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击败敌手
书名:斯科洛的只言片语:新的王朝 作者:苍渊之握 本章字数:3544字 发布时间:2024-02-17

       就在科温尔击溃沃克斯迈尔的乌合之众后,他与底尔索斯同时收到来自苏威勒斯的两道命令。


       科温尔继续监视沃克斯迈尔军队的水面活动,可以攻击任何令人起疑的船只。虽然在这期间受于公爵禁令的限制,但还是有胆大的民船为了生计而行驶在水面上。诺尔不仅对他们秋毫无犯,而且能从这些水手口中打探沿岸的消息。况且由于诺尔水军的到来,水域的匪患也得到了遏制。


       而底尔索斯的船队将要配合地面部队,他们的攻势将要沿着水岸而发起。水路运输更为快捷而且沿途的损耗也较少;即使地面部队受挫,也还可以沿着水岸而得到水军战友的补给和支援。


       沃克斯迈尔仅有的一支水军队伍被轻松击败,想要再建立一支能与诺尔抗衡的水军部队,已经完全成为一种幻想。瑞伯丁只能将最后的希望都寄予南岸的部队,而这支部队似乎也不负众望,一直使诺尔军队没能前进一步。


       达尔雷姆受到国王的拔擢,从几位久经战阵的诺尔宿将中脱颖而出。不过,由于渴望胜利而过于轻敌,他对佯装败退的沃克斯迈尔部队展开追击,还发出了分散行动的信号,随后便受到擅于骑射和行动灵活的沃克斯迈尔骑兵的攻击。

    

       得知消息的莫拉尔在第三天的廷会上,当众检讨自己的过失,将失利的责任归咎于自己的操之过急:


    “我曾向前线的达尔雷姆不断发出各种信函,让他赶紧击败面前的沃克斯迈尔军队以赢得胜利,争取早日将军队推进到大高地,并且告诉他们,他和麾下的士兵,以及随军的劳工,都将成为伟大事业的开创者。


       我以为这样能够激励军队的决心和士气。但结果却是让统帅只能看到国王的命令,而罔顾战场和敌军的情况。怎么能够将军队失利的责任归于称职的统帅和勇敢的士兵呢?”


       得知胜利消息的沃克斯迈尔公爵欣喜不已,催促他的主帅乘胜追击。继续担任统帅之职的达尔雷姆就地摆出防御的架势,对于沃克斯迈尔的挑战,紧闭营门而采取置之不理的姿态。


       为了犒劳连日战斗的军队,以提振士气而为下一步的行动做好准备,主帅科提瑞斯向公爵提出奖赏。但瑞伯丁的廷臣从中作梗,使得前线主帅非但没有得到期望的奖赏,反而受到统治者的责备。于是科提瑞斯向公爵发去一封奏文,阐述前线双方的战况。


       诺尔军队虽然采取谨慎防守的策略,但由于此前的失利,受到牵制的诺尔军队不得不调整正面以应对沃克斯迈尔的各种军事活动,导致他们所处的阵位远离水岸的补给站,并且依靠一条并不安全的线路运送补给品。


       所以,主帅打算威胁诺尔军队的补给线。他不仅希望公爵能够犒赏军队以振奋士气,还要将部署在北岸的部队重新调回自己的麾下,以便可以对诺尔军队发起大胆出击,使诺尔军队被迫采取不情愿的行动。


       但金钺大厅的某些人,接受诺尔的好处而向公爵发出蛊惑之言以引起统治者的猜忌之心。他们声称自己得到前线将领发来的密报,主帅科提瑞斯正在和诺尔展开秘密的谈和,打算将沃克斯迈尔的胜利拱手让予敌手。而今他又想将防御北岸的部队调派到自己麾下,这更是非常危险的行为。


       几天之后,主帅在帐篷中收到公爵的回复,他平静地将部下召集到身旁并告诉他们,自己将去往赫德利姆的金钺大厅接受另外的任命,新的主帅会来接替自己的职位。


       他提醒在场的诸位军官,激烈的战斗将很快发生,一定要竭尽所能让新任的主帅将攻势集中到威拉米萨。诺尔为保护他们的补给线而在这里悄悄建立了一个站点,是屯放作战物资的重地。这是他在此前以休战的名义而派出的使者送回并得到探马印证的可靠消息。


       诺尔不会坐视威拉米萨受到攻击而必然会对此采取应对,所以,沃克斯迈尔需要投入兵力,在防线的其它位置形成牵制而使敌手不能顾及。不过,他曾请求公爵调派北岸军队以加强兵力却未能如愿。


       新任的主帅在临行之前,百般请求科提瑞斯将一封信件交给家乡的父亲。不过,当科提瑞斯来到名叫米尔索洛斯的村庄,并没有在当地村民那里打听到名叫费科里·瑞齐的人。他不得不先将信件搁置一旁,以尽快赶到赫德利姆。


       但科提瑞斯在整理行装之时,不慎撕破对方的信件,才发现里面只是一张没有字迹的纸片。实际上,科提瑞斯为了送信绕路而行,使自己躲过了一场袭击。当他换上朝服出现在金钺大厅,这里的人们向他投去高兴、恐惧、惊讶或愤怒的目光。


       新任的主帅拉加德尔接受手下军官的建议,将攻击的目标指向威拉米萨。诺尔统帅向驻守威拉米萨的部队发出死守的严令,同时竭尽所能地在其他阵位发起反击。


       沃克斯迈尔最终停止行动以便疲惫的军队得到休整。正当主帅决定再次组织对威拉米萨的攻击时,诺尔军队主动离开军营向沃克斯迈尔发起挑战。拉加德尔并未迎战而是主动后退,在拉底莱斯一带建立防线,认为这里的起伏地形同时利于防守和出击以便消耗敌军。


