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表那辽邦至猛战奴耶律定雄,乃是大辽现今雄主耶律德光,上回私下面见大晋儿皇石敬瑭之前,专程从北方大辽本土带来中原,正是专为国师耶律扶丹,可随时私自利用之物。
耶律扶丹因两回战败于神州奇女之侠温还姬的剑下后,甚是心有不甘,万般不服。两次身在还姬的剑下脱得性命;些许天来,日思夜想,无时无刻,整颗心下,想的无外乎便是不除温还姬,终日寝食岂能安?
于是那次,二度败在还姬的四尺长剑后,仰仗愚忠之徒周环苍的舍命相救,方才再度逃亡。耶律扶丹归回契兴派,私下放出辽国战奴耶律定雄,意欲借此杀人工具,不派一兵一卒,让其前往兖州任城地,上得华山,大肆杀戮。甚因此回,温女侠闭关修炼,华山门下众弟子,难免因此身遭屠,落得多数凄惨死。
随后古掌门、陆门主父子、凤帮主父女和其余些许后辈,共计十二位江湖中人,齐心协力,围困此等半人兽,拼尽全力斗这怪;奈何最终,难奈非人非兽的耶律定雄,俱被他所执三百斤沉重的青龙偃月刀,狂舞之下所发挥而来的无形刀气,伤得是五内剧痛,内伤岂轻?
所幸最终,温还姬温女侠一身功力,早已修行到家中,此等猛然而来的劫数,发生在华山,故而心有灵犀,立即感应到众位亲故,此刻有难。紧急万分,忙忙出关,执着四尺锋芒剑,与敌恶斗一会罢,但看还姬,英姿有余,飒爽十足,挥剑斩落耶律定雄的项上人头,令其首级,滚落尘埃;一条恶贼之性命,立归九泉下地狱。为华山与其余江湖豪杰,报了深仇雪其恨。
当天那日,华山其难,还姬一出,舞剑之下敌已灭。转眼又过半月多,次日天晴藏雷雨,秋风偶尔轻声袭,落雁不曾到此歇,竟见今朝厄运归。
端的乃是,二十几个昼夜前,华山门派蒙劫难,多条冤魂赴泉下;今时今日,另一魔头足步来,再增数百无辜命,去了地府别阳世。不论是聚英堂外踏跺下,还是华山多处后院中,总是令生者来时,俯首可见地面上,不管数具或是十几具尸首,尽是天灵盖上被人一掌所震裂;此些尸体,到处横七竖八,躺倒在地,死相惨状,怯心者见,几日三更不敢睡。这次华山落此大难,受此身戮的华山众徒们,通通两目瞪大,均是死不瞑目;显然是他们生前,惨遭凶手下狠手,并且皆是被一招毙命。此事甚让行家一瞧,深知他们个个死前,俱是受同一高手所杀,被同一恶人所为。
然则便是,这回行来华山派,专程发难之恶徒,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真人目下,面相不露。蓄意是有心躲在暗处,藏头露尾,游戏华山众生命,故意引得贵派中,上上下下,人心惶恐。
此番幸免于难的些许华山门徒,再回见得同门中人,惨遭杀害有几百,恨恨咬牙,自何话下?温还姬、古世英、凤九钟、陆远行、鸳鸯二魔、怪手妙医,其他之人,陆天平、云莫流、凤寒飞、李嫣眉等辈,因眼下多条命案,突如其来,无不急得四处走遍华山内,为寻凶手之踪迹,为探来者是何人,眼前众人,分头行事;各边几个同伴行,走在华山境内处,无时不刻,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只为寻得何动静,立即相互有照应。
而温女侠、古掌门、凤帮主、陆门主父子一队人,当下来到一处宽敞四下的后院处,仍旧放眼四顾,十几名遭难的华山弟子,死相凄惨,分别躺在四周地,照旧是个个天灵盖上,被人一掌给击碎,悉数确切在生前,被一恶徒一招之内而毙命。五人停留于此,五对眼神,十道目光,低头举首,东张西望,莫见行凶之人半踪影,也未见得此地情景,有过半点打斗过罢,所留下过的丝毫痕迹。显而易见,行凶之人,武功之高,焉是泛泛?身手之快,何其迅速?如若不然,安能这般。
忽然此时,猛地此刻,一声自鸣得意的狂笑声,尤为刺耳,方圆数百米外,端的是震耳发聩。那行凶之徒,陡然露面,凛凛现身在前方一间房屋顶上。但看那人,一脸髡发,两绺长发,垂于耳侧,目瞳发绿,闪闪烁烁,满颜皮肤,极其僵硬。一张狞狰面目威,常人岂敢直视之?一袭青色锦衣袍,腰间束带,脚蹬长靴。魁梧身躯有九尺,两条粗臂,摆放后腰,昂起威而不怒首,目中俯视,下方走来之几人。
温还姬昂首敌视,见此恶徒,厉声问道:“你又是从何方而来的丑八怪?竟敢跑来我古叔叔的华山上这等恣意妄为?这般残害人命?”
