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表华山正宗,一日贵派,不幸遭得歹人暗算,上下一群弟子们,过半之人,不慎中了十日断魂绝魄之剧毒。温还姬温女侠,为此怒气填胸,情急之下,冒着惊险,为所有中此之毒的华山门徒们运功疗伤,只为确保他们可多活数日。
发费足足大半日,此事一过,还姬内功受损,确切不小;可与她而言,真侠之举,只求救人,其余损伤,何足道哉?
直到深更,人静之际,下毒之人,正乃名震江湖多年的百毒姥母萧姥姥,公然现身聚英堂内,随即和温女侠一阵正邪对立,口舌之争,终是不共天道,不同立场,双方拿出真本领,尽心较量,何用多说?然则温还姬在上,虽因白日,为救众人,而导致自个内功受损,伤势不小,但依旧是她温女侠,凤威在上,遇恶不退,逢邪不让,挫得百毒姥母大口吐血,受此重创,败得难堪。
而那周环苍,为保姥姥之性命,速速交出可解十日断魂绝魄之毒的配方,方才使得萧姥姥、周环苍与周梧桐,此番有命而来,最后有命狼狈而逃。
那日劫数,过完几日,果是见得,华山之上,几天之前,中毒众徒,却在今朝,个个贵体,恢复如初。仿佛那天,没遭此难。原来正是那天三更,随同百毒姥母前来挑衅生事的那对师兄妹,其中以师兄周环苍,为求保得姥姥命,速速向她温还姬,献上解救此毒的信封后,直到次日,天色未明,古掌门急忙命令没遭此番劫数的华山弟子们,照着那信封里内的一张白纸黑字所写的治疗法子,下山之后,四处于整个兖州处,立即去抓奇特的珍贵药材。为求这些较为罕见的药物,花费了华山派中,过半积蓄;再加上华山派的创派祖师洛影天生前所珍藏的数百种解救剧毒的稀世药材,在这其中,难得觅到如那张纸上所需的备用,甚至不少华山门徒,骑上快马,跑出兖州以外,赶到别州各县城,神色匆忙寻名医,总算到了之今日,勉强将华山贵派,所有中此剧毒的弟子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使他们,完好如初。只需休整几日,继续可像往常样,接着练剑而健身。
此番华山之劫数,尽归还姬一己力,力挽狂澜而化解,有惊有险均渡过,这次姑且宁日归。
这天仰望高苍处,白云朵朵,雁儿掠过,晴空时有又时无,秋风偶然刮过毕,稍许树叶落尘土。
聚英堂内,温还姬、古世英、陆远行父子、凤九钟父女、鸳鸯二魔等人,俱坐主殿,商讨要事。正逢此时,一名华山弟子,速速进内,有事禀报,声称此刻有三人,分别是一男两女的贵客上得华山上,意欲面见温女侠;这时正在聚英堂外的踏道下而静静地等待。
温还姬听闻此事,未待询问之际,忽然之间,殿外一声苍老的声音,由外而进,音声如钟,有耳可闻。那苍老之声,显然是用内力使出了传音之功,呐声喊道:“那位名满当今武林的盖世女侠温还姬,眼下是否正在聚英堂里?”
众人皆听,有几人深觉来者之人,几乎熟悉,亦有些许人,不知来者之人是何方。但看聚坐主殿之人,无不动身,往外不慌不急而行去,出得外边栏楯间,走到长长梯坎旁,无不俯首,但看来者三人,中间那位,苍老前辈有一名,丝丝银发显六旬,身高六尺挺直胸,亦有一股威风劲。满脸焕发,饱满十足,显而易见,此位前辈,绝非凡俗。身后尾随的二名女子,左边那位,芳龄刚过桃华年,一身橙色上鲜衣,下身短裙为碧色,左边柔荑提佩剑,秀色可餐有几分。右边所立的那名年少姑娘,刚过碧玉之年华,来此乱世十七载,上身红色绸缎,光艳照人,下身绫罗赤色裙,随着秋风飘逸来,着实也是,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温还姬细细打量中间那位前辈,捧剑作揖,施礼过毕,开口问道:“这位老前辈,晚辈正是温还姬,请问你是何方高人?”
