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一口,柔软香气逼人,“嗯”,有微不可察的灵气游走。凡人吃了,虽然不能增寿,但可以强身健体。
几人吃得乐不思蜀,一丝灵气进入体内游走,传遍全身,很是舒爽。
尤其第六云龙和张永,只要连续吃半月,绝对能突破聚灵初级。早就看出张永也修炼了《养气诀》,和张云龙一样处于引气入体阶段。
子桑林冬一边吃一边想:“这《黄灵果》太逆天了,万一张叔研究出种植的办法呢?都有点不舍得卖了,留着自己家族享用。”
第六云龙负责将黄灵果全部摘下,子桑林冬则帮忙把果子放进房屋。太叔峰负责收割变异杂草,只留下青菜和青丝草。
看着他们的这些举动,二人心中一阵心痛,可惜车子无法开进院子。每人装了一蛇皮袋黄灵果,几人都觉得这些果子实在是太贵重了。
张路平夸下海口,声称四个月后可以吃到比这更好的果实。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众人也不再坚持。子桑阳父子表示有急事需要处理,得先走一步。
张路平也不再挽留,只是叮嘱他们记得四个月后电话联系……
“今天,谁也别想走出这院子。”一群农民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他们手拿锄头、铁铲等工具。
其中一人手指着太叔峰和第六云龙二人,大声喊道:“不能让他们俩逃跑了,把门给我堵住。”
人群中一位漂亮少妇嘴里嘀咕着:“这院子内好香啊?”
另一位少妇回应道:“你花露水喷得太多了吧?”
“有吗?”
那少妇还特意在自己身上闻了闻,说自己来的时候就喷了半瓶花露水。“是吗?”一个男光棍坏笑着在她身上嗅了嗅,差点没晕倒,原来这人身上有狐臭,身边的几人赶紧和他拉开了距离。
这时,听到一声呵斥,众人的视线转移到了张永身上。“长官常飞,你想干什么?”
张永以前毕竟是一城之主,他第一个站出来,这也是做给子桑阳看的。长官常飞相貌六十多岁,满脸横肉,然而他胆小如鼠,喜欢耍小聪明,还好吃懒惰。
一看是老城主张永,他的语气立刻一变,“哼!还敢问我想干什么?十几个人,全死在他们两人手上,我侄子长官常德,九天前来张庄游玩后,回家就死在家里了。”说着,他硬是挤出两滴老泪。
伤心的老妇哭着,指着太叔峰说:“就是他杀死了我家老头子。”
太叔峰和第六云龙没有说话,他们相信张路平有办法对付这些刁民。他们也怀疑是张路平杀了上官常德,可是张路平怎么没有提起这件事呢?
子桑阳看着二人,心里想着,如果他们真的无辜杀害了他人,凭借着自己这张老脸找关系,看在神秘的张路平面子上,最多能保他们不死,这辈子牢狱之灾恐怕是难免了。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子桑阳严厉地问道:“上官常德十几人是你二人杀的?”
太叔峰和第六云龙异口同声地回答:“没有。”
“没杀人就好办。”子桑阳松了一口气!他也怀疑这些人突然“暴毙”是二人下毒。但这几天下雨,他们一直在自己眼皮底下晃悠,怎么可能去投毒呢?
现在的医学水平这么高,随时都能检测出来,他们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我说老头你谁呀?他说没杀人,就没杀人?你脑子有病吧,都是半截身子进黄土的人了,别多管闲事。”
有两个人同时大声说道。“大胆!”
张永知道子桑阳的身份,得罪不起。子桑林冬愤怒不已,这人居然对父亲无礼,简直不可饶恕。
子桑阳气得全身直发抖,手指着上官常飞,却说不出话来。“十几人回家后,第二天就一睡不醒。”
这时张路平说了一句话。“是的,回家就睡了两天,怎么也叫不醒,不吃不喝,太吓人了。去镇上医院输营养液,几天后还是去世了。”
上官常飞瞪了一眼死者家属,被瞪的死者家属不敢直视他。子桑阳几人看在眼里,这是明目张胆的威胁,太霸道了。
上官常飞手指着张路平,“是你杀死了我侄子,都说得一清二楚了。”一群村民也手指着张路平,要他偿命。
这真是无理取闹,张路平一直在父母的坟墓守着,几人都可以作证。“这是老天开眼,挖坟掘墓,缺德事干多了。”
听张路平这么一说,众人也知道了上官常德挖坟盗墓的事,开始怀疑这是上天的报应。“别听他妖言惑众,他们都是一伙的,现在要么赔钱,要么赔命,每人一百万,共一千四百万。”
刚才还是威胁,现在改成勒索了,太嚣张了。张永惭愧地捂着老脸,在朋友面前实在是太丢人了。战乱时期,张永和子桑阳认识,子桑阳受伤被张永救过。
在张永家养伤期间,二人对古董颇有见解,很是投机,最后成了好朋友。今天有老朋友在,相信上官常飞插翅难飞,以前也没有办法,每次告状都是石沉大海。
上官常飞的小舅子是司徒城副城主,听说知州一个高官是司徒城大侄子,官大一级压死人,怎么告状!要是真往上告状,估计都能牵扯到金龙首府。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只好忍气吞声。
突然,外面来了一群士兵,手拿冲锋枪,把守门的村民直接制服在地。他们把众人包围起来,命令道:“放下武器,全部蹲下。”吓的村民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现场被包围的人群中,只有子桑阳父子、张路平,还有个满脸傲气的上官常飞还站着。上官常飞看着这场景,知道要出大事了,配置枪械,而且还是军队,这级别至少是城主领导吧?
想到自己在知州里也有人,他很是嚣张地说道:“我可是……”
话没说完,就被一个枪把打趴在地上,痛得哇哇直叫。“你们死定了,我在知州里……”
又被一个年轻士兵一脚踢到下体,痛晕了过去。一群村民里的男的感觉下体凉嗖嗖的,这兵太狠了,女的则比男的想得更多……士兵看着除了被保护的人外,还有人敢站着,同样想用刚才的方式把子桑阳父子和张路平打趴下。
子桑阳急忙阻止,“是自己人。”士兵举着的枪停在半空,看着身边一位穿着农民服饰的魁梧大汉。“把枪放下。”士兵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从进来的时候,已经下过命令,违抗者就地枪决。
大汉路过张路平没有停顿,到子桑阳面前,敬了个标准的军礼,然后把自己的证件拿出来给子桑阳看。
东丹保华,二十五岁,金龙国神秘组织专门保护高级领导的特别小组组长。他是受命于元首府领导指示,穿着便衣带领属下,来保护一位神秘老者。
村民也知道遇到了惹不起的人物,他们手指着上官常飞,“是他花五十块钱雇佣我们过来的。”
死者家属说:“是被上官常飞威胁过来的。”上官常飞也是短暂的昏迷,现在是在装晕,他知道自己完了。
今天早上刚从县里赶到家,听说上官常德侄子和十三人,一觉不醒睡死过去。他知道十几人去过张庄,就打算勒索点钱花花……万万没想到,这几个老头来头这么大。
子桑阳把一群人的恶行说了一遍,东丹保华大手一挥,闹事的刁民全部带走。上官常德不再装晕,大声道:“冤枉啊……冤枉……”直接和村民一起被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