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坦琪琪格问李进忠:“孙大人是哪个孙大人是京官还是地方官,他是科举出身还恩封出身在旗还是在民?“
李进忠说:“是孙以仁大人。”
阿拉坦琪琪格说:“孙以仁我不曾听说过这个名字,陶诗诗把李进忠交给皇上去问,我乏了先休息一会儿。”
陶诗诗应承道:”是太后。“
玄烨亲自审问:“李进忠,你究竟收了多少人好处?”
李进忠说:“没多少人给奴才,就孙以仁一个人给我一点银子让我把那个粉末给太后吃了说是我给了太后吃了就给我800两银子。”
玄烨问:“800两银子是不少,要是太后不肯吃你能拿到什么好处?”
李进忠说:“奴才不能拿到剩下的尾款他已经给了奴才300两还有尾款500两没有给。”
玄烨说:“那朕告诉你无论太后是否吃了那个五石散你去见孙以仁他都会第一时间给你一刀了结你的性命。”
李进忠转着眼珠子问;“那怎么可能呢?“
玄烨说:“那怎么不可能,三德子你给他说说历代太监给人通风报信是个什么下场?”
三德子说:“嗻,这历代太监收了别人钱财做了别人耳目打听皇上的消息都是什么下场让我想想,哦太监李寿受贿给人打听事情被皇上知道之后被押送去菜市口斩首,太监吴良辅向人索贿被先帝押入刑部大牢数月,后来先帝念及旧情把他给放了但是他屡教不改,不过太皇太后认为吴良辅品行不佳误导先帝甚多所以吴良辅被斩。还有替官员传递情报的太监陶柱被和他勾结的官员供了出来被皇帝正法。“
李进忠说;“说来说去都是审问案子之后被皇上或者太皇太后处斩了那有被共案犯杀害案例。“
三德子说:“好,我给你说被共案犯杀害的案例,知道小安子吗他是背着皇上出卖宫里面的机密给噶礼的心腹赵凤诏的,不出多久他在杭州被杀了这赵凤诏被抓起来之后这赵申乔大人足足病了三天呢你怎么搞的不到黄河心不死是吗?”
说着这三德子就哭了起来。
李进忠看着哭泣的三德子跪下来认罪:“皇上,奴才认罪,奴才这就把自己知道的都交代出来。”
玄烨说:“你肯交代就行说,孙以仁谁为什么朕和太后都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李进忠说:“孙以仁他住西家桥村没错是那个地方,他和张员外很熟。“
玄烨问:“张员外是哪个张员外?”
李进忠说:“就是苏州元福牙行的张元隆他们和噶礼和布政使都有接触。”
玄烨思考了下说:“怎么这张元隆想把生意做到宫里面来,我先等等陈鹏年的消息把李进忠先关进牢房里面听后发落。”
侍卫把李进忠关进了牢来里面。
陈鹏年通过审问张鹏年得知这张元隆和孙以仁是一伙的,这孙以仁就是张令涛,在陈鹏年跟前张元隆说:“大人这是宋勉一家诬赖小民,小民是悔婚将女儿许配给了唐县令,但是小民没有让他们去西安贩卖大麻,这大麻案和小民无关啊那大麻可是害人性命的东西小民哪里敢卖啊。”
陈鹏年说:“在福建你的商船上面搜到了一封你给郑可心的书信你做何解释?”
张伯行把在宝庆号搜到信拿出说:“张员外不会连自己的信都不敢认吧。陈大人我命令你派苏州府的捕快立即查封张元隆所经营的12家店铺避免他和那郑可心再有任何联系通往东洋和南洋的船只要全部停运避免他们再把中国的米运到外国去再往国内运输大麻等违禁物品。”
陈鹏年问张伯行:“张大人这张元隆是有违法行为但是有必要把他所有的店铺都查封了还有这南洋和东洋的船只都停了的话皇上会同意吗?”
张伯行:“不把他的店铺都查封了如何调查他更多的犯罪行为但凡是破案的线索都不能放过。还有这东洋人和南洋人浩然正气少,不让他们的船只来中国就是为了我们数千万百姓的的性命着想。”
陈鹏年说:“还是不能因噎废食。”
张伯行说:“何为因噎废食?无非是某人吃饭噎住了他就不吃饭了,这南洋东洋的船只停了只是避免南洋东洋的违禁品入我国境内,我阻止过大家去西洋贸易吗?阻止大家在朝鲜或者蒙古贸易吗?“
陈鹏年和张伯行争论之后,张元隆被逮捕,张元隆的伙计也被带去协助调查
陈瑸为了避免这张伯行一意孤行一方面上奏折提出自己的见解,一方面请他的夫人吴氏见太后说情
阿拉坦琪琪格坐在炕上对吴氏:“你家陈瑸请你来见我了。”
吴氏说:“太后,妾来并非告张大人的状而是提出自己对南洋贸易的看法。”
阿拉坦琪琪格说:“这皇帝已经是六十岁的人很多政务他都有自己的看法我是太后但是我也只是对他的政务提出自己的建议不能替皇上做决断。”
吴氏说:”这南洋紧靠福建,台湾,防贼固然重要,但是不能因为要防贼就断了福建和台湾的百姓的生计。“
阿拉坦琪琪格说:“那南洋的船只都运了些什么货物啊?”
吴氏说:”南洋的船只运来大清的有暹罗米,水果,还有布匹我们的茶,陶瓷制品也是通过船只运到南洋和人家贸易,张大人着急办案也不能因此断了贸易这贸易若断了这南洋的米和水果进不来福建的米就要涨价,米涨价之后肉和蔬菜面条等生活物资就会跟着涨价,这老百姓会因此生活困难那些宵小之徒就会以涨价为借口坑蒙拐骗为了百姓能吃上廉价的米和菜,为了让福建的货物能去南洋贸易还望爱护百姓的太后和皇上想个折中之法不要把南洋的船扣在港口多日。“
阿拉坦琪琪格听完吴氏说的话:”你说的有理,我会让玄烨采纳你的意见让张伯行即刻恢复南洋船只的运营让百姓吃上米和菜。“
吴氏说:|“多谢太后成全。”
阿拉坦琪琪格说:“来赏吴氏两斤奶酪回去吃。“
吴氏道谢之后,阿拉坦琪琪格找玄烨商量了对策母子二畅谈之后决定把施世纶的云南巡抚的任命改为漕运总督。
施世纶说:“皇上臣的官员为何改为漕运总督?”
玄烨说:“你去做漕运总督可以修改漕运弊政特别是你更为冷静地作风更适合做漕运总督。”
玄烨对张伯行说:“你虽然清廉但是有时候办事糊涂,这点你需要向施世纶学习他呀比你宽容一些。”
张伯行说:“是臣知道错了。”
玄烨对施世纶说:“你的官声是好但是你有时候比较偏重于无官的百姓,百姓和秀才打官司你往往判百姓胜诉,秀才告官,你往往判秀才胜所以朕希望你以后断案改正以前的态度避免官员被冤枉。”
施世纶说:"臣谨记皇上教诲。“
玄烨说:“如果张元隆的船只现在查不到违禁品可以放行了。”
牢房里面潮湿阴冷,这张元隆就死在牢狱当中了。
案子还没彻底查清张元隆就死了让张伯行感觉到非常遗憾。
陈鹏年对张伯行说:“张大人这张元隆已经死了这苏州的店铺该解封了否则这苏州的经济就受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