那怪人听此喝问,两道碧眼,忙忙往她身上打量罢,脸上露出狞笑来,声如洪钟地回道:“本座乃我大辽武林盟主耶律东狂,听闻你们中原现今有一位美若天仙,国色天香的奇女之侠温还姬,她便是你这小丫头吧?”
原来现身此人,非但身为契丹人,竟是北方辽人,所公认的武林邪派顶尖高手耶律东狂。其人昔日,曾称霸辽国江湖有多载,四处为恶,目无国法,为人喜色,极度好财,时常仰仗一身武功绝世,于本国全境,奸淫掳掠,作孽无数。后被大辽密宗第一高手耶律瑶圣所挫,生擒他于大辽太祖皇帝耶律阿保机的天颜面前,启奏圣上将其斩首。奈何当年尚在人世的耶律阿保机,仅是下令,将其永困于不见天日的地牢中,就此免其死罪。
其因乃是,当年大辽开国帝王耶律阿保机,为图谋霸业,为求契丹,早日昌盛,但凡能用之人,即使是穷凶极恶之徒,亦是轻从发落。故而留其有用之躯,以待日后,能派用场,可作颗棋,迎刃而上。
正巧如今,中原武林,盖世侠女温还姬的横空出世,因三番五次,与辽处处为敌。又因前番,斩杀耶律定雄一事,让国师耶律扶丹,对此愈是惶惶不安,深知温还姬一日不除,必使他整日如坐针毡,整天忧心忡忡。又谈何为他北辽皇帝谋霸中原之路?于是当天,耶律扶丹即刻派人,以八百里加急,禀明契丹现皇耶律德光。之后不久,使如今身居在北京城中的辽邦皇帝耶律德光知晓后,便随即想到此人。次日下旨,赦免耶律东狂昔日罪状,而后派人,以飞鸽传书送予北方辽邦的皇宫处,择日于第二天,立即从牢中放出这位曾经滥杀无辜,不可一世的辽国歪魔第一人。并且对他下达旨意,如若前往中原,取一人之性命,以往所犯之诸罪,不仅一律赦免,反而封官加爵,深得重用。
耶律东狂身在难见天日的地牢中,足有寒暑度十几,如今跪听此圣意,甚是欣然立接受。当天速离辽国内,凭仗轻功一流境,不停不息,不出两三日,足踏神州地,便耳闻中原武林奇女侠温还姬,于这初道江湖以来的种种事迹,便使得这耶律东狂,闻得还姬芳名时,欣喜若狂,傻傻发笑,对她充满极兴致。接下而来,正乃当下之事。
温还姬见此邪辈,听他言答,闻其之名,嗤之以鼻,朗声应道:“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手执四尺长剑,专杀似你这等畜生的温还姬是也!”
