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欧洲的六大迷案之中,死囚胡同的案件尤为引人入胜,尚未解开的谜团让人对其充满好奇心。无论是人为使诈,还是鬼魂作祟,都给这个案件增添了无尽的神秘色彩。各种诡异事件,如同谜团一般缭绕在这条神秘而幽静的胡同之内。
故事承接上文,那个名叫“孟克”的年轻人在死囚胡同不明不白的死去之后,警方才开始正式的介入调查,同时也让这个胡同案件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而为了揭开这个谜团,当地警方不惜以重金,从全国各地聘请了著名的侦探前来协助破案。
太阳高挂天空,英国伦敦又开始了一整天的忙碌。一位年龄大约在30到40岁之间的中年壮汉,匆匆赶往位于伦敦市中心的哈克特大街。他的名字叫做亨利,是一位出类拔萃的专业侦探,他的名字在侦探界如雷贯耳。他协助过全国各地的警方,破获了无数的重大案件,其中包括许多奇异诡秘的案件。最近,他接到了侦探事务所的指示,受命前往伦敦市中心的哈克特大街,去调查那个困扰警方多年的死囚胡同迷案。
当亨利身着经典的侦探风衣,独自走到位于哈克特大街尽头的死囚胡同时,天色已经接近黄昏。
整条胡同并不宽敞,两旁都是一些两三层高的老式建筑。显出了一丝历史的厚重感。胡同里异常安静,亨利边走边左右观察,走了许久都未看到一个行人。这里的环境宁静而悠然,尽管房屋显得老旧,但并没有破败的景象。道路两旁却种满了鲜艳翠绿的奇花异草。阵阵悦耳的鸟语虫鸣伴随着凉爽的微风扑面而来。
在这宁静而神秘的胡同中,亨利感受到了空气中弥漫的诡异气氛。他明白:这是他面临的巨大挑战,也是展现侦探才华的好机会。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胡同里,他将用自己的智慧、经验、和独特的侦探视角去探索那些隐藏在平静表面下的秘密。对于这个任务,他有着坚定的决心和期待。他的脚步变得更加坚定,心中充满了破解谜团的决心。
亨利从口袋里取出一支雪茄,叼在嘴上点燃它,深吸了一口,然后闭上眼睛,沉醉在周围的美景中。他所在的这个地方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他对这里曾经是众多死刑犯的聚集地而感到困惑。在他之前,已经有两名全国知名的侦探来这里进行过调查,但据说:他们在调查取证后不久,就主动放弃了此案,甚至愿意支付违约金。难道这里真的有什么神秘的事情吗?
亨利走到一幢三层高的老式居民楼前,这里就是大约半年前,那个叫孟克的年轻人遇害的地方。他轻轻扣了三下房门,但屋内没有丝毫反应。他又用力扣了三下门,但仍然没有人前来应门。
亨利无意中摸到门把,轻轻一拉,门竟然开了。原来房门并没有上锁。亨利轻拽开房门,突然一只大黑猫发出一声刺耳的猫叫,把他吓了一跳。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阴风,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亨利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走了进去。这幢老旧的建筑内光线异常昏暗,走廊上弥漫着一股冰寒阴冷的薄雾。
“年轻人,你找谁呀?”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这个声音让亨利感到一丝丝的不安,但他的好奇心驱使他转过身去。他看到一个老太太站在他身后。
“哦,我找这里的业主。”亨利回答道。
老太太上下打量着他,然后说:“那你找对地方了,我就是这里的业主。”
亨利有些惊讶,他本以为这里已经没有人居住了。他向老太太询问了一些关于孟克遇害的事情,但老太太却支支吾吾地回答不清楚。她似乎对这件事情感到非常害怕,并劝告亨利不要多管闲事。
亨利听了之后,立即向那位老妇人礼貌地施礼,说道:“您好,婆婆。我是一名侦探,专门前来调查最近在这条死囚胡同中发生的连环案件。”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他的侦探证件,出示给老妇人看。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请到屋里坐吧。”老妇人用沙哑的嗓音说。
在一楼明亮的客厅里,亨利开始向这位老妇人询问关于这里的最新情况。经过一翻礼貌的问话之后,亨利在老妇人的指引下,他独自走上了位于三楼中央的那个房间,那就是之前那位名叫“孟克”的男青年遇害的地方。
