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过,西方文化就是按杨朱的安排在执行,西方民 主支持你表达一己私利,西方民 主甚至反对你表达集体主义观点,因为那不合理,是没有个性的表现,是缺乏自由的表现,是不民 主的表现。
西方人是被杨朱带坏了,或者是中了杨朱的圈套,杨朱的思想在逻辑上走得通的,只要逻辑上走得通,西方人就没有抵抗力,哪怕你推导出人等于狗,只要在逻辑上走得通,西方人就会承认人等于狗。
这再次说明,西方文化对科学的产生是有利的,西方人的确是在用科学的观点看待一切,正如前面说的,科学要萌芽,最重要的就是要有一个简单而执着,还一个劲的认死理儿的文化。
但是,我们要说,在如艺术中、哲学中、社会生活等领域中常常不是按科学的规律来,常常是按文学、诗学的规律来,太讲规律就不文学,更不诗意。
西方文化太科学化,这就必然出现一个现象,使得西方人在社会中都如同原子般的存在,尽情的展现一己私利就行了。
费雪说,“水手们,尤其是未婚的水手们,可以作为典型例子,他们天然是浪费的人,只要有钱就随便滥用,他们随时有船破身亡的危险,所以他们的格言是:‘寿命不妨短促,生活必须快乐。’一个未婚的士兵尤其如此。”西方人确实不具有家国情怀,这些思想既不利于家庭,也不利于国家,这是一种恶性循环。
但是,对于西方文化来说,展示一己私利不对吗?当你的一己私利和很多人的一己私利不谋而合的时候,这就是民 主的胜利,杨朱又赢了。
我就纳闷了,杨朱难道支持刁民吗?其实,刁民是任何时代都有的,民 主时代的人基本都是刁民,难道刁民是推动社会发展的动力?
中国的情况很有意思,从生物学上,每个人都想行使一己私利,但中国人的思想显然进化得更好,中国人在表达一己私利的时候会比较委婉,给他人留下了操作空间。
这看上去似乎不合逻辑,不符合动物的逻辑,人是动物,动物都在毫无遮挡的行使一己私利,所以,人也应该直截了当的行使一己私利,否则,人就太虚伪了。
是的,人是虚伪的,人应该是虚伪的,这使我们想起前面那句“人比猴子虚伪”,不虚伪还是人吗?只不过,一虚伪就会破坏逻辑,但是,我们认为,该讲逻辑的时候才讲逻辑,不该讲逻辑的时候让逻辑见鬼去。
有时,人的虚伪是非常优雅的,自己在想获得利益的时候并没有忘记别人,哪怕是假动作也得做,因为这个假动作所产生的社会影响不是假的,对未成年人的影响绝对是正面的。
不过,现在有很多中国人已经学西方学得太像了,西方人表达一己私利太直白,很多人把这种坦率说成是西方人的优点,其实是西方文化的不成熟。
在民 主问题上,当一直承受不民 主待遇的人遇到民 主,那简直可以以身相许,当很多人都是这种反应的时候,民 主所爆发出来的力量是巨大的,这样,资本主义早期的发展是快速的。
西方民 主对人类历史来说也算是个新事物,很多新事物在早期的发展是很快的,没有一个好的文化来支撑,就可能越来越适得其反,可能在集体亢奋中干出些喝高了才会干的事,西方民 主帮助西方快速积累起来的资本主义弊端越来越明显,实际上是为打倒资本主义在积累力量。
以当今人类的思想状态,西方民 主肯定会走向集权,当人们的思想被某种力量有意无意间洗 脑后,会出现投票投出来的集权,但是,披着民 主外衣的集权根本用不好集权,就像德国人尝试的那样,那是一场灾难。
西方民 主下的集权是民 主弊端的极端显现,就如同炼钢,碳含量不是越高越好,但在民 主下,特别是在民 主的集权下,碳加多了,钢脆掉了。
民 主下的集权不懂集权,此集权非彼集权,中国式的集权才是人类的未来,西方够得学。
西方对于民 主,那是早已进入强迫症状态,不管是不是真正的民 主,民 主呼声是不能断的,罗马时期就已经是这样了,西方人对保民官应该有记忆,中国人显然不懂,中国人终究是不懂西方人的,就像西方人终究不懂中国人一样。
以中国人的理解,有保民官,说明西方的官场是不保民的,当然就不是民 主的,所以才选出一两个保民官,虽然保民官也不一定真正保民,但这个职位已经体现了官 场的民 主,中国人一脸蒙,中国人确实不懂吃面包的人的心。
