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章 敢如与恨惜相处
书名:圣无六界 作者:段文强 本章字数:6653字 发布时间:2024-02-02

                                                      

                               

 话表当天,练敢如练姑娘,与众身处修武大殿内,猛地竟见,一位使她,眼见为熟,更感亲切,却又似乎陌生的俊美少年,今朝前来,灵武面见青灵真人,只为拜师。而那位姓绝名恨惜的男子,今朝来赴这仙山,闯罢五关,为做本派弟子的缘故,竟是完全,为她练敢如练姑娘一人而来,甚为今后,居在灵武,守护敢如而至。

练姑娘当时一听,他的这等诚恳之言,他的这番,几乎明说乃示爱;听得敢如,当即芳心,既是沉思,竟又欣然。青灵真人,屡问这位绝公子,究竟何来?绝恨惜字字句句,只愿告之他真名,不愿实说他何来。青灵最后,谨慎思量再三罢,微微点头,收他为徒。

转眼三四日,何其眨眼一晃过,在此数天间,那绝恨惜绝公子,私下将他,生平所学之本领,多么细心地来传授练敢如,而夏语今与秋神春,在此几日,眼见这姓绝的俊美郎,对待敢如,不管用眼看,或是凭心感受,夏女侠跟秋公子,双双看得出,在这数日,那绝恨惜实切对待练敢如,毫无目的来亲近,切实浑无所求献殷情。加之二人,对他绝公子,亦是心眼,左看右看,实是瞧得真顺眼。于是在这区区数天,刻意鲜少,前去打扰敢如与恨惜的单独相处。

次日仰头望晴空,又乃一日,天朗气清,碧空如洗,此刻此时,敢如与那姓绝的俊美男,双双身在,本派山顶,一处优雅百般的云崖边。后方更见,姹紫千红,遍开这儿芳草地,各朵娇艳花儿绽,尽招蜂蜜而来后,焉舍这等天堂处?眸光望前,云海似有千里般,再继远看深底处,似海非海广袤湖,碧绿急流不汹涌。

练敢如望向前边,极美仙景,欢欣笑罢,侧过脸来,看着身旁,良久是那,背手一对,昂首站她右边的绝姓美男,道:“绝公子,这几日来,甚是感激,你对我仙术的耐心指点。”

绝恨惜仰头更是,欢快笑毕,好是兴致勃勃地问道:“练姐姐,你怎的还要继续对我这般见外?”

练敢如微微一笑,轻声细语地说道:“那我叫你绝师弟吧。”

绝恨惜转过脸来,笑对敢如,左右摇头,朗声说道:“不,我听着不太习惯,练姐姐何不叫我恨惜?唯有这样直唤于我,我心方感,什么叫作心花怒放。”

练敢如这会听后,盯着眼前,笑容满面的他,略有几分害羞意,却也忙忙,吞吐地柔声叫道:“恨........恨惜,恨惜。”

绝恨惜欣喜若狂,哈哈一笑,满是点头地言道:“对,唯有这样叫我,我与练姐姐的距离,方是越来越近。”

练敢如嫣然含笑,这时有事,方是急忙,向他问道:“恨惜,你?你当日,究竟是何故,会出现在我的故里龙城县?”

绝恨惜轻微点头,乐呵笑道:“终是与你相处于数日,练姐姐你到今日此时,方才如此记得,对此过问。”

练敢如紧忙对此,速速问道:“我更想问的便是,那天的虚拟小世界,我又怎会突然听到你的声音?而你既已出现,何故不肯现身?”

绝恨惜连续听她,问东问西,立马神色,笑容尽失,竟是那样,郑重地讲道:“关于此事,练姐姐无须觉得太过重要。至于我那天,何故在练姐姐你为一帮穷苦人看病时,恨惜的陡然出现,不正好彻底地说明了这世上,缘分来时,无论在天或在地,相逢早晚必一日。”

练敢如听闻此话,轻轻点头,未再细声地说道:“恨惜,我也深感,见你之时,前世和你,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绝恨惜此刻却又,眉欢眼笑,正经地说道:“所以练姐姐,今后你我,身在这灵武派中,可以是师姐弟,走出此派,你我更是,情如一家姐弟般。因此,我还是尊称你一声练姐姐更为合适。”

练敢如这下听罢,越是那样,芳心复杂,抬头看他绝公子,竟是这般,语气深沉地说道:“只要你能够,完全不会嫌弃于我,其余一切,当真是那么的皆好说。”

绝恨惜陡听敢如,说出此言,立即是那,满腹不解地问道:“练姐姐,你?你说的什么话?为何对恨惜我突出此言?”

练敢如此时立马,强忍伤感,悲形于色,望他恨惜,轻轻一句回答道:“我已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了。”

绝恨惜猛听此言,焉能淡定?无比紧张地问道:“什么叫作你不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谁说的?谁若胆敢对我的练姐姐说出此等大不敬之言,管他或她是谁,我定当与其,誓不两义,不共戴天!”

练敢如耳闻他话,倒是那样,不慌不急地问道:“那倘若是全天下的人,皆这样说你的练姐姐我呢?”

绝恨惜瞪大两眼,何其认真,毫不言笑地大声回道:“那么便是我绝恨惜,视全天下人为不共戴天之敌!”

练敢如见他当真,如此真诚,这般真切,当下未再,有所顾忌;仰看恨惜,放声说道:“我惨遭的种种伤害,是亲人被害,贞操被多少禽兽不如的臭男人所毁。我所受到过的各般伤害,是何等的使天下间多少女子无可承受?然而为此,我究竟所为何过错?对天到底几曾得罪过?上苍因何,要如此残忍地对待于我?”

