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来不是生病便是忙碌,许多事都看不清变折的节点,只不过随着无风且寒热不定的时节游走。数十年后的英格兰会被大雪遮蔽一个秋冬么?四川的河流会陷入鄱阳似的窘困,而拉萨的暑热会在一日之间遍披半处酷冷?又回到生活,写下文章的错愕与痛苦,同留下文字的肤浅与草率相并,完全不了解自己、无法培植伊比利亚骑士或东英格兰少女的决决心、信念甚至误解,假作清醒似的沉醉支配着不怎么有称道处的人生,就这样耽搁着、抛弃着、困扰着又狐疑着,直至这个“着”字泛滥成灾,湮没了大陆、岛屿和天山昆仑的高穹。
“唉,延期吧、延期。”人那般地说着,与此同时厌弃着如此无知又彷徨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