耶律东狂闻此回言,仰头大笑,神情变态,嘻嘻哈哈地说道:“哎呀,哎呀。本座眼光果真没看错,你果然就是本座要找的这中原第一美人温还姬啊?今日让本座一见,天啦,普天之下,居然果真有如此美艳动人的女子啊。甚是枉本座多年以来玩尽天下美人,尽是些庸脂俗粉的东西。直到此番,本座第二回来到这中原一趟,此时此刻,方让本座深感有生以来,何等的大饱眼福啊。”
温还姬听此污言,芳容怒色,甚有十分,冲他骂道:“呸!无耻恶徒!凭你这话,再加之你这畜生之前滥杀我古叔叔华山派中的多条人命,甚是找死至极!”
耶律东狂耳听怒骂,非但不恼,反而更是,纵声狂笑一会过,两眼色眯紧盯她,嘻嘻哈哈道:“哎呀、哎呀!你这黄毛丫头,不但是人长得艳压群芳,丰姿冶丽。一张朱唇皓齿,骂起人来,竟然也是如此的伶牙俐齿啊。本座此次再来中原,何其不虚此行也,何等不枉千里迢迢。”
温还姬闻听此话,愈是凤威在上,利嘴骂道:“岂止如此,一会不过,本姑娘更让你这畜生好好见识一下我的剑,又是何其的令你一双狗眼露出惊恐的模样!”
耶律东狂听此喝骂,更是那样,变态作呕,嘻哈之至大笑道:“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本座玩尽天下美人,不管是我大辽还是你们中原的女子,三十年来到迄今,皆被本座玩了个乐此不疲。事到如今,眼见于你,无比地让本座对待其他美人,已是心生厌烦!因为这世上,若论美人,舍你其谁?本座今日,到此一游,见你玉容,岂可错过啊?”
温还姬再是一次,耳听这等难堪入耳的污语,越是芳颜盛怒,极有十分,狠狠骂道:“呸!无耻狗贼,下流至极!本姑娘的剑下,不论是今生还是来世,最该非杀不可的畜生,正是似你这种罪恶昭彰,万死不足惜的畜生!”
耶律东狂又是一回,闻听大骂,捧腹大笑,洋洋得意;着实乃是,面对还姬,不识恶报,有势无恐,公然不惧,十分放肆。
古世英观察此人,虽行举疯癫,但气势凌人,不似易诛之辈。急忙对她,提醒道:“还姬,务必当心。古叔叔观此人的气势,武功之高,胜过上回的那个来我华山大开杀戮的战奴耶律定雄。”
陆远行细观这人,亦觉他的内功修为,断不可小觑,同样好心揭示道:“温女侠,此人老夫早已听闻过。这耶律东狂,他便是契丹武林中的第一顶尖邪魔;一身邪派内功,早在二十多年前便已达到登峰造极,炉火纯青的境界。温女侠,过会与此人一战时,万万小心。”
陆天平听父所言,更是迫不及待,扭过头来,看她说道:“还姬,一定要当心点。陆大哥也觉得,此歪魔邪道的武功,更远胜楚岳风之上。”
凤九钟观此恶徒,也觉非凡,赶忙奉劝道:“小丫头,此人武功,老叫花虽未和他交过手,但是一种感觉,让老叫花不敢说大话。小丫头,此次也要打一场漂亮的一仗给老叫花瞧瞧。”
百天冥见这恶邪,同样深觉,莫可小瞧;对着还姬,示意道:“温女侠,莫要轻敌。因为此人武功,老夫深知,犹在他们大辽的国师耶律扶丹之上。”
温还姬听罢各言,冷笑面带,红唇皓齿,几句霸道地说道:“那就恰巧当它遇上本姑娘之时,正是它的极大好运。因为我温还姬的剑,最好杀的永远莫过于这种畜生!”