       在这段对抗的期间,科温尔得到纳尔加大厅的军令而在北岸展开大胆的活动,以牵制凯斯特姆的敌军。他在得到一支援军后在凌晨时分登上某处的陆地,来到附近的村庄,用第纳尔从当地人手中购买食物。


       等到凯斯特姆得知消息,诺尔军队已经在这里停留了一段时间,并且派出他的士兵,在周围打探情况;在得知有沃克斯迈尔军队接近自己时,就立即撤回到船上。这样的行动多次出现在北岸,不仅防不胜防,而且让凯斯特姆疲于奔跑,使各地的守军紧张不已。


       诺尔水兵甚至闯入提德尔猎场,这里景色秀丽而且空气宜人。沃克斯迈尔的统治者在起初之时,曾拆除这里的围栏,将前代领主的私人土地分给英勇善战的老兵或他们的后代。


       而在历经几位国君之后,堕落的后代再次将这里的土地划为私用,在边界筑起高墙,修建豪华的行宫和别致的花园,就连深居简出的瑞伯丁,也对这里的优美与奢华念念不忘。


       守卫提德尔的士兵,身着华丽的铠甲而尽显统治者的威严,但他们望见远处而来的诺尔士兵却随即一哄而散。兴奋的诺尔士兵们闯入里面,使公爵的颜面受到羞辱。


       科洛达和费斯讷尼是两座以渔为生的小村庄,没有鱼获的村民因反抗蛮横的税务官而受到报复,也因此将诺尔军队视为解放者。村民的好感和沿岸的地形,使科温尔决定在这里建立船队的立足点。但就在他们离开的一段时间,恼羞成怒的沃克斯迈尔军队竟然将科洛达夷为平地,并声称所有通敌者都会受到严厉惩罚。


       得知消息的科温尔将善战的伯尼法斯和他的部下留在费斯讷尼。这位军官曾在要塞服役,谙知组织防御的措施从而能协助和保护这里的人们。


       他们与当地村民共同协作,构筑起简单的防御工事。男性村民也得到训练,能够遂行简单的任务。而科温尔则是在莱拉利港一带展开活动而摆出决战的姿态,打算与凯斯特姆一决高下。他的部队成功引起敌手的注意,使得凯斯特姆决定在这里升起主帅的军旗。


       发生战斗的第一天阴云密布,但科温尔还是集结他的船队,因为风向有利于诺尔。而凯斯特姆的一位部下一再提出建议,认为这不过又是诺尔军队在重施故技。


       他们的大胆活动只不过是依托在西莱斯地区的一座不起眼的村庄。当地人的支持使诺尔在那里建起仓库、工事和简易的码头,应该拔除这处据点而不是在莱拉利采取消极防御。而战场的形势也却如这位部下所言,诺尔士兵很快又出现在远离莱拉利的另一个地方,再次诱使凯斯特姆慌忙离开。


       南岸的诺尔军队在拉底莱斯经过几场战斗,探察到几处防守松懈的岗哨,这里是由几位东部军官负责,在经过白天的紧张守备之后,自认为占据地形之利而不会有人在夜晚发起行动。诺尔军队在随后的夜袭中,惊醒怠惰的守军而在沃克斯迈尔的防线敲开几个缺口。


       沃克斯迈尔军队发起几次反击行动,试图夺回被攻占的岗哨。主帅眼看双方可能会进入混战,于是再次发出命令且战且退,打算在距离这片起伏地两卡里的地带摆出决战的架势,认为这样不仅能使诺尔军队在退路有障碍的情况下进行不利的战斗,而且便于己方发挥骑射的优势。


       这一决定的后果就是激起诺尔军队奋战的决心而摆出决一死战的姿态。统帅在箭矢所及的范围指挥军队,各级的军官冲在前面而为他们的士兵树立榜样。双方激战至黄昏而各自收兵。诺尔停住脚步进行休整和等待补给,而此时的沃克斯迈尔军队,只能在公爵的命令到达之前保持防守。


       这样一来,就只剩下北岸凯斯特姆指挥的沃克斯迈尔部队,不仅兵力不及诺尔,而且还在这位无能统帅的指挥下空费精力而毫无作为,受到敌手的蔑视而认为没有必要加以理会。


       得知战况的瑞伯丁暗自流下伤心的眼泪,也使金钺大厅乱做一团。有人建议公爵将仅有的部队调回,利用城市的防御继续对抗诺尔军队,还能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反对的人们劝说瑞伯丁向苏威勒斯的君王俯首称臣,以主动的姿态和斯科洛的土地,换取沃克斯迈尔的和平与未来。


       但除却战争,诺尔方面拒绝与沃克斯迈尔进行任何来往,就连派到苏威勒斯的使者,也在一位外事官的劝说下,暗中投效到诺尔。而诺尔军队的攻势和诺尔官员的表现,也已不可能让沃克斯迈尔做出选择。


       诺尔军队完全以征服者的身份前进,并在所到之处行使征服者的权力和推行征服者的法律。军队不仅保持戒备而且秋毫无犯;称职的文官在军队的协助下,惩治蛮横的豪强,罢免腐化无能的官员,这些人不仅破坏民众的生计,而且在统治者与民众之间筑起一道严密的幕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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