西方民 主是一种全民运动,托克维尔说:“即使不幸落入民 主之敌手中,也还是在为民 主服务。”强调个人的自由和权利,这肯定是人人都会同意的,这有点类似于前面说的泛神论,只不过泛神论骗的主要是少数宗教大人物,而西方民 主骗的大多数人。
西方民 主对个人的自由和权利,特别是对财产私有制的认可和对私有财产的保护,绝对更有利于富人,越富越有利,民 主造就特大富人。
古希腊人在谈论奴隶和女人的时候,对其处于被奴役的地位显得自然而然,但古希腊人一直在谈公平、谈民 主,也就是说,从古希腊到现在,西方文化一直是在不平等中谈论平等,在不民 主中谈论民 主,这当中,理性的光芒从那时一直闪到这时。
个人主义、人种理论、丛林法则等西方特色,使得西方永远只能在不平等和不民 主中谈论平等和民 主,民 主就是对个人私利的大胆表白。
按斯宾诺莎的伦理观点,假如一个人被狗咬伤而变得疯狂,大家可以宽恕他,而人们把这人弄死也是正当的。
这些行为都是在平等和民 主的前提下进行的,西方文化太在乎自由了,太在乎个人的自由了,西方人在思考问题的时候总是从个人利益出发,这也是理论,前面说了,这是杨朱留下的遗产。
对此,爱默生讲得很到位,养牛羊的人需要保证牛羊不被他人抢走,所以要交税,以换取政府对其的牛羊的保护,不养牛羊的人就不用交这种税,正因为如此,养牛羊的人们才有权去选保护牛羊的官员。
这句话也是从侧面说明,穷光蛋没有选举权是正当的,虽然在我们看来,选举权本来也是个笑话,但他们连这个权利都不给,不免就笑上加笑了。
在做不到共同富裕的西方社会,在将贫富的巨大差异当成正常状态的西方社会,谈民 主,谈自由,谈平等,那只是西方文化下的口头禅,西方文化在为人类提供了一些营养后就必然会退出历史舞台,必然得没有偶然。
西方民 主就是慢性自 杀,资本主义社会生来就是带着癌细胞的,癌细胞随着资本主义的大发展而快速成长,从癌细胞到癌症是一个越来越快的过程,怪不得前面说,资本主义到了要在自己身上动刀子的地步。
西方民 主给人很民 主的感觉,什么事都可以讨论,其实,西方的禁区之多,肯定比中国多,多到“生活不能自理”。
西方是拿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充实民 主的形象,就拿言论自由来说,大事不能讨论,小事随便说,基本就是过嘴瘾,因为不能实施,不信就去试试看。
这里想到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的那个法国人说的,“那些形形色色的社会主义者,什么无政 府主义者、无神论者、革 命党,我们倒不十分害怕,我们监视他们,他们的动向我们都掌握。”这段话说明,言论自由并不妨碍监视、窃听,这是正常的,即使是在言论自由下,说了不该说的,做了不该做的,也是要承担后果的,换句话说,没有哪一个国家有真正的言论自由,人类做不到。
斯宾诺莎说:“尽管言论自由是一定要给人民的,却不能没有限制,我们所要探究的是,这一限度应该是怎样的,才不致于危害国家的安定或统治者的权威。”所以,西方的言论自由也是有限制的,只限于在允许的方面说一说,西方的言论自由似乎就是体现在自由的骂人,可以随便骂总统,这不是值得炫耀的,这是文化出了问题。
大老板们组织了两班人来对骂,以达到他们的目的,参与对骂的人也仅仅是拥有骂的权力,言论自由也就是用骂人来发泄一下而已,西方民 主已经变成骂人民 主,西方文化支持这种行为,因为这是民 主的,我们认为,拥有骂人的权力是令人开心的,使用这种权力是愚蠢的。
事实上,真想要这骂成真,试试看,如果产生了实质性的影响,那就超出了言论自由的范围,就已经不是言论自由的问题了,可能是人身自由的问题。
就是说,谁真要这么干,西方的警察就有事干了,但警察的行为并不影响言论自由,西方的言论始终是自由的,即使是被捕后,你既有权保持沉默,也有权保持嚷嚷,但你的嚷嚷可能成为法庭证据。
巴尔扎克说的,“台戈安不聪明,认为当时的大饥荒是出于虚构,真是糊涂透顶,居然相信真有什么言论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