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倾心》
朝圣殿
静安宫(景逸)
落雨小楼(明敭)
华圣宫(王后,王上)
芙蓉院(倾心)
浦园:种满了蔷薇花的园子,还有倾心喜欢的秋千。
倾心(汉都王的独生女)
景逸(赤王的长子)
明敭(赤王的二子)
颜少青(倾心儿时的玩伴)
春樱(倾心的表妹)
季荣(芙罗公主未婚夫)
芙罗公主(季荣的未婚妻)
昭元帝刘念元-宝皇后(陈子慧)
董秀
序幕
序幕
初秋叶落人微寒,
君不知倾心事。
莫问今朝酒醉人,
良辰美景空度夜。
汉朝53年,赤王,南帝次子,有勇有谋,有野心,有君主之志。很可惜的是南帝将多病的长子刘羽宣立为皇太子,并赐姓氏俊给次子刘赤峰为俊赤峰,封赤王,牵离南宫至俊城,改俊城为俊国。
他对我说:从你百天抓阄开始我们的命运就已经牵连在一起。你如果要死,别丢下我。
是啊,百天抓阄时,我一手抓住身边那只小手,一手抓起了凤印,还笑的很开心。
当时南帝爷爷说:这小丫头,柳眉,凤目,端庄秀气,将来一定是一个贤内助。然后就把我许配给刘景逸了。这是我后来听母亲说起才知道的。
我牙牙学语叫的第一句是景逸哥哥,珊珊学步投入的怀抱还是景逸。他教会了我琴棋书画,也教会了我骑马射箭。可他却教不会让我如何爱上 他。
他亲自喂我喝下了鸷毒,我恶狠狠地对他说:“你不要痴心妄想,我不会爱上一个恶毒的人”
“我恶毒?”他眼底闪过一丝困惑和伤心。
“你不会忘记亚纳的死吧?是你杀了她,你杀了她,却还无所事事的求娶我为妻!”
“我跟你解释过亚纳的死不是我做的,是颜少青,”
“少青跟我说这些都是你骗我的借口,”眼角的泪流出,我说:“刘景逸我恨你,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他一边抱着那具残留体温的身躯哭的撕心裂肺,现在在争执这些已经没有多少作用了:“无所谓,恨吧,只要你还在我身边。”
突然我不恨了,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没有任何情绪的看着他。
他爱我,还是我爱他,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现在解脱了,终于可以离开俊国这个牢笼了。
刘景逸说的不错,亚纳的死确实是颜少青做的手脚,只是后来我才明白过来。
他对亚纳下毒把她扔进昏迷的刘景逸的房间,为什么?为了他的爱,他的情。他爱我,不允许别人抢走我。
刘景逸让雾叫来血影说:“先跟踪颜少青,不要打草惊蛇,看他的藏身之在哪儿,然后让雀回来报信给我,”
“是,长公子,”血影退下。
“长公子不亲自去?”雾有些疑惑,对于他来说我是他最重要的人,他现在这么做就让人有点儿看不懂了。
“长公子的事什么时候需要你来多嘴。”雍大夫走了过来。
雾没有什么不甘心,主子永远是主子。
雾离开以后,雍大夫说:“你中的毒不能操之过急,慢慢来。”
刘景逸坚持不住,雍大夫赶紧扶他回里屋。
他问:“最快是什么时候?”
雍大夫明白他的意思:“最快得一个月,”
“加重药量我要在两天内好起来。”
“不行啊长公子,这样你的身体……”
刘景逸打断他的话:“虽然我清楚颜少青不会对倾儿下手,但我仍不放心,”
“可……”
“照我说的做,”
这种人命关天他可没胆子,那只能让夫人出面了。
刘景逸没有给他机会,路都给他堵死了:“你想请示我母亲,不必,”
雍大夫真要气死不成,刘景逸已经看穿他的心思,就算把夫人请过来,那也没有用了,只能照做。
刘景逸怎会不明白,霍太后让人给我下寒毒为了什么,为了就是让他的心都在我身上,让他无瑕顾及别的事,她就可以削弱俊国的兵力,击溃俊国军队的防线,这样以来她就可以收腹俊国。
可惜的是,刘景逸虽中毒,俊国仍没有半点儿动静。
我被颜少青藏在谷底的山洞里。
刘景逸的话我听心里了一些,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看着眼前这位我从小就认识的少青哥哥。他给人的感觉是温柔的,我始终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借用亚纳的手毁掉刘景逸?
其实我应该明白,应该明白的,只是我心底不愿相信这是他做的。
我无意中问他,“亚纳为什么死的那么蹊跷?”
他似有激动的看着我,忙放下手中的剑,蹲身过来,“刘景逸的话你别相信,他是在离间我和你之间的感情,你是知道的倾儿,我做事向来问心无愧,”
我直勾勾的看着他,想从他眼睛里得到答案,可他骗了我,“真的问心无愧?”
他眼底有一丝闪烁,“问心无愧,”
我看到了,也记住了,他说谎。我叹气,“你问心无愧,可我问心有愧,”
“倾儿你在说什么?”他板正我,对视我的眼睛,“倾儿?”
我慢慢扯掉他的手:“亚纳因为我才死的,我想我该为她偿命。”
“倾儿你疯了么?她的死不管你的事,是刘景逸,刘景逸该死。”
他还不对我说实话,我心凉掉了,“谁都不该死,只有我该死。如果不是因为我她怎会无辜丢了性命?”
“倾儿这不是你的错,”
我最后一次叫他:“少青哥哥……”
突然血影闯了进来,颜少青把我护在身后,与血影打了起来。
血影能找来这里,那药娘也能找来,“药娘在哪儿?”
血影击退颜少青,趁机对我说:“药娘说让我带你回去。”
血影的话我听出来了,有两种意思,一种是药娘可能被劫持了,又或者她受伤了不方便来。
如果药娘被劫持那就是颜少青做的,如果药娘受伤那就是刘景逸下的手。
不该呀,刘景逸应该不会对药娘下手,他知道我的脾气,那就是有另外一种可能。
血影根本不是颜少青的对手,我急中生智,“颜少青你始终不肯对我说实话吗?”
颜少青听心里去了,所以他的防守被攻破,血影跳来我身边,挟我离开山洞。
路上我问:“药娘到底怎么了?”
她说:“到了地方你看就知道了。”
我心底有不好的预感。
“你是我表妹不假,可你毒死了药娘,就该偿命,
春樱后悔了,她想活着,求说:“表姐表姐春樱不是故意杀药娘的,是是……”话没说完她就中毒死了。
我无瑕顾及刘景逸他们说什么,不敢相信地看着地上吐血身亡的春樱,药娘死了春樱死了,接下来还有谁要死?
雍大夫怎么也不敢置信,嘀咕了一句:“死的真蹊跷,”
旁边的刘景逸听到心里去了,他那么聪明一个人怎会想不到什么,随即叫来暗卫:“雾,”
“是,长公子,”雾退下。
我头昏昏沉沉晕过去,刘景逸抱我回芙蓉院,吩咐雍大夫为我治病,雍大夫说:“倾姑娘只是伤心过度,没什么事长公子。”
“嗯,”刘景逸让雍大夫下去,他坐在榻边,轻轻握住我的手,“倾儿你太累了,好好睡一觉吧!”
醒时药娘不在,我很不习惯,跑去雍大夫屋问:“药娘什么时候醒?”
他说:“毒入五脏,得看天意。”
听此话我差点儿没站住脚,“雍大哥,”
“王子妃,我会尽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