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心里有个疙瘩。这段日子里，“天天快乐”幼儿园多了几个金发碧眼的外教，在幼儿园以和孩子们互动名义做外教，而家长们自己英语不行，总认为高鼻子的老外就会英语，就像英国人或者美国人一样，说一口伦敦腔英语或者纽约腔的英语。有一个会英语的细心家长发现了幼儿园外教弊端，去跟幼儿园园长交涉，收费这么高，请的外教英语如此蹩脚，要求退款。为了息事宁人，不让其他家长知情，不影响以后生源，园长只得忍声吞气私下退回了会英语的家长。这名家长社会责任心挺强，还是报了警。
我在警院四年，其中到美国萨姆休斯顿刑事司法学院交流一年，能说一口流利的标准美式英语。我接到报警电话一查，这几名外教来自东欧独联体国家，是L签证即旅游签证进来的，既没有就业签证也没有受过系统的英语教育，说的英语发音不准不说，我和他们简单的交流，英语也不行。幼儿园这样做确实有点不地道，这样做不是害了孩子将来的英语教育吗？我的关注点倒不是孩子的教育，而是这几个外教是怎么进幼儿园的，外教签证以旅游身份进来的。园长顶不住我反反复复盘问，最后把陈登山牵扯了进来。陈登山是搞法律服务所的，怎么和介绍外国人就业联系上了呢？陈登山到东南欧国家，是不是……我没有想下去。车快到西雁大街。
我无意之中从尤大京的口里获得了有关陈登山许多不为人知信息。车离西雁派出所100米左右的时候，我们下了车。
这几天心里有个疙瘩。这段日子里，“天天快乐”幼儿园多了几个金发碧眼的外教，在幼儿园以和孩子们互动名义做外教，而家长们自己英语不行，总认为高鼻子的老外就会英语，就像英国人或者美国人一样，说一口伦敦腔英语或者纽约腔的英语。有一个会英语的细心家长发现了幼儿园外教弊端，去跟幼儿园园长交涉，收费这么高，请的外教英语如此蹩脚，要求退款。为了息事宁人，不让其他家长知情，不影响以后生源，园长只得忍声吞气私下退回了会英语的家长。这名家长社会责任心挺强，还是报了警。
我在警院四年，其中到美国萨姆休斯顿刑事司法学院交流一年，能说一口流利的标准美式英语。我接到报警电话一查，这几名外教来自东欧国家，是L签证即旅游签证进来的，既没有就业签证也没有受过系统的英语教育，说的英语发音不准不说，我和他们简单的交流，英语也不行。幼儿园这样做确实有点不地道，这样做不是害了孩子将来的英语教育吗？我的关注点倒不是孩子的教育，而是这几个外教是怎么进幼儿园的，外教签证以旅游身份进来的。园长顶不住我反反复复盘问，最后把陈登山牵扯了进来。陈登山是搞法律服务所的，怎么和介绍外国人就业联系上了呢？陈登山到东南欧国家，是不是……我没有想下去。车快到西雁大街。
我无意之中从尤大京的口里获得了有关陈登山许多不为人知信息。车离西雁派出所100米左右的时候，我们下了车。
一到西雁派出所，聆听了前期工作情况通报，大家很快进入工作角色。
派出所接到群众报警，高速路口有一名女子在晃荡，说话听不懂。民警带回女子一查，发现女子不像我们本国人。从相貌特征，觉得是东南亚混血儿感觉，不是典型的东南亚人。我用英语跟对方交流，对方宛如哑巴，听不懂我说什么。
我按照以往的经验，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本自制的周边国家的国旗图本本，一页一页翻给女子看。从中亚相邻国家开始，一个接着一个，女子都是摇头。尽管非法就业外籍公民不少，一直以来，在东州非法务工的都是与东方大国领土接壤的国家公民。后来，不单单是领土接壤的国家，其他领海相交的也多起来了。我想起布拉拉，把F国的国旗找出来给她，女子仍然摇摇头。我想不起应该还有那个国家公民可能性，一边思考一边随意翻着国旗本本。女子看到E国国旗，点点头。我用右手食指头在E国国旗上点了点，以示确定？女子又点点头。确定是E国国籍公民之后，大家心里有了谱。
我想起中Y边境靖西的同学，来电话说那里曾经漏掉一个E国籍偷渡客。通电话后，我觉得这个是否那批偷渡者中漏网者已经没有意义。因为同学那边已经把查获的偷渡者都已经遣返回他们自己的国家。
我联系了很多的翻译社，都没有会E国语言的翻译。大学城留学生因为放暑假没有返校。终于找到一个刚刚嫁到东州乡下的E国女子，但中文实在太差。简单的谈话后，无法深入下去。
“按照程序，我们先把她关起来吧。”我吩咐道，“找到好的翻译，明天再提询。”
“等等……我说。”女子突然开口了，低下了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