仇思凤转过脸来,对着还姬,微微笑道:“温女侠,他就是怪手妙医百天冥。”
古世英亦是对她,开口介绍道:“还姬,仇先生所言甚是。此人便是上回,将你古叔叔体内的蛊毒彻底根治的百天冥。”
温还姬闻听二位,所说之人,嫣然而笑,有些兴奋;对着神医,更是礼敬几分道:“是吗?原来老前辈便是闻名当今天下第一的神医百天冥老前辈?失敬,失敬。”
来者其人,正是当今武林,黑白两道俱有耳闻的怪手妙医百天冥,此人本乃贵姓为洪,但一向喜爱以百天冥之称为名,故此几十年来,鲜少有人,尊他一声洪先生。但看那百天冥,仰首一笑,随后立即一张漠无表情的面目,是左右摇头,既不回礼,也不多话。一会未过,带着身后两位姑娘家,就此上得那踏跺,进得贵派聚英堂,往里上坐,先是清静,喝罢几口良茶后,与众有话而说之。
温还姬坐看前辈,喝完茶水后,起得纤身,敬向神医,再是一次,施礼而过,道:“晚辈听闻过家师提起怪手妙医老前辈的大名,今日晚辈难得有幸一见。”
百天冥将手中茶杯,轻轻放落一旁的小桌上,抚摸胡须,对她还姬,继续打量,点头几下,不禁赞道:“温女侠,老夫的名头,早已过时快十载,倒是你这小丫头的芳名,令当今中原,诸邦各地,君臣平民,知者颇众,不知者鲜少啊。”
温还姬听此妙赞,轻轻点头,倒也不过于谦让,迎向神医,盈盈一笑,回礼道:“多谢老前辈妙赞。”
百天冥接着两眼,望向在场所坐的各位,呵呵冷笑,不慌不忙,有话问道:“如若老夫没猜错,不论是你温女侠,还是古掌门、陆门主、陆少侠、凤帮主,或是仇先生、谢姑娘等在场几位,最想过问老夫之事,便是老夫为何不曾被杀?”
温还姬听他直言,这般过问,却也一边是好话道来,一边是直接问道:“此乃老天有眼,正是上苍庇佑,让老前辈鸿福齐天,自会绝处逢生,化险为夷。老前辈,前些几日,究竟发生何事?还望老前辈对我等诸位,细细道来。”
怪手妙医,再又一次,冷冷发笑,将前几之日,自个所隐居之家,不幸遭难一事,一五一十,半字不虚,半句不假,如实陈述给在场众位耳闻。
那百毒姥母萧姥姥,果真是所言非虚,所道未假。大辽国师耶律扶丹,此番因温还姬最近大闹皇宫,独自一女,诛杀开封府和东京城内的数万晋军之天大奇事,甚是闹得中原以外,各邦皆晓,天下人人俱听闻。于是契丹国师,自动向辽邦现任皇帝请缨,足踏中原,志在称霸中土武林,网罗奇人异士,好为他大辽圣上誓死尽忠,意欲为耶律德光,来日征服汉地九州之日而略尽绵薄之力。
当日自耶律扶丹,于儿皇帝石敬瑭所居住的东京城外,附近不足百里之地,所开创了契兴派,至此以备对中原武林人士,威逼利诱,意图招降纳叛。随即辽邦国师,来犯华山,败于温还姬的四尺剑锋下,险些当天性命休。威严尽失,怆惶而逃,满腹怨恨,岂甘罢休?于是为不断发展势力,速派已然顺服于契兴派座下的一群江湖败类,四处甘扰不少名门正派,使得近些日子以来,不少不大不小的帮派,是顺者而存,逆者则惨遭满门被灭。
也正在前些时日,让耶律扶丹的探子偶然打听到中原第一神医百天冥的隐居之所。而辽邦国师,对此位妙手怪医的大名亦是早有听闻,心思如若招得此人归顺于他,对他来日,定有用途。于是令展莫雄展公子,速速跟随知晓其人的藏居之处,对他先礼后兵,说服百天冥能够归服在契兴派的门下。
