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郎哭喊着跳下大树,向宫寒良秀求救,跌跌撞撞地向前跑。陈辉跟在后面狂笑着,掌面向下呈爪形,瞬间地上的碎石头都飞到陈辉手里。
陈辉单手运化,猛然轰出,离弦之箭一般的碎石瞬间穿透了一郎的身体,鲜血迸射。一瞬间,一郎的眼神里满是绝望,旋即变得空洞,跪在地上倒了下去。
宫寒良秀看到这里,恐惧占据了他的内心,惊恐地说道:“疯子,你是疯子……”
他快速逃离,奔跑的速度快得惊人。跑了一刻钟,以为自己摆脱了陈辉的时候,就听到空中传了一句:“跑啊,接着跑,怎么停下来了?”
宫寒良秀抬头一看,差点吓得肝胆俱裂,只见陈辉悬浮在空中,他带着哭腔不禁喊道:“你到底是什么人?难道你达到了武圣的境界,不可能,你的年龄不对,啊……”
宫寒良秀知道逃不出去,他大喝一声,然后身体蓄力,双掌运化,一把巨大冰剑拔地而出,径直冲向空中的陈辉。
陈辉在空中双手运化,念道“焚仙决第一式,炎爆”,六颗火球汇聚成一个巨大火球,遮天蔽日砸向冰剑。
冰剑在这种摧毁万物的巨大火球面前不堪一击,很快就碎了一地,化成了水蒸气。
一声巨大轰鸣声过后,宫寒良秀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
陈辉将宫寒良秀和一郎的尸体焚烧殆尽,不留一丝痕迹。
没多久,山下想起了消防车的警笛声,陈辉立刻从另一侧下了青驼山。
快到山脚下的时候,陈辉遇到了白狐,白狐看到陈辉立刻警惕起来,担心地问道:“陈辉,你竟然逃出来了,他们人呢?”
陈辉不屑地笑道:“他们如此冒犯我,你觉得他们还能活在这个世上吗?”
白狐一脸的错愕,半信半疑地问道:“不可能,宫寒良秀可是高级别化形宗师,即使你曾经打败过刚踏入宗师境界的凌非凡,也不可能轻易打败宫寒良秀,而且一郎也是巅峰真气强者,你一定是在骗我!”
陈辉走到白狐面前,意味深长地说道:“你本性善良,我不想杀你,所以把你支开。别说一个宫什么秀,就是所谓的武圣站在我面前,我又何惧。
你叫白狐是吧,回家乡去吧,别再来龙国了。”
白狐还是不相信,她一边拉开架势一边说道:“你以为没有完成首领特别交待的任务,而且队长和队员都死了,就剩我一个回去,我还能安稳地过普通人的生活吗?既然你说队长是你杀的,今天,我就试试你有没有这个实力!”
她拔出腰间的短刀,反手握着刀柄,迅速接近陈辉,身体快速旋转,带动短刀,旋转着不停地划向陈辉的头和胸腹部,速度极快。
陈辉并没有急着后退躲避,而且身体过度倾斜,犹如贴地旋转的不倒翁,白狐眼看着陈辉在自己眼前,却招招落空。
她举刀向下刺来,陈辉迅速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扔了出去。白狐在地上翻滚两圈,站起身,双手握刀,用力一跃,刀尖从空中向陈辉胸口扎来。
陈辉无奈,双足顿地,跃向白狐,一脚踹在白狐腹部,白狐在空中向后滑行。
陈辉发现白狐正撞向一根锐利的枯树枝,陈辉眼疾手快,一个瞬移就抱住白狐,踩到树上落到地面。
白狐以为陈辉调戏她,怒火中烧,她聚集能量,能量化形,无数利剑悬在空中,随着白狐蓄势后二指一挥,大喝“万箭穿心”,无数利剑开始晃动,随即犹如暴雨般射向陈辉。
面对密不透风的攻击,陈辉笑道:“范围攻击,不错,就是力量太弱了。”
陈辉召唤出卷风刃,快速旋转,轻松将能量剑全部抵挡消散。
白狐颓丧地坐在地上哭了起来,陈辉半蹲在她旁边,说道:“你还年轻,好好修炼,将来也是一代宗师。如果东桑国容不下你,你就先留在龙国,等到大家忘了这件事,你再回老家。”
陈辉说完就向山下走去,白狐体会到了陈辉实力的强大和深不可测。陈辉抱住她的画面老是浮现在她的脑海里,转头看向刚才空中被搂住的地方,她才意识到,刚才要不是陈辉,自己可能就被那根锋利的树干穿透胸膛。
看着陈辉远去的背影,白狐内心非常纠结,她无奈地锤了一下地面,崩溃地自言自语道:“以后我该怎么办?”
看着陈华和陈辉都安然无恙地回来,李云英和陈迦瑶都开心地哭了起来。寒暄一阵过后,陈辉说道:“缘缘,跟我去一趟东都市,去看看安墨雪,她的父母都死在那场核爆,我们得去看看。”
陈迦瑶听说这事,非常震惊,悲伤地说道:“怪不得安姐姐最近一直没有消息,原来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那她得多难受啊!”
陈辉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希望她尽快能振作起来。”
当天,陈辉就和陈迦瑶坐车去了东都,傍晚,陈辉联系安墨雪。
“喂,安学姐,是我陈辉,你现在在哪?”
等了半天,听筒那头才传来安墨雪的声音:“陈辉,我在我爸的办公室里。”
“好,你在那里别动,我和缘缘马上过去。”
“嗯!”
挂断电话,陈辉就让司机赶往长松集团的大楼。
敲响办公室的门,安墨雪打开门,无精打采地招呼陈辉和陈迦瑶坐下,并给他们倒了一杯茶。
陈辉看着安墨雪憔悴无神的眼睛,竟有种心痛的感觉,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陈迦瑶先开口说道:“安姐姐,叔叔阿姨的事,我们都听说了。你要振作起来啊,叔叔阿姨可不希望看到你一直这样悲伤消沉下去,长松集团还有度假酒店、生态农场都需要你运筹帷幄啊。”
听到陈迦瑶这么一说,陈辉也说道:“是啊,安学姐,长松集团走到今天不容易,我会帮你让长松集团不断壮大下去,但是,首先你要挺住啊!”
安墨雪听到两人的安慰,终于坚持不住,趴在办公桌上哭了起来,哭得梨花带雨,好像压抑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