出乎他的预料,这个房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阴森恐怖。相反,在这黄昏的时刻,房间里显得异常明亮。整间屋子里面只有一张简单的单人床,和一个欧式的老旧木制桌子。桌面上还随意堆放着一叠废旧发黄报纸。
亨利随手翻看了桌上的报纸,但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这间屋子里已经没有什么可看的了,于是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转身走出了房间。他来到一楼,对正在打扫房间的老妇人柔声道:“婆婆,最近我想在三楼的那个房间住上一段日子,不知道是否方便?房租我可以每日与您现金清算。”
“没问题,但年轻人你要小心。晚上听到任何动静最好不要独自出屋查看。”老妇人说这句话时,那双臃肿的眼睛轻轻咪成了一条缝,脸上似乎浮现出一丝神秘的微笑。
就这样,亨利带着简单的行礼搬来,当晚他就正式住进了死囚胡同。当他赶到这里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时分了。走进楼口却发现:房东家的门上着锁。
“这奇怪的老太太,这么晚了会去哪?”亨利也没多想,独自登上三楼,来到那个房间。
今晚是个皓月当空的夜晚,可说不清为什么,这个房间虽然在白天显得十分明亮宽广,可一到晚上,无论外面的月光多么皎洁,这个小小的房间内都会显得十分昏暗阴森。而且屋内似乎还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冷气息不时掠过。
亨利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他即刻伸手摸到了位于墙角的电灯开关。
明亮的灯光瞬间驱散了屋内那股阴森寒气。
亨利悠闲地吹着口哨,一边将自己刚刚买回来的两片面包,和一盒“沙丁鱼罐头”放在桌上,随手将罐头打开。已饥饿一整天的亨利,闻到那从已经被开启了的罐头中散发出的阵阵美味鱼香,不禁食指大动。
在午夜的寂静中,阳台的门突然被一阵风无情地吹开,亨利不禁打了个寒战。他走近阳台,打算去关门,却在不经意间抬头看向夜空,皎洁的月光如水洒在他脸上。这时,他无意间发现:在阳台的门帘后面,有一双眼睛正冷冷地盯着他。那双眼睛闪烁着幽绿色的光芒,透露出一种神秘而冰冷的气息。
亨利心头一紧,厉声喝道:“什么人?”他的手不自觉地摸向口袋中的手枪。然而,他立刻意识到:那并不是人的眼睛,而是一只大黑猫的眼睛。就在他愣神的瞬间,那只大黑猫缓缓从门帘后面走出来,它的身体高大而灵活,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在月光下划过。它的眼睛散发出深邃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一切。
亨利不禁想起了那只在白天看到的流浪猫。这只猫的外貌更加神秘,它的毛发通体漆黑,如同夜晚的深渊。他猜想:或许就是因为这只老猫的毛发颜色如此漆黑深邃,才会使得大多数人们都难以喜欢它,所以它始终无法找到一个真正的主人。
亨利从罐头中拿起一条完整的沙丁鱼,递给那只黑猫。那只猫瞥了他一眼,然后专注地吃起了鱼。
亨利看着它,心中涌起一丝同情与理解。用完晚餐后,看了看墙上的老钟,时针即将指向午夜12点。就在零点的钟声敲响的那一刻,阳台的门再次被外面的一阵风吹开。
亨利缓缓走到阳台前,准备关门。突然,一阵微弱而神秘的声音从阳台的外界传来,划破了夜的寂静,进入了他的耳朵。他小心翼翼地走到阳台,仰望着繁星点点的夜空,侧耳倾听。
那好像是一个男子的呼喊声,充满了绝望和冤屈。
“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声音虽小,却在静谧的夜空中回荡,那声音中饱含着凄惨与悲怨,仿佛从遥远的时空传来,又仿佛就在亨利的耳畔呢喃。这声音如泣如诉,令人心碎,就像是地狱深处的冤魂呼喊出来一样。
亨利脸上立刻浮现出严肃而专注的神情,他毫不犹豫地取出口袋中的小型录音机,决定把这喊冤声记录下来。他相信:只有通过专业的音频技术分析,才能真正解开这个谜团。他开启了录音机,开始录制这诡异的声音。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喊冤声变得越来越清晰,就像一个无助的男子在向世界申诉他的遭遇。然而,更让亨利不安的是,他感觉那声音似乎在逐渐靠近自己,仿佛是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