而后展莫雄在下,谨遵大辽国师之令,带着十几名武艺不凡的杀手,前往百天冥所隐居之地。那日找到,面见其人,展莫雄游说怪手妙医,是良久之内,三寸不烂之舌,对着百天冥是好说歹说,仍旧令怪手妙医,对他展公子是不屑一顾,无比轻视。终是惹怒展莫雄,拔出长剑,欲取神医之命。
百天冥忙忙使出毕生武学,浑身解数,和展莫雄一人一剑,对战几十合,好几百招后,终是力不从心,不敌展公子手中之剑,身中数道剑伤。而其余一些所带来的杀手,则将妙手怪医的膝下三女,和一名义女团团围住。一番厮杀,一阵力拼,百天冥亲女两名,为护生父,为保姐妹,身负巨伤,最后是鲜血流尽,力战而亡。百天冥亦是最终,拼尽全力,在混战之中,硬撑伤势,败于展莫雄剑下后,为顾亲人,愈是无心念战;只在最后,竭尽所能,带着伤痛,仅仅只救回亲女一个,义女一名;于那场腥风血雨中的干戈下,仿佛赢得此次上苍的垂怜,令这三人,绝处逢生,幸免于难,从阎王眼皮底下而逃生。
父女仨人,脱得性命,待敌人在后方不远处,不停不歇地追杀之际,寻得一方隐蔽所,平安躲过。等敌走远,三颗心下,为此番痛失两名亲人,自是捶胸顿足,大放悲声,哪用多说?
最后这父女仨人,不禁陡然之间,想到一人,思到一地,方是他们父女仨如今唯一可以寻得避难之地,能够指望为两位亲人必报大仇的靠山。而此人若非温还姬,犹能是谁?此处如若非华山,天下之大,哪再会有藏身处?接下而来,正是眼下之事。
温还姬这下,耳听此事,闻过而怒;握紧拳头,想到那人,义愤填膺,嫉恶性子,又是为此而恼道:“哼!又是这个展莫雄,因一次败于我的剑下后,便从此心生怨恨。为了对付我温还姬,不惜尽做伤天害理,有违侠义之事!”
古世英唉声叹息,左右摇头,看着她来,辩解道:“还姬,这世上有太多的人,仅因一次挫折,便深受打击。从此以后,为达目的,不择一切手段。”
温还姬听闻此话,恨恨咬牙,怒容满面,嚷嚷道:“所以还姬对此人,既是无比的轻视,亦是见其一次,甚想一剑取他狗命!”
百天冥两道目光,视她还姬芳容怒,端的是看在眼里,明在心中;抬头一笑,赞扬道:“温女侠的嫉恶如仇之心,义愤填膺之火,当真非一般女侠所有的秉性啊。”
温还姬听得此赞,愈不谦让,音声如钟,回应道:“那是因为晚辈生来便如此。”
百天冥闻听此言,重重点头,忽地有话,向她问道:“温女侠可知上回,你救人心切,托鸳鸯二魔夫妇前来苦寻老夫救治古掌门一事,之后老夫愿出手相救,办妥那事以后,随后老夫特地托古掌门给你带回一句话吗?”
温还姬听闻当下,神医此问,不禁冷冷一笑,回他道:“晚辈自然记得,那就是老前辈你望我温还姬,日后身在这乱世之中,切不可太过于凛然正气,莫要过分的嫉恶如仇。”
百天冥嗯的一声,接着有话,往下讲道:“老夫听闻,当时只要老夫可施以援手相救古掌门,你便愿欠老夫十个人情。可是老夫无须如此,你只需听从老夫这句好言相劝便足矣。”
温还姬听罢此话,芳颜之间,略带几分不悦感,冷峻地说道:“但晚辈宁可相欠老前辈十个人情,只要不违背侠义之道,甚至就算是一百个人情,晚辈欣然接受。但是你的这句对晚辈的忠告之言,温还姬只有四个字,多谢好意。”
百天冥听此回答,倒是脸色,稍有几分慌忙露,连忙问道:“如此说来,你温女侠是要婉言谢绝?”
