一看不流泪答道:“不杀儿,自知当死,杀之也是死罪。”说罢写成一个表章托田客代奏。大意是说陛下现在未有继嗣,子无贵贱,惟望留意。田客持了表章匆匆而去。

此奏既上。不久田客复来说道:“有诏命中黄门王舜今夜初更时候在东交掖门等候,可将儿交与王舜。”籍武当晚只得将儿交与王舜。

原来赵合德听说曹宫生儿,定要置之死地,成帝无可奈何。

曹宫儿子被王舜抱去,不敢违抗,只得痛哭一场从此曹宫独自在狱中忆念其子,不知是死是活。

不久田客又奉诏到来。籍武出外迎接,田客仍旧捧着绿色绸匣,籍武拆开一看,中间放着手诏和一个小匣。手诏写道:“着籍武匣内物件并手书交与曹宫,亲自监视她服下此药。”籍武见书了半晌,但也携匣入内交与曹宫。

曹宫读毕手书又见丸药,一时冤愤填胸大道:“果然不出所料,她姊妹要想专擅天下,害我无辜惨死。我死不足惜,我儿乃主上所生,如今不知何在,想也被她杀害。”曹宫说泪如雨下,自知走投无路,只好恶狠狠将丸药吞下,不消片刻一命呜呼。籍武遣人将她收拾,并打发田客回去复命。

有伺候曹宫婢女六人在狱不到数日,赵合德遣人唤入说道:“我知道你等无罪,但事已至此,你们是自 杀,还是要人动手呢?”六人齐声说道:“情愿自 杀。”合德便遣宦官仍将六人押回狱中,六人将合德言语告知籍武,然后一齐自缢而死。籍武将曹宫并婢女身死情形写一表章奏闻成帝。成帝见奏默然无语。

合德毒死曹宫逼杀侍婢,只因小儿尚在,心中仍不足意,又遗心腹四处查访,竟被查出下落,便逼成帝写一手诏,命宫长李南将儿取至谁料一去不回,不消说也是被合德杀死悍妇心肠毒过蛇蝎。成帝不敢救护,坐看曹宫母子等毕命归

还有一个许美人居住上林涿沐馆中,成帝每年召入临幸数次,也得产下一男。成帝恐为合德所闻,心想不如自行告知,求她留些情面免遭毒手。当下先与合德温存一番,然后将许美人生男一事约略说出。话未说完合德便竖起柳眉怒道:“常骗我说中宫来,果由中宫来,许美人何从生儿?如今许氏有子,就立为皇后罢。”说罢双手向胸膛乱筑,又立起身来将头望四处乱撞。成帝呆如木偶,好多时才开言道:“好意告汝,为何这般难言”合德只是哭闹不休。时已天暮,宫人搬入夜膳,合德不肯就食,成帝也只好坐待,免不得用言劝解。是夕留宿少嫔馆中,枕席上面不知如何调停。

约阅三五天,诏令中黄门靳严向许美人索交婴孩,用苇箧装入少嫔馆中,由成帝与合德私下展视好一歇将苇箧封缄,嘱令侍婢取出狱丞籍武籍武见手诏上写道:“箱中有死儿埋僻处,勿令人知。”籍武不敢动问,只得狱内墙边掘坎将儿埋下。

回顾这一连串的事情,赵飞燕看似什么都没有做,但是背地里绝对做了不少。汉成帝没有子嗣,许皇后、班婕妤、曹女官、许美人都生下了孩子,可是这些孩子中没有一个能活下来的.赵飞燕和赵合德这对姐妹始终不能受孕,据说是因为贪欢夺宠而使用了一种能使皮肤变得雪白细嫩的息肌丸,多用则会令女人终生无法怀孕。赵飞燕有后位傍身,赵合德什么没有比赵飞燕受宠,所以才敢一次又一次加害皇子。汉成帝不是不知道,他舍不得惩罚赵合德。赵合德在他面前一哭,他就束手无策了。

话说“虎不食子,赵飞燕害死后宫所生子女也就;可成帝是孩子的父亲啊!也合德一同害死儿子,成帝是个人吗?

有一次,汉成帝偶然在门缝中窥见赵合德沐浴,从此便对此乐此不疲。为了能偷 窥她沐浴,甚至以百金贿赂她身边的侍女。

赵合德对此心知肚明,不过她从不揭穿成帝,反而在沐浴时故意熄灭两支蜡烛,在昏暗的烛光中,制造出波光潋滟的效果,让躲在门外的汉成帝看得神魂颠倒

不过汉成帝偷 窥她沐浴,万一让她“发现”,她便立刻停止沐浴,让兴致盎然的汉成帝好生遗憾。

赵合德生有一双美足。

据史书记载,她的一双美足柔弱无骨,白皙柔美,10个脚趾头参差排列,如冰雕玉琢般精致可爱。

赵合德常常欲擒故纵,不投汉成帝所好,故意收起脚来不给他握。

汉成帝只得很费一番周折来讨好赵合德,才能达到目的。

久而久之,汉成帝对赵合德既爱又怕,反而越来越离不开她了。

赵飞燕当然想夺回汉成帝的宠爱,所以她也仿效赵合德沐浴,故意引汉成帝来偷 窥。谁知汉成帝不仅不欢喜,反而认为她东施效颦,对她愈发冷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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