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司徒空绿眸幽深犀利的看向他,这个人,他都想不起来叫什么,看他的样子,就是个没上过战场的武状元。
“是,臣酒随,自幼习武,立志保家卫国,是前朝的武科状元,请命西征”这也是一个拥有兵权的好机会。
“酒爱卿上过战场吗?知道战场的残酷吗?”
“没有”他一直没有机会上战场。
“既然酒爱卿自愿请命,朕就给你一次机会,三天后午时,在广场,朕设擂台,比武夺帅”。
“多谢皇上”
“散朝”
凤栖宫,平静如水中,带着一丝压抑,无双,夏双,陪着东方惜月守着皇后娘娘,其他人,该干什么干什么。
而魔御在大殿里走来走去,既想看看女儿,又不敢进去,怕被心爱的妻子骂。
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墨诗前来给他送上咖啡,这是皇上走时特意交代的,虽然她不知道这个咖啡是什么味。
“先生,请喝咖啡”。
“姑娘,你去里面看看月儿怎么样了?”魔御并没有接过咖啡。
这是皇上的师父,那不就是天魔尊的老尊主吗?她可不敢遗慢“是,您稍等”墨诗麻利的去寝宫里。
此时的皓月,睡的小脸红扑扑的,而东方惜月坐在她的床头,也闭目养神,无双夏双两姐妹,只能在一边干站着。
墨诗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个状态,看看床上的皇后娘娘,碰碰无双,眼神示意,现在是什么意思。
“什么事?”东方惜月睁开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圣月宫主的气势,冷若冰霜,不怒而威。
“夫,夫人,外面的先生担心皇后娘娘,派我进来看看”墨诗吓了一跳。
“她还在睡着,告诉他该干什么干什么”东方惜月无奈的看看女儿,这孩子,睡的跟小猪似的,不知道有那么多人着急上火,就盼着她醒过来呢,唉。
“是”
墨诗出了寝宫,魔御正在那里闭目养神“先生,皇后娘娘还在睡着,夫人让您该干什么干什么”。
“行了,我知道了”魔御拜拜手,示意她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师父”司徒空走进大殿,就见到魔御一个人坐在那里喝咖啡。
“奴才叩见先生”小鹿子非常有眼力见的对着魔御行一礼。
魔御拜拜手,示意他不用给他行礼,他又不是皇室中人。
“东西放下,你退下吧”司徒空也拜拜手。
“是”小鹿子把抱着的大箱子,放在桌上就退下了。
“你这是?”魔御指指箱子,这是什么东西?
“奏折”他把奏折都搬来凤栖宫,这样就可以随时照看小娘子了。
“嗯,快去把你师娘换出来吧”魔御忍不住催促着。
“师父,师娘换出来也不会跟您回家”这老头,也太着急了吧。
“你怎么知道?”
“我娘子还没醒呢啊”在师娘心里,女儿比男人重要。
“月儿这样,还不是你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魔御马上吹胡子瞪眼。
“师父,都是男人,您应该理解我一下”他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小娘子这样睡着,他比谁都心疼难过。
“哼”魔御冷哼一声。
司徒空摸摸下巴,抱着箱子进去寝宫,见到的就是师娘闭目养神,无双和夏双站在旁边,守着小娘子。
听到脚步声,无双和夏双回过身“参见皇上”
“嗯,都下去吧”走到东方惜月面前“师娘辛苦了”。
东方惜月睁开冷若冰霜的大眼睛,狠狠瞪了司徒空一眼,又看看躺在床上的女儿,什么话也没说,起身走出寝宫。
司徒空这么精明的人,当然明白她这眼神是什么意思,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就要他好看了,但还是厚脸皮的说道“谢谢师娘”。
看看床上睡着香甜的小娘子,亲亲额头“娘子,你快醒醒吧,不然岳母大人就该杀我了”。
“杀你,也是你活该”熟睡的皓月突然说道。
“娘子,你醒了”司徒空激动不已,亲亲小脸,亲亲樱唇。
“哼”皓月冷哼一声。
司徒空可怜兮兮的把小娘子抱在怀里“娘子,你要理解一下夫君,最近过得很辛苦”。
“那你为什么不理解一下我?我最近过得也很辛苦”这个肚子大的,她干什么都不方便不说,整天腰酸背痛,这男人还要折腾她。
“好好好,未来两个月都理解你,我保证,我发誓,再发生今天的事,我就当太监”可千万不要实现啊,司徒空想想未来的日子,更是悲催。
“哼,下不为例”皓月小脸绯红着。
“我就知道娘子对我最好了”司徒空担心了半天的心,终于放下了“娘子,跟你说件大事”。
“什么大事?”
“准备攻打西陵国了”。
“你又要出征了?”皓月担心不已,虽然相信他的武功,但还是忍不住担心,她现在这样,又不能跟他上战场。
“不是我出征,三天后在广场比武夺帅”。
皓月一直觉得西陵国跟前朝的关系还可以,难道是因为现在的天圣王朝?
“好好的怎么要攻打西陵国?”
“我不要和亲,就只能打仗了,只有战场上打下来的东西,才最实在”和亲也只能表面维持和平。
“好吧,辛苦夫君了”皓月支持的拍拍这男人的帅脸。
司徒空不乐意的说道 “娘子不应该给点有诚意的支持吗?”
“比如呢?”
“亲亲我”司徒空指着自己的薄唇,那意思不要太明显。
皓月小脸一红“我怕你又坚持不住了,口头支持一下”。
“娘子”司徒空的脸都耷拉下来了,说了半天就是不亲他呗。
“这个月份很重要,不然你就别当爹了”。
“那两个月以后,你要补偿我”司徒空讨价还价。
“你先把今天过完吧”皓月气愤不已,这男人天天都在想什么?
晚上,江口最大的酒楼,星月楼,这是天魔尊旗下的酒楼,高端大气上档次,门前两旁的大红灯笼高高挂,里面更是装修的富丽堂皇。
能出入这里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贵,各个锦袍华服,但是今天最具,用高朋满座形容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