耶律东狂闻她所言,听她此话,依旧这般,嬉嬉笑道:“本座在十多年前,与我大辽密宗第一高手耶律瑶圣决斗时,不幸被他挫败后,就此将本座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整整十多年。直到今朝,因你们中原突然之间,横空出世一位号称盖世奇女之侠的温还姬,屡屡和我大辽为敌。不久前只身一剑,独闯这大晋皇帝的禁宫,差点取了这石敬瑭的一条贱命。随后惊动了我大辽雄主,为保这儿皇帝如今尚且有利用价值的狗命,故而派我大辽国师耶律扶丹前来会你。”
“谁曾料想,我堂堂大辽国师,居然前后两次败于你这美人的剑下,方让本座重见天日。温还姬?温还姬?好你一个绝代美人,你为何如此喜欢用剑呢?”
温还姬耳闻此问,呵呵冷笑,厉声回道:“因为我们中原的女子,只有懂得用剑杀敌,方不失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女儿身!”
耶律东狂听此之言,闻她这话,愈是放声狂笑,乐呵呵地说道:“如此说来,本座这次能重见天日,都是拜你这么一个绝世美人的一只玉手所执之剑而赐?那本座岂非更要对你是好好地感激不尽呀。”
温还姬听此一事,杏眼凌厉,甚有万分,严正地应道:“你的感激,就是将你的这条狗命,送到本姑娘的四尺长剑之下,然后让本姑娘送你这畜生恶有恶报下地狱!”
耶律东狂这回听后,仰望上苍,刺耳大笑,再旧一来。狂笑之音,刚刚落罢,色胆俱来,冲她讲道:“好啊,太好了!温还姬,本座所玩过数不胜数的冰清玉洁的美人,但却曾几何时,玩过似你这样冰肌玉骨的大美人?今日此刻,本座如若不玩,何等枉活世上数十载?”
温还姬再回听得,此等粗言秽语,愈是禁不住柳眉踢竖,凤眼圆睁,瞪他凶道:“呸!恶积祸盈,禽兽不如的畜生!本姑娘的四尺斩妖除魔之剑在此,有种的放马过来!”
耶律东狂闻听于此,最后一声作呕笑,嘻哈一过最终道:“好啊,好啊。温还姬,本座嘴里最是上等的大好美人,本座这就来也!”
话音刚落,果真但看此狂徒,辽邦歪魔邪道首,身站屋顶,迎空跳跃,随即一个跟斗翻,两足稳落地面上,一个身法,转瞬来到盖世奇女之跟前。温还姬在上,波秋犀利好十分,出剑之快胜刹那,四尺长剑单掌拔,剑鞘弃之于地面,嗨嗨几声悦耳过,数招剑威,逼其不得不退后。身旁左右几人,心知二人决斗,难以插手,老早两边速退让。
耶律东狂被逼倒数步,惊呀有余,更多则是,喜不自禁变态笑,额手称庆称扬道:“哟呵!行啊,我的美人啊,你的剑法果真是独闯东京城,杀尽晋军好几万,大闹石敬瑭的皇宫时,禁军数万难以敌。难怪我大辽的当今圣上,故放本座出狱,令本座踏入中原来会你。”
温还姬听此赞美,何会稀罕?冷厉杏眼,杀气尽露,剑指他鼻,训斥道:“你后面这几句才像人说的话。至于你前面那一句,呸!狗嘴不吐象牙的畜生!”
耶律东狂此回听骂,仍然是死活不知,好歹不识;哈哈笑道:“好个狂妄无知的黄毛丫头片子,你穿几岁女孩的鞋子啊?赞你几句,便敢在本座面前忘了你的剑,究竟有几斤几两了?”
温还姬听此发问,冷冷一哼,最终一回,剑指骂道:“呸!不知死活,极恶不赦的畜生!睁大你双狗眼看看本姑娘的剑,在取你狗命之前,是怎样令你面带惊恐之后,你便信了!辽贼的歪魔邪道,看剑受死!”
