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琳解释了这里面的问题,因为他们的队长盲目自大,想要抢功,就逼李金元所带领的先遣队提前进入,而把他们锁进我们的楼层也是他们队长的主意。
更可气的事,他们的队长为了掌握绝对的情报优势,并建立服从威望,居然没有把所有的情报告诉队员,结果就导致了队长死后没有人知道遗迹里到底有什么问题,阿琳知道的这些,还是从李金元口中得知的。
“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因为你。”阿琳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我?”我有些不解,当初我穿越后的确是救过她的命,但是后来就分开了。
阿琳确定的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说道:“发红光的洞穴可以躲避那个生物的事情,除了我们队长,只有我知道,而我是从你这里知道的。”
“就因为我救你那次?”我又问道。
“没错,但你没发现有些奇怪吗?”
我听她这么说,不禁心生疑惑,“哪里奇怪?”
你没有发现遇到我之后,有点太顺利了吗?
我回忆了一下,笑了:“顺利?我差点被你的队友用枪打死。”
阿琳摆了摆手,说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你没觉着遇到过去的我之后,我很容易就相信你了吗?”
我听她这么说,愣住了,其实我后来也想过这个问题,我说服过去的她时有些太过顺利了,毕竟她和队友是一个组织的,和我只是有一面之缘的路人而已,我还以为是得力于我强大的的个人魅力。
“在你们离开之后,我通过那块石头回到了过去,找到了过去的我,让她无条件的相信你,就这么简单。”阿琳笑呵呵的说,似乎是在为自己的聪明感到自豪。
“很可惜,因为时间有限,没能多说上几句。”
“那过去的你为什么会很容易的相信你?”我有点不服气。
阿琳笑着说道:“当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你面前,还能说出从你记事起所有的小秘密,你还会怀疑吗?”
我一时语塞,发现她说的很有道理。
阿琳说她在我们走之后,又进入了那个巨石遗迹中,并找到了日军记录中的另外两块石墙,那幅壁画他没能描下来,但是根据石墙上的方式复活了于海升,在研究白色石头的原理时,居然发现可以感应到我和申岱的位置,又利用白色石头的对时间和控制的影响,给我和申岱每人送了一包金子,然后从雪山里出去了。
阿琳也发现了自己身上出现疤痕,她经过检查和治疗,发现各种医学手法都没有什么效果,但是疤痕却只会越来越大,现在都已经有一块巴掌大了。
但那时的阿琳却没有时间考虑这个疤痕的问题,因为她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作为一个受过专业间谍训练的人,阿琳还是很容易摆脱了对方的跟踪,但是对方却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总是能找到自己,到现在还无法确认对方的身份。
因为阿琳和于海生两个人独木难支,就通过白色石头给我送金子时的感应位置找到了我家,发现了我留下的信,才来到这里找我。
阿琳猜测和疤痕有关的内容应该在第三面石壁的文字中,所以阿琳和于海升一边悄悄的找人破译文字,一边寻找我们的下落。
我听阿琳说完,心里的好多问题都迎刃而解,一时茅塞顿开,就像多年的便秘突然通畅了。
可是我突然想起阿琳最开始说的那句话“我们时间不多了”,这是什么意思。
我问了阿琳,阿琳解释说道:“这个疤痕我起初只是以为简单的皮肤疾病,跑了多家医院却也没有效果,后来一个老中医看出了我的病症,我这是皮肤坏死。”
“皮肤坏死?”我和申岱同时发出惊呼。
阿琳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起初也不相信,后来回到看病的医院,那些医生也是这么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那你为什么说时间不多了呢?”申岱问道。
阿琳叹了口气,说道:“这就是我要说的地方,我做了一个猜想,就是我们出现皮肤坏死的现象,就是那个神秘生物的心脏,也就是沈良捡回来的白色石头导致的。”
“你们应该还记得,那个神秘生物是通过吸取其他生物的能量或生命力来供给自己,而我们受到它心脏的影响,我们的生命力正在缓慢地流失,当我们的皮肤完全坏死后,甚至不等我们的皮肤都坏死完,我们的内脏可能就开始坏死了,最后我们也会变成一具干尸。”
“你还记得李金元说的那些被吸成干尸的日军吗?”阿琳忽然问道。
我回想了一下李金元讲的故事,提到他太爷爷看着日本人用机枪大炮对抗那个神秘生物却被吸干身体的情节,便点了点头。
阿琳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他们是被那个生物瞬间吸干,而我们受到那个神秘生物心脏的影响,生命力会逐渐消失,直至死亡,简单来说这就是一种后遗症,或者说这就是活下来的代价。”
阿琳说完,整个包间鸦雀无声。
虽然我在几个月前也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但那个时候也没想那么多,现在好不容易有钱了,刚要享受生活,突然有人告诉我要死了,这不是扫兴吗!
“那于大哥呢,他没有后遗症吗?”申岱问道,听申岱问道,我也看向于海升。
于海升嘿嘿一笑,说道:“你没发现我有什么变化吗?”
申岱凑近了,几乎是脸贴脸地端详了一会,然后试探着问道:“我发现你变年轻了吧,这也是后遗症?”
于海升点点头,说道:“没错,目前的我是变年轻了,但是我具体会年轻到什么程度,我也不知道,万一变成一个婴儿呢?”
“如果这样倒还好。”阿琳面无表情的说。
“身体里的组织和器官细胞经过代谢和更新变年轻没问题,那骨头总无法更新吧,到时候会不会是一个成年人的骨架撑着一副小孩子的皮囊,那会怎么样?”
我听阿琳说完,瞬间感到毛骨悚然。
于海升又笑着说道:“但这也有一个好处,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什么好处?”我和申岱异口同声地问道。
“我的肺癌好了。”于海升笑着说道。
我和申岱听到这个消息后都很惊讶,不禁感叹道:“于大哥你这是脱胎换骨了。”
可是又想起自己身上的疤痕,就是阿琳口中的皮肤坏死,又开口问道:“那你们来找我们,是不是已经有方法治好我们的皮肤坏死了。”
阿琳叹了口气,对我说道:“要是这样就好了,对于这方面我们现在还是没什么头绪。”
“那我们就只能等死了吗?”申岱问道。
阿琳摇摇头,继续说道:“我带出来的石壁文字描件,找了很多历史领域的专家学者,也在网上的相关论坛发了一些求助信息,最后还真得到了一个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