正在这时,正值此刻,坐在怪手妙医旁边位置上的那名身服红色上衣,下身赤色鲜裙的女子,面露微笑,一面笑对还姬,一面对着干爹,兴致勃勃地说道:“义父,毕竟这才是她温还姬温女侠嘛。”
温还姬杏眼一对,打量此位小姑娘身上,顿时对她好感来,急急视着神医面,问道:“这位姑娘的言下之意,让我非常深感她的心里,对晚辈是十分的了解。对了老前辈,说了一会,老前辈刚刚姑且只向我等介绍你身旁的这位姐姐洪承芊,却忘了向我等引见你身边这位姑娘的芳名?”
百天冥抚摸胡须,轻轻一笑,告之道:“这位便是老夫在十多年前所收养的义女,姓龙芳名为悟琼。如今刚满十七出头。”
温还姬听罢,继续对她,眉开眼笑,说道:“看这位龙姑娘的长相,倒像是金枝玉叶出身的大户人家啊?”
百天冥听得此话,陡然之间,脸色一变,为此义女,略显数分伤感来,朗声讲道:“温女侠甚是好眼力啊。不错,老夫这位所收养的义女,她本该是一位出则舆马,入则高堂的千金大小姐。原本家境殷实,不晓却在十多年前,尚且年幼的她,惨遭仇家灭门。而她的龙家乃名门望族,亲父生母,亦是武林中人;她亦有兄弟三人,姐妹四个。当年她龙家惨遭强敌所灭后,所幸一位武艺高强的管家对主忠心不二,拼着遍体鳞伤,才将她在那场惨绝人寰的灭门大火中给救出;一路护着儿时的她,不断潜逃,亡命江湖。最后那位管家,所幸遇上老夫我,此人临终之前,将其托付于老夫,便气绝身亡。其因乃是这管家,到底是负伤太重,加上不分夜昼,东躲西藏,常常杀退那群奉主之命,前来追杀的一帮杀手后,越来越是精疲力尽。最终见她的小姐也即是老夫这位义女终有着落,方含笑九泉而去。”
温还姬这下,突听神医,说此少女,曾经万分不幸的遭遇,又是一次,柳眉倒竖,凤目圆睁,视向龙姑娘,追问道:“没想到龙姑娘居然有着如此凄惨的遭遇?龙姑娘,当年那灭你全家的恶毒仇家是何人?”
龙悟琼凝视的杏眼,紧紧地盯着还姬的那张注视自己的芳颜,赶忙问道:“温女侠,莫不成你想替妹妹我报此血海深仇吗?”
温还姬连番点头,坚定十分,响亮地回答道:“那是当然,天下不公不平事,没让我温还姬碰到则罢,一旦让本姑娘所闻所见,岂能不管?”
百天冥听到此处,摇头两下,叹息道:“老夫并非这种怜悯天下任何一个突遭劫难之人。若非那龙家,和内子生前是至交好友,而老夫与她亲爹,也略有交情的份上,老夫也不会冒此性命之忧而收留于她。”
温还姬闻听此语,急忙朝他,速速问道:“老前辈,听你的口气,难道是这个灭她全家上下的仇人来头很大?”
百天冥这回一听,仰头叹息,老脸之间,略有恐惧,急急点头,相告道:“岂止如此啊?三十年来,威震中原的一代枭雄;对于武林来说,那更是不可一世的绝世魔头啊。若非如此,以她龙家在江湖上的地位,以及她爹娘的武功,亦不会在当年的一夜之间,惨遭如此浩劫。老夫也想过为她的家人报仇,但是奈何,她的仇人,武功太高,势力庞大。如今在这兵荒马乱的世道中,愈是如日中天啊。”
温还姬听他所言,闻他所述,愈是何会在乎?接着往下,急忙问道:“那又如何?老前辈你怕他,晚辈岂有此惧心?还望前辈告之,这龙姑娘的灭门仇人是何许人也?”