亨利的心跳加速,他无法再在阳台上继续录制这个声音。他迅速回到房间,紧紧关上阳台的门,试图隔绝那幽灵般的呼喊。然后,他坐在床上,开始思考这个深夜的谜团。这个深夜的诡异声音,如同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中。他闭上眼睛,试图理性的分析这个现象。然而,那声音似乎已经渗透了他的内心深处,让他无法平静。这个声音不仅仅是一个物理的听觉现象,更像是一种心灵的触动,让他感到无法名状的恐惧和不安。他开始回想这个声音给他带来的感觉。那是一种深深的绝望和无助,仿佛这个男子的冤屈已经深深烙印在了他的心灵之中。他试图思考这个男子的故事,试图理解他的痛苦和绝望。这个深夜的声音,让他开始反思自己的生活和价值观。他开始思考公正和真实的意义,开始反思社会的不公和腐 败。这个声音似乎在向他诉说一种更大的真理,让他认识到公正和真实的重要性。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声音似乎逐渐消失,被夜的寂静吞噬。然而,亨利的心境已经发生了深刻的变化。他开始明白:这个深夜的声音不仅仅是一个恐怖的谜团,更是一种人生的启示。
亨利在思考这个案件时,发现它比自己最初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整个事件似乎被诡异的氛围所笼罩,他开始意识到:这个案件的独特性和复杂性。他决定需要一个助手来协助自己。
亨利想将自己在死囚胡同中,用录音带中捕捉到那个喊冤声音进行频谱分析。然而,当专业技术人员将录音带放入音频分析仪中的时候,他们却发现:录音带中并没有声音,仪器屏幕上也没有显示任何音频波纹。只有微弱的电流干扰声从扬声器中不断传出。
亨利在酒吧里喝着红葡萄酒,思考着昨晚发生的一切。他开始怀疑:是否只有自己才能听到那个喊冤的声音?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开始明白那个声音的来源,它既凄惨又缥缈,声音仿佛在自己的脑海中回荡。他回想起孟克在死囚胡同遇害前的陈诉,似乎他也在搬到死囚胡同的第一天晚上就听到了一个男子的喊冤声。
在这个时候,亨利开始后悔他当初的冲动行为。然而,现在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当夜幕再次降临,天气突然转变,这是一个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夜晚。亨利与他的助手马尔一同踏入了死囚胡同,他们的脚步声在潮湿的石板路上回荡着。在经过房东家门前时,他们发现:门依然紧锁着。
“这个神秘的老太太,在这样的恶劣天气里,她怎么还会出门呢?”亨利皱着眉头,小声嘟囔了一句。
亨利和马尔来到三楼的房间,享用完晚餐后,他们开始互相分享着彼此对死囚胡同这启案件的个人见解。时间如流水般流逝,已经接近午夜零点。大雨如注,仿佛要将整个世界淹没。就在亨利开始感到无聊的时候,一阵轻柔的敲门声打破了寂静。
亨利迅速走到房门前,毫不犹豫地拉开了门。然而门外却空无一人,只有黑暗的走廊和冷冽的阴森气息扑面而来。他感到一阵奇异的疑惑,正准备关门,突然发现:一套湿润的衣裤挂在了门板的上方。
亨利伸手取下那套衣裤,眼中闪过一丝惊奇,因为,这竟然是一身黑白相间的死囚囚服!他立刻精神焕发,将那件囚衣小心翼翼地拿到屋内,迅速关上门,然后小心地将囚衣平铺在地板上。他的心跳加速,预感到:即将会有重要线索送上门来。
“看来,好戏就要上演了!”亨利的嗓音微微颤抖,充满了兴奋和期待。
仔细看那件囚服的背后,赫然有两条深深的刀口,刀口的周围还残留着大片未被清洗的暗红色血迹。这一切仿佛在讲述着一个惨烈的故事,让人心生寒意。
“马尔,你看到了吗?我们竟然找到了这件囚服,这可能是我们揭开这一切的关键线索!”此刻的亨利过于兴奋,完全没有注意到马尔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惊恐。
“看来:这个策划死囚胡同事件的关键人物一定就在附近。马尔,你在这里守护现场,我要先去楼下的周围调查一下。”亨利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枪,打开保险,以迅疾的步伐奔下了楼。他没有注意到马尔那僵硬的表情,和无尽惊恐的眼神。
在黑暗中,亨利疾步穿过长长的楼道,仿佛一条黑色的幽灵隧道。他下到一楼,来到楼口,推开门,踏入那如烟如雾的雨幕之中。这个世界,仿佛被黑暗和雨水笼罩,而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与好奇。
