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分钟过后，申浩然说道：“现在大家还有什么疑问，都可以提出来。”
刺头说道：“我们都很清楚了，如果你还有什么没说的，可以说出来。”
“好，总结一下和解方案，20万以下，包含20万的债权部分将获得全额现金清偿，和解协议之日起1个月内全额以现金清偿完毕。”
“每家20万债权以上的债权人，任然可选择两个方案。”
“方案一，20%留债6年分4期清偿，80%转为奥特钢铁股票，每100 元普通债权将获得约7.3股奥特钢铁股票。”
“方案二，100%全部转为奥特钢铁股票，每100 元普通债权将获得约7.3股奥特钢铁股票。”
“债权人可以自行选择方案一，或者方案二。”
“无论方案一，还是方案二，达拉投资有限公司的对赌协议全都有效。”
这时候债权人已经对留债完全不感兴趣了，即使能全额讨回，但是从时间成本的角度来考虑，未必划算，反而方案二，才是最为靠谱的方案，毕竟有国家的主权财富基金来兜底，账面损失12.4%，非常符合心里预期，何况还能赌一把，万一赚了呢。
“方案二。”刺头说道。
“方案二。”另一个刺头说道。
“方案二。”又一个声音说道。
越来越多的声音支持这个方案二。
看到这个结果，领导人全都笑得乐开了花。
申浩然这时也终于笑了起来，其实这就是他最想要的方案，如果一开始就抛出来，反而得不到重视，他以退为进，在循循善诱之下，债权人才能认识到方案二的价值。
经过几小时的合同签订，终于妥善解决。
那个刺头来到申浩然面前，申浩然恭敬地站了起来。
“你就是Hyman？”刺头问道。
“是的。”
“传说中的股神？”
“自媒体拿来蹭流量，不必较真。”
“后生可畏。”说完，刺头向申浩然伸出了右手。
申浩然也伸出了右手，和他握起了手。
“我们都希望国家会变好，希望你任重道远。”
“谢谢您的支持。”
刺头说完，离去了。
奥特钢铁董事长激动地扶起他的手，另一只手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谢谢你，你真棒。”
“这是我分内的工作。”
“吃个饭么？我好好招待你。”
“我还要赶路，谢谢您的款待。”
……………………
不多时，申浩然已经坐在旅行车里，向凌薇开着车，开往下一个目的地。
申浩然打电话给奥古斯塔：“奥特钢铁搞定了，完成了债转股。”
“你真行，把负债变成股票，增加了股本，增加了做空的难度，最后还是由茴香家族买单。”奥古斯塔佩服地说道。
“下个礼拜，茴香家族就会攻击股市，这时候增加股本，我觉得刚刚好。只要茴香家族是通过券商借来的股票来做空，不管最后价格是多少，一定会平仓，那么到头来，相当于他们成了接盘侠。”申浩然说。
“表面上来说，债转股对奥特钢铁是利空，但是只要经过对拉，只要我们能扛得住，股价一定会上去，好，很好，非常好。”奥古斯塔非常赞赏地夸起了申浩然。
向凌薇开着车，听到了奥古斯塔的连连夸赞，也感受到了他的热情洋溢，透过车内后视镜，看到申浩然仍然一副十分淡定的样子，内心对他的欣赏，增添了许多。
和杀害了自己全家的仇人的儿子滚了一夜床单，如果是琼瑶剧的女主角，第二天清醒的时候应该已经是痛不欲生，伤心欲绝，哭得泣血涟如，如泣如诉，天地同悲。
向凌薇可不是林黛玉，经历了几次和亲人的生死告别，这个过程中，她早已杀死了自身软弱的一切。她杀过人，杀了很多很多人，精通各种杀人手法，杀人的时候，果断决绝，不带一点含糊，就在前几天，用车撞死了一批又一批流氓，他们在挡风玻璃口吐鲜血的画面非常骇人，她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她并不崇拜暴力，而是这个世界充斥的罪恶，有一层暴力的外衣，要打败罪恶，就要扒下罪恶的这层外衣，因为罪恶才可不会自己脱下。
她是复仇天使，对罪恶充满了复仇之意，一身冷血对待所有的罪恶，当惩罚满身罪孽的恶魔的时候，绝对不会懂得怜悯。
我们的向凌薇，爱恨分明，更知道冤有头债有主。对于申东禹，她必然会找他算账，对于申浩然，完全没有恨意，来到这个国度变成真正的自己后，一开始视他为战友，那个码头的吻之后为他怦然心动，昨晚开始，成为了床友。
前苏联克格勃间谍学校，每一个毕业出来的间谍，都是性爱大师。天选组织在魅惑这方面的培训，可以说不遑多让。向凌薇在孤儿院和舍费尔的相遇确立了自己的志向，成为天选之子后更加坚定这个志向，所以在间谍各方面的培训，学问，都用心的专研。她在10岁起接受了魅惑的培训，那时起就种下了好 色的种子，到如今，这好 色的程度，简直逆天，憋了10多年，早憋坏了，所以昨晚连场的滔天骇浪，一点也不夸张。
向凌薇是认可申浩然的，只是还谈不上爱，又或许爱了，其实自己还不知道，她知道的是，空虚和寂寞的水果，需要被心里认可的人来品尝。
至于对申东禹的仇恨，并没有因为和申浩然发生关系而有所变化。她甚至幻想着，如果有一天，在申东禹弥留之际，那时身败名裂，倾家荡产，再亲口告诉他就是他的儿媳妇一手造成的，这个打击，他会有多绝望多痛苦呢。
对于申浩然的感情，如果真的爱了，她也不会因为对申东禹的仇恨而受到影响。爱是爱，恨是恨，她就是分得如此清楚。
现在两人是水果之友的阶段，可以维系，也可以深入，她都可以接受。
那么爱和恨真的一点交集也没有么？并没有那么绝对。就比如说昨晚她对着申浩然的脸瀑流的时候，有凌驾之上征服的快感，有清爽的极致欢愉，还有大仇得报的欢畅淋漓，层层快感层见错出，如织如梭，于她，可真是春风怡荡，荡气回肠，九转回肠，开心见肠。
向凌薇稳稳开着车，车里申浩然跟奥古斯塔通电话。
“债转股的这套方案，也是可行的。”申浩然说。
“最佳方案，不但降低了负债，还把股票抛给了茴香家族，在听证会你是怎么跟那些大老爷们交流的，分享一下，我让马修他们好好学习一下。”
“好，那个掉期交易怎么样？”
“已经完成了，到账了，明天你就继续。”
“OK。”
入夜，向凌薇开车来到了第三站，诺尔兰省尤默奥，这个美丽的港口城市。
申浩然来到5星酒店，开了一间情趣大床房。
又是一晚，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