百天冥再是一次,深深叹息,一颗心下,稍有胆寒;听此追问,念她乃是温女侠,当即便如实地说道:“此人复姓夏侯,双名狄彦。乃是三国时期,曹操麾下大将夏侯惇的第三十七代子孙;其祖上,助曹称王,替曹打下中原大半江山,立下汗马功劳无数。而这夏侯狄彦,乃千年不遇的习武奇才,仰仗着天赋异禀,早已习得一身盖世神功。武功之高,远胜他祖先夏侯惇至少万倍有余,完全可以说是关老爷再生,在他眼前,无可奈何;赵子龙再世,在他面前,束手无策。而现如今,他的武功,定是进展得到项羽复活,李存孝复生,也绝非此人之敌啊。可想而知,此人的武功绝世是何等可怕。故而老夫虽有替她报仇之心,怎奈此人不管是武学博大,还是权倾一方,哪里是老夫和她这位可怜的弱女子所能奈何分毫?”
温还姬听此其人,耳闻此事,凤威在上,不以为意,呵呵冷笑道:“这么说来,龙姑娘的这位大仇人,居然是如此不可一世,傲视乱世群雄的可怕强敌。但对本姑娘而言,那又如何?”
温还姬继续对视此女,豪气十分地许诺道:“龙姑娘,你的仇,就让本姑娘替你记下。日后要让我温还姬遇上此人,定要替你们龙家报此深仇大恨,你看可好?”
龙悟琼陡然此时,听到这番突如其来的承诺之言,更是那般,不敢置信的凤眼,盯着还姬,质疑地问道:“温女侠,你?你此话当真不成?小女子初次与温女侠相见,可是温女侠何故要向小女子许下此等誓言?”
温还姬欣然一笑,极是坚毅地回道:“龙姑娘,有些人只需初次会面,便觉一见如故,有些人纵然是天天相会,竟是形同陌路,甚至还会成为仇人。不然的话,为何说这个世道太过于深奥难懂?”
龙悟琼此刻闻言,未再两眼有置疑,一双杏目全深信,赶忙起身,向着还姬,深深作揖,恳求道:“小女子多谢温女侠,还望温女侠收我为徒。”
温还姬喜眉笑目,摇头则过,亲切地说道:“你最多小我一岁,不便以师徒相称。要不这样,你我今后,则以姐妹相称吧。”
言到此处,温还姬紧接着,看向李嫣眉所坐之处,好好引荐道:“这位李嫣眉李姐姐的遭遇,和妹妹一样同是惨遭不测,只不过是仇人不同罢了。今后你和洪姑娘,还有凤姑娘,你们这些好姐妹,便跟着我温还姬多学剑术,龙妹妹,你看可好?”
温女侠在上,一颗真情友谊,无比相待,言说到此,当即使得龙悟琼和那洪承芊姐妹俩,速与那李嫣眉、凤寒飞二位姑娘家,是相互见礼,和和气气,欣然结交。几位姐妹,话甚投机,一番长谈,欢欣鼓舞,自不多述。
温还姬这时,敬向神医,有事请求道:“老前辈,既然你和洪姑娘与龙姑娘大难不死,逃过一劫,那么从此以后,何不留在我古叔叔的华山上,助我共抗强敌。至于另外两位洪姐姐,被展莫雄这个武林败类所杀,那么前辈的杀女之仇,便交由晚辈必当来替前辈所报。就像前辈的杀妻仇人一样,不久前便已在晚辈的剑下伏诛一样!”
百天冥听得此话,欢快一笑,另有要事,向众询问道:“贵派的弟子们,所中那百毒姥母所下的毒,如今可有施救之法?”
温还姬欣喜一会,心花怒花,确有十分,道:“择日不如撞日,今日这时,正逢前辈,来投华山。而我古叔叔门下弟子们,现已是性命无忧,就算有事,老前辈此刻已身在此地,由此可见,华山弟子们,全数性命更是必当无碍。晚辈这就替他们多谢老前辈的搭救之恩。”
百天冥听闻这话,再摸胡须,提问之前,发生何事?古世英便将之前,百毒老姥那天深夜,前来作乱之事,从头到尾,悉数相告。怪手妙医,弄清原委,一切实情,哦哦点头。最终一次,看着还姬,露出下半生以来,鲜少难见的欢乐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