此番话音刚一落,这回二人莫多言,还姬一剑急出手,杀招式式俱使出。立即此地之景象,打斗激烈,波及之力,树枝皆断,草木受损,花开再盛,焉能无恙?无武之人,休在这时,待于此处过许久。这场你死我活的激烈战,但看那。
神州奇女侠一位,剑剑招招龙凤威,出奇百态,端的是无招胜有招,有招藏于心。契丹邪魔是一名,一对肉掌逞歹意,招式恶猛,着实是有招凌厉俱无幻,无招又似鬼魅至。
只见那,温女侠剑来,天地明朗有公正,武林高照有祥瑞。辽国旁门左道主,凶狠猛勇发威来,神州江湖难宁日,星月无光皆血雨。还姬心下,此恶之能,危祸我邦武林界,必是罪魁一祸首,如若今日不诛杀,日后中原怎宁静?耶律东狂心思,此女之美,虽是极品,此女之剑,更是大碍。倘若不先废她武,如何能玩这美人?
端的是,两颗内心,一美一脏;两张颜面,一笑一怒。继而见得,她女他男,她正他邪,她善他恶,她勇他猛,毕生绝学,看家本领,这个一身邪派功,几十年来全用尽。那个自创惧她之剑,凛然难犯,剑势奇妙,玄中之玄,快中之快,尽情施展。
打得此地之状况,如似天地变色来,斗得这里整周围,飞砂走石多动荡。战得几间屋子内,一切摆放家用品,频频颤动摔地去;杀得数间房屋外,门窗瓦上震碎裂。看得在场的古世英、陆远行、陆天平、凤九钟、百天冥五人,无不睁大目光,既是赞叹此酣战,又是为这猛烈战,深深捏把冷汗来。
凶狠战经一百几十合,足足五六百来招毕,但看剑女之神温还姬,目下渐渐占上风,逼他歪道邪魔耶律东狂,终是面带惊慌色,连番往后步步退,身上中剑近十处,皮肉之伤还姬送。
又值此时,其余好友,鸳鸯二魔夫妇、凤寒飞、云莫流、李嫣眉、洪承芊、龙梧琼,早就身在别处听得此地极动静,纷纷前后都跑来。只是先前,看得二人战得这般猛烈,为不给还姬尽量添乱,躲在周围藏身处。此刻眼见温还姬,愈战愈勇恰好处,打得这个辽邦邪主越来越是措手不及,便如数现身,立在古掌门、凤帮主等人身后旁,兴致勃勃,宽心万分的静待着她,如何剑诛这恶贼。
正在此刻,正逢当下,更见那耶律东狂在下,起初的张狂,哪配再有?原本的威目,岂能不失?转眼几合三十招,一声哇哇叫痛,但看辽邦邪派之首,被温还姬挥剑而来,一股剑气,重创他的胸口处,击得此等恶徒辈,仰翻倒地,躺在地上,不堪巨痛,向天狂吐一口血。
电光火石刹那间,一声清脆嗨声罢,唰的一剑一声响,剑尖抵着他喉咙,仅仅距离只半寸。正是温还姬凤威在上,一个身法,胜似雷光电闪过,一剑下指,抵在耶律东狂的头号致命死穴处。
耶律东狂惊恐万状,负伤岂轻?一边嘴角流鲜血,一边紧捂心口处,一双不敢置信的眼神,一张难以深信的恐畏颜面,败倒还姬剑威下,拼着伤痛嚷嚷道:“你?当真是好生厉害的剑法啊。温还姬,这便是你们中原武林传闻,你温还姬所自创的惧她之剑?”
温还姬执此长剑,冷傲杏目,俯首剑抵他咽喉,义正言辞回他道:“没错,本姑娘的剑,遇恶不饶,逢魔必杀!杀的正是普天之下万奸邪,诛的便是如你这般卑劣无比,丧尽天良的畜生!因为这就是我温还姬真正的好剑法!”
