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国遵道皇帝得知了自己统治的帝国发生内乱的消息,于是跪求神理萨斯隆国皇帝,保他一条性命与叛军谈判,战神皇给出的筹码是,将苏先生的头颅献出,帝愿以百姓的身份度过残生。与此同时,帝国内部在首辅大人的带领下,战士们一直在浴血奋战,女骑兵重创叛军,可叛军整体仍旧占据上风,将士们内心此刻满怀期待,盼望着帝能带着援军返回帝国,帝国存亡只在旦夕。
魔兵日日在北门叫阵,魔兵发出的吼叫声震耳欲聋,仿佛六月飞雪孟姜女哭长城化厉鬼一般,那声音着实让人受不了,守城的士兵自然也不例外,每一次听到魔兵的嘶吼声,他们都感到内心当中杂草丛生心绪不宁,精神意志力也无法集中,就好似那声音能夺命一般让人苦不堪言。贺烈王还召集手下亲兵,每天当着守城将士的面杀帝国士兵,东西南三门均被占领,每天被杀的士兵也从这三个门里挑出,看着这一幕幕发生的守城士兵,内心当中唇亡齿寒之感油然而生,可现实的打击也给他们的内心留下了永远的痛,他们日日看到叛军将被征服者割脸剜肉剁舌,血淋淋的场面,揪动着每一位守城将士的心,于是他们就更不敢投降了,可战斗的时候他们的腿是颤抖的,因此即使面临叛军的围攻,他们也发挥不出平时的实力。
内阁首府塞巴伊尔奇大人深知,这是因为将士们心中还期盼着皇帝早日归来,所以救命稻草犹在,他们因此才丧失了破釜沉舟的勇气,一旦将士们面临退无可退的绝境,战斗力才能真正的爆发出来,熟读兵书的内阁首辅大人对这一理论深信不疑,于是他大声说道:“”今日皇城的最后一道关口,如果被敌军攻破,到那时国将不国,诸位将士及文臣的家眷也恐难保全,纵使有人家中有万贯家财,到了此刻又能值几个钱呢?北宋的徽钦二帝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印证了这一铁证,虽然我们不在一个星球,但是老夫相信这道理是相同的,诸位将士如果我们现在不反抗,最后的下场估计比宋氏王朝还要惨,即使能侥幸苟活一世,结果也会变得像南宋王朝一样偏安一偶,永生永世受到强者欺凌,丧失全部尊严与气节像狗一样活下来,南宋的武将岳飞正是不堪这样的环境,最后皇帝借秦桧之手除之而后快,他也因而落得个含冤至死的下场,老夫相信我战神国有很多像岳飞这样的精忠报国之士,只不过没有遇到欣赏你们的伯乐,可诸位既然是千里马,此时不昂起你们的铁蹄,还要等到何时啊?”首辅大人的一番言语,使得本来就潜藏在战神族身体里的勇士,神志彻底觉醒,热血沸腾了起来,守城将士纷纷高呼:“血战到底,国之疆土,寸土必守,战神族的忠勇刚毅不容叛贼玷污,暗之一族借给贺烈王的魔兵必将被我们驱逐出境,胆敢侵犯战神帝国领土者,虽勇必诛。”首辅大人此刻突然联想到了曹刿论战时的场景,借着守军士气高昂之时,亲率精锐对叛军发起了反扑。
贺烈王在自己的府中喝着美酒,坐等捷报传来。幕僚萨里清对王爷说道:“王爷这皇位迟早是您的,您的仁德与慈悲天下早已皆知,万民通通拱伏也,您的武力永冠当今,战神国有一半的疆域都是您和太祖爷一脉打下来的,那格格鲁本来就没有资格继承皇位,都是塞巴伊尔奇这老匹夫,不识时务,不懂得顺应天意,才让王爷您费了这般辛苦,城破之后一定要剐了这老匹夫,以体现王爷您明察秋毫之睿智。”贺烈王听萨里清说完后,对他说道:“你自己想坐着内阁首辅的位置你就直说,不用跟本王拐弯抹角,说那些阿谀奉承的鬼话,从古至今帝王无数,哪一个不是借着天命的幌子?又有几人真正懂得天意,要说实在的昏君与明君无非是顺应民心罢了!你少在本王面前扯那没用的蛋,成王败寇,就这么简单的道理,其他的话皆是啰嗦,萨里清你不是喜欢口水文学吗?本王委派给你一个任务,去守城军阵前叫阵,守城军不出来,你也就不用回来了,这个任务交给你不屈才吧?”萨里清本来想做首席新朝功臣,可没想到在溜须拍马的路上,居然失足落马,反而给自己落得个阵前去骂敌将的命运,此刻才真正领悟到了语言的杀伤力,谨言慎行这老祖宗留下的智慧真不是白说的,他心里这么想,表情上垂头丧气,走出了贺烈王的帐门,去执行王爷分配给他的任务。
战神国这边暂且按下不说,且说说萁萁在暗之领域中战斗的情况。萁萁被体内灵魂占据了意识,自身陷入了狂暴状态,暗之霸主看到这般情景,也来了战斗的兴头,于是发动了空间扭曲的招式,限制了萁萁的行动,萁萁体内的灵魂被敌人这一招激起了本就好战的本能,于是借用萁萁的躯体手提磨枪向暗之霸主刺来,二人斗罢多时也难分胜负,可体力方面萁萁占据明显优势。他二人又短暂交锋了三个时辰,暗之霸主露出了破绽,萁萁抓住这个机会,用枪刺穿了暗之霸主的心脏,暗之霸主黑血直流,能量四溢,但是暗之霸主毕竟是领域的缔造者,所以在这个领域中,他的身体能够无限次的修复,任再强的高手也杀不死他,于是萁萁体内的灵魂起了无限贪念,强行吞噬了尚未修复完毕的暗之霸主,至此暗之霸主也成为了萁萁体内众多灵魂中的一员,萁萁摇身一变,变成了领域内的顶极存在,登上了暗之领域,成为了强者的第一把交椅,彻底完成了从灵魂到身躯的强化历程,随后走出了暗之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