在瓢泼大雨中,亨利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死囚胡同内,顶着手电微光四处搜寻一番毫无收获之后,沮丧之余,突然被不远处传来几声清脆的枪响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猛的打了个机灵,忧心忡忡地思索着:“这附近除了自己,随身携带枪支的人恐怕只有自己的搭档马尔了。此刻马尔应该独自守在三楼那个房间啊,我们当侦探的不到万不得已,轻易是不会鸣枪的。难道马尔他遇到危险了?”一丝不祥的预感涌上亨利的心头,激发了他的紧迫感。
亨利赶紧举着手枪快步奔回原来的住处。他跑上三楼,气喘吁吁,全身湿漉漉的,像一只名副其实的落汤鸡。这时他也清楚:刚刚不久前,马尔所在这个房间内一定发生过激烈的枪战,而凶手现在说不定还没有离开现场,接下来等待自己的可能将是一场恶战,所以亨利深吸一口气,右手举着枪,左手用手电筒在走廊周遭来回扫视着。然而,周遭一切异常安静,仿佛预示着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在静如死水的紧张气氛中,亨利的心中的那张弓也紧绷到了极限。
来到三楼,刚刚自己与马尔容身的那个房间前,亨利没有立即踢门闯入,而是小心翼翼的将耳朵贴在门边,耐心聆听着屋内的动静。他的心跳如鼓,每一刻都充满了紧张和期待。因为这是一个充满悬念的夜晚,他的心中充满了紧张和疑虑。他有一种预感,这个夜晚将会有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他试探性地敲了敲门,但是屋内没有任何回应。
亨利并不是一个鲁莽的人,他决定先等待一段时间。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屋内依然没有一丝声音。他开始变得越来越担心,他感觉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正在屋内发生。在这种紧张的氛围下,他决定采取行动。他用力抬起一脚,将房门狠狠地踹开。门的撞击声在夜晚的空气中回荡,打破了夜晚的寂静。他匆匆走进屋子,目光立刻被天花板上那盏摇摇欲坠的挂灯所吸引。微弱的光线照亮了屋子,让他看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场景。
马尔躺在地板上,脸色苍白如纸,双眼圆睁,嘴巴张大,鲜血不断从嘴里涌出。他的双手无力的放在身体两侧,一把黑色的转轮手枪静静地躺在他的手边。
亨利强忍着恐惧,走到马尔身边,探查他的状况。他发现马尔的身体已经冰冷,显然已经死去多时。他环顾四周,发现墙壁和门板上都有被枪击的痕迹。这让他推测出,马尔可能在不久前,与别人在这里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枪战。
亨利小心翼翼地拿起马尔的左轮手枪,发现里面的六发子弹已经全部射出。他思考着这个信息,回头看了看那些弹孔,心中充满了困惑。
“一二三四五...不多不少,正好五个弹孔。”亨利低声自语道:“马尔他朝袭击者开了五枪,但都没有击中。袭击者似乎没有开枪,因为屋内没有发现其他弹孔。”他挠了挠头,心中充满了疑惑,自说道:“难道袭击者使用了其他武器?”
在这种困惑和惊恐中,亨利决定立即报警,让专业的人来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
警方迅速赶到现场,封锁了现场并展开了调查。
在第二天,调查人员对这起案件进行了初步评估,他们提出了两种可能性。一是马尔的死亡可能是自杀。从现场的痕迹来看,整个现场除了亨利和马尔两人的痕迹,并没有发现任何第三方的蛛丝马迹。
此外,由于马尔的随身携带的佩枪内的六颗子弹已经全部射出,根据现场周围墙壁,和门板上所遗留下的五个弹孔来判断:最后一枚子弹被认为是被马尔用来进行了自杀。而在马尔身边的那把佩枪上,也只检测到了马尔自己的指纹。
当然,这只是警方的初步判断。由于案发时,亨利原则上应该和马尔在一起,所以他自然成为了嫌疑人之一,被警方暂时拘留并接受调查。几天后,亨利的嫌疑被洗清。经过反复的调查和取证,当地警署最终将马尔的死亡作为自杀案件处理。然而,对于现场五个弹孔的疑点,仍然没有找到合理的解释。
亨利在获释后,决定重新回到死囚胡同,亲自调查这个案件。马尔的死,让他难以释怀,因为他坚信马尔不是自杀,而是被谋杀的。因此他发誓:要为马尔的死找到真相,将杀害马尔的凶手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