耶律东狂这下方知,何谓死活由人定,何乃好歹自不知,昔日曾被生擒时,不似此时有惧色。终是见他,毛骨悚然,负着重创,躺倒在地,仰向还姬,乞饶道:“温女侠,饶命啊,求你剑下留情,饶了本座一命吧。”
温还姬嫉恶之心,历来极端,憎恶之火,素来暴躁;一颗正心,最是恶心这邪徒,岂能甘愿饶其命?杀他之前,切齿地骂道:“恶稔罪盈,残害女子,几十年来,多缕芳魂,惨遭你毒手,还妄想要让我温还姬的剑下对你这畜生剑下留情?呸!似你这种畜生,多年以来,人神共愤的所作所为,如若饶罢,万恶之中,犹有何恶不可恕?我们天下女子,自尊之心,谈何配有?”
耶律东狂这时,寒毛直竖,更是那样,面带惶恐讨饶道:“温女侠,只要你饶了本座性命,你尽管用你的剑,废了本座的这身武功即可。但是本座之命,万望温女侠饶恕啊。是本座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温女侠的凤威,千不该万不该地来犯你温女侠的素手所执之剑啊。”
温还姬最后听他求饶言,最终的义愤填膺,狠狠骂道:“呸!你纵然是千百条狗命,也难赎多年以来,被你所污秽过的无数女子的清白之躯!你就算是被本姑娘杀上千百回,也难抵你多年至今,被你所残害过数不胜数的姑娘!更难以偿还被你迄今为止,害得身在九泉之下,含恨已久的无辜怨魂!现我温还姬,以吾手中剑威之名,代表我神州万民之遭罪,黎庶之苦难,定杀汝之命休存,辽狗妖邪,看剑受死!”
气愤填胸于此时,为道忿怒于此刻,还姬一剑往下杀,惨凄一声鬼哭嚎。正是她这一剑,往他脖颈中间的至是致命死穴上狠狠送去,剑尖之利,穿破耶律东狂的喉咙内,直透头颈于后有四寸。顷刻一拔,鲜血如涌泉般的向上喷发好几尺,但却不见一滴脏血,溅到温女侠周身上下的青花衣裙中。
至此辽邦数十年来,一代不可一世的邪派之首耶律东狂,初来会她温还姬,淫胆敢犯她凤威,自寻死路一命毙,成她还姬剑下鬼。速速赶往阎罗殿,等候来世入畜道。
温还姬杀此恶贼,除之此邪,收罢剑势,剑尖朝苍,剑柄对地,俊雅姿势,以她剑身,竖粘纤腰后腰处,犀利两道凤眼威,下视这种死她剑下的歪魔死尸,再又骂道:“耶律东狂,你罪恶如山,恶淫为首,杀你之理,除你之由,件件俱是死有余辜!阳间之世,倘若容你,甚是天道有不公,速速给本姑娘滚下十八层地狱!”
立身在场,观完此战,身为温还姬的一些亲故们,见她此战获胜之,逢她一剑诛强敌,自是无不喜出望外,眉开眼笑。
古世英心花怒放,走近前来,欣然说道:“好,还姬,你又杀了一个罪该万死,且又令武林多位高手难以对付之人。”
陆天平笑容满面,欣喜赞道:“还姬,杀得好,你又为武林除之一大害。”
凤九钟愈是拍手赞好,伸起拇指,欢快地赞誉道:“小丫头啊,恭喜你,又赢了一场漂亮之战。”
陆远行倒是顺其自然,微微点头,对视还姬,平静地说道:“不用多想,从今往后,你温女侠的芳名,更是威名远播。”
百天冥抚摸胡须,轻微笑罢,对她说道:“难怪老夫的大仇人楚岳风,当今江湖,也唯有你温女侠能够汗毛无损地除掉。”
其余好友,不管是她温女侠的好姐妹,或是还姬的前辈好友,自然是当下之事,相互待她赞不绝口,不断称颂,哪在话下。
温还姬嫣然而笑,对着左右姐妹来;又露出一颦一笑的音容,对向古掌门、陆公子、云公子和凤帮主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