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辉的武道已经突破宗师境界,修为达到筑基巅峰境界,只差半步就可以结丹,踏入灵丹境界。
师徒三人已经来到龙南地区的南明市,这里地势较高,而且多大山湖泊,经济条件不如沿海的平原城市,尤其是农村,很多家庭的孩子早早的就辍学务农或者出去打工。
陈辉师徒来到南明市平远县的一个小村子里,村里的苏老爷子刚去世,他膝下有三个儿子,在当地还算混得不错,算得上村里的上层人士。
苏老爷子死后丧事给三个儿子办得是风风光光,村里人表面上都是赞美有加,但是背后却对他们指指点点。
陈辉拦住一个老人不解地问道:“大爷,我看你们去祭拜的时候都夸三个儿子孝顺,为啥一出门就在背后不齿,这是为何?”
大爷看了一眼陈辉,又打量袁逸和玄清,问道:“我怎么没见过你们,你们是从外地来的吧!”
陈辉点点头,大爷露出一脸不屑的表情说道:“唉,别提了,那三个不孝子也就葬礼办得风光罢了,他们在葬礼上一滴眼泪都没有掉,他们花大价钱做这些,无非就是给村里人看的,不用落下个不孝的名声。”
陈辉又接着问道:“大爷,村里有过夜的地方吗?”
大爷想了想,说道:“村里没有空房子,你们要是不嫌弃,打谷场上有几个空草垛,里面可以躺,就是晚上有点冷。”
陈辉笑道:“能过夜就行,多谢大爷。”
晚上,三兄弟合计,守灵就是给别人看的,村里的人都走了,也没必要了守了,几人就全都回屋睡觉去了。灵堂里空荡荡的,竟没有一个人给亲爹守灵。
晚上,兄弟三人在屋里大床上睡得正香,就听见嘎巴一声,老二第一个被这声音惊醒,仔细一听好像是灵堂传来的,随后他就把老大和老三喊醒,随后三人都听到了嘎巴嘎巴的声音,但声音就好像裂开的声音,在宁静的夜里听着格外的瘆人。
三人想了一下,灵堂里面除了棺材也没有别的木板,便不由得紧张起来。
这时,老大咽了一下口水,壮着胆子说道:“怕什么呀,都什么年代了,咱们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
老二惊恐地说道:“真的要进去看吗?”
老三也有点哆嗦地说道:“肯定的啊,不然在这等着也不是个事,得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兄弟互相看了一眼,深呼吸一口气,几人就爬起来慢慢走到灵堂,推开门一看,当时就懵了,发现父亲的棺材竟然在晃动着,而且声音就是从这棺材里传出来的。
就在这时,就听棺材的侧面嘎巴一声,木板就裂开了一道口子。老二捂住嘴不让尖叫声发出来,指着晃动的棺材恐惧地说道:“大哥,爸是不是诈尸了,我好害怕。”
老大一咬牙,恶狠狠地说道:“不管是不是诈尸,赶紧把棺材控制住!”
老大一声命令,三兄弟全都跑到棺材前用力的压住,里面的声音却不绝于耳,越来越响,力量也越来越大,这时老大对老三喊道:“老三,快速拿绳子,找粗一点和长一点的绳子。我们先按着,你快去!”
老三没敢多想,就赶忙地跑到杂物房找来了麻绳,三兄弟一起就把棺材用麻绳捆起来,捆得那叫一个结实。
但棺材似乎并没有被捆住,还是不停的摇晃,声音也越来越大,三人没了办法,就突然想到村头会叫魂的大神,希望他能帮忙镇住棺材。
眼看着棺材咔咔响的厉害,老大赶紧连夜就去村头把老张头叫了过来。这老张头懂点风水阴阳之学,十里八乡大家也都知道。
剩下两兄弟在这大半夜守着灵堂里一副怪异的大棺材,就算是自己亲爹也害怕得要命。这时,突然吹了一股阴风,把桌上的蜡烛吹得东倒西歪,映在遗像上就好像眼睛在动一样,诡异极了。
而就在这时,老大带着老张头快步走了回来,两兄弟看到大哥和老张头回来,这才稍微放松一些,松了一口气。
老张头看着发出恐怖声音的棺材,又走近仔细的看了看,然后用双手一压,棺材就反抗得更厉害。
老张头面色有些惊慌,便说道:“你们的父亲不愿入土为安,肯定有什么事让他很在意或者愤怒不已,你们仔细想想,到底是什么事能让苏老爷子如此牵肠挂肚?”
三兄弟支支吾吾,说了半天也说不上来,像是根本就不愿意多说关于他们父亲的死。”
老张头无奈,只得拿出墨斗线,将棺材五花大绑,又贴上黄符,棺材这才消停下来。几人就盯着棺材看了半天不说话,棺材没有再动,老张头就说道:“明天赶紧入土为安吧。”
说完,老张头就叹着气离开了,三兄弟再也没了困意,老老实实跪在棺材旁守灵。
一声鸡叫打破了沉闷的气氛,老二激动地说道:“大哥,三弟,天亮了,我们赶紧找村里人把父亲的尸体安葬吧!”
三兄弟花了重金,找来村里的壮汉,抬着棺材就要出门。谁知,大门突然自己关得紧紧的,打都打不开。棺材又开始嘎巴嘎巴地响了起来,墨斗线在慢慢吃力拉紧,最后断裂。
几个壮汉吓得面如土色,纷纷放下棺材,不停地砸门撞门,终于在棺材盖松动划开一条缝的时候,门被几人疯狂地撞开了。
几个壮汉吓得连滚带爬跑了出去,三兄弟也大喊大叫地逃离了灵堂。
陈辉师徒三人来到村里准备用现金向村里人买点吃的,就看几个人疯狂地跑了过来,个个瞪大了眼珠子,嘴里不停地喊道:“诈尸啦,诈尸啦……”
袁逸立刻拦住一个壮汉问道:“大哥,怎么回事,什么诈尸了?”
壮汉赶紧说道:“就是刚死不久的苏老爷子,你赶紧松手,别当我的路!”
说完,壮汉又继续向前跑去。一个妇人给了陈辉六个馒头和一些咸菜,陈辉把十五块钱递给妇人,妇人只留了五块钱,笑道:“自己家做的馒头,便宜,要不了那么多钱。”
陈辉谢过妇人,便和袁逸、玄清一边吃着馒头,一边向苏老爷子的灵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