敢如现时,对他姓绝这公子,如如实实,接续那样,良良久久,道尽她的,所有惨遭过的种种不可轻易为人所知的奇耻甚辱,诉说她的,桩桩件件,难以启齿的深痛伤害。听得恨惜,起初笑颜满面欢,这下切齿恨咬牙,摆放后腰一双手,紧紧攥着拳头来,目光怒火真冲天。

绝恨惜怒火中烧,实确万分,对着敢如,恨恨讲道:“那群碰过你身子的男人,在我眼里,是它们而绝非是他们!练姐姐,可还记得它们一张张的丑恶模样吗?”

练敢如苦恼一笑,深深心疼,自何话下?仰视恨惜,清脆地回道:“你练姐姐一生的痛,一世的奇耻大辱,一辈子都难以过不去的坎,岂会这么快,便忘尽它们一张张的丑陋嘴脸!”

绝恨惜瞪着恨意,甚有十足的目光,急急向她,再度开口来问道:“练姐姐,那些玷辱过你的冰肌玉骨的畜生都不如的东西,还有活着的吗?”

练敢如耳听眼前,恨惜弟弟,急问此事;芳颜露出,丝丝满意之笑容,先是轻轻点头,随即却又,摇了摇头,回道:“有些遭到恶报,有些还活着!”

绝恨惜愤感不平,抬头望天,嚷声说道:“所以上苍有时实不公,此话岂会是虚!似练姐姐你这样,多万年以来,人间总是难得一见的人美心善的好人,凭什么要惨遭如此磨难,凭何非要遭受这等极为的凌辱啊!”

练敢如苦苦笑毕,也是随他,望向苍穹,清响地说道:“所以练姐姐,对此一生只会说,此乃是我这一辈子极难挥之不去的阴影。练姐姐为此之所以害怕,之所以恐惧,并非是世道的人心险恶,而是一直行善多年,悬壶济世,医病无数,到头而来,好报难获,反倒恶报,降罪我身。”

绝恨惜这刻竟是,两目情意甚缱绻,盯着敢如来,急急说道:“正因如此,实因这样,练姐姐,从现在起,就让恨惜,一生一世守护你。从此之后,谁敢欺你,谁敢负你,是人是神,我绝对要与其永生为敌!”

练敢如听他这话,见他神情,看他此举,一时极是,不知所措,忙忙问道:“恨惜,你?你为何要待我,如此情深啊?”

绝恨惜满眼柔情,实确万分,毫不遮掩,言道:“练姐姐你不也觉得,当你遇见我之后,甚是觉得前世与我似曾相识一样?”

练敢如耳闻此言,更是令她,急不可耐;也是那样,多情秀目,好好看他,速速问道:“恨惜,你究竟是从何而来?你真的不能对练姐姐我实话实说吗?”

绝恨惜见她敢如,对己身份,持此质疑,深感烦恼,只得心里,暗自说道:“练姐姐啊,非但我目前究竟从何而来不可对你说,就连练姐姐你的身世之谜,恨惜目前,也万不可对你细细道来啊。”

绝恨惜心中暗说于此后,慌忙向她,虽是有事确隐瞒,言语实切真心道:“练姐姐,目下恨惜,当真无可对你说起,毕竟眼下,关于我到底何来,实是有苦难言。不过,我的名字的确是叫绝恨惜,这绝非乃化名。而我对练姐姐你的心意,真真切切,若有半点虚言,如有半字是假,愿遭永生永世,定愿五雷来轰顶!”

练敢如赶忙此刻,慌里慌张,一只玉手,紧紧捂住他张嘴,对他那般关怀道:“闭嘴!恨惜,誓绝不可随意向天而发,须知人可欺,天不可欺也。”

绝恨惜适才一张,脸神恼恨,为的是她;刚刚忧心忡忡,为的也是她;此刻喜悦又一笑,为的更是她。轻轻一手,拿开敢如,捂着他嘴上的那只柔荑,嬉嬉笑道:“恨惜当然明白,正因如此,故而恨惜,是否对练姐姐你是守护之人还是欲来加害之徒,的确任何之际,就是斗胆,举掌向天来发誓。”

练敢如嗯的一应,微微点头,春光满面,低头笑毕,好生回道:“练姐姐当然信你。”

绝恨惜之前恼怒,浑然消散;随即而来,脸上又现,似是刚刚,却又像是,久违欢笑;对视敢如,忽然问道:“那练姐姐,能否让我,过来抱你一抱吗?”

练敢如这下听后,继续仰看他恨惜,四字惊呀问道:“这是为何?”

绝恨惜深切两眼,尽显十足,对她言道:“练姐姐,当连我是这世上,十分嫌弃你的身子,被多少禽兽所碰过的话。那么我便不是绝恨惜,更不配叫你一声练姐姐了。”

恨惜言罢,敢如微合她凤目,既不点头,更未摇首。绝公子迎前几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而练姑娘紧紧靠他怀抱中,深刻感到,似乎昨时到今朝,又仿佛却像,千秋万年,从未有过的情意绵绵,鱼水之欢,终在今时,渐渐向她来靠拢。

稍许一阵,语今与神春,双双这会渐来到。各对两目,好是兴奋,看此一幕。

夏语今笑逐颜开,好是为她练姐姐,娇吟吟地喊道:“好,好啊。练姐姐,从现在起,语今我终于对此万般地放心,这个世上,不仅有我语今会在日后好好保护着你,并且还多了一个,今后定当拼死守护着你的男人。而这个男人,正是如今,我的这位刚刚拜入我灵武门下的绝师兄。”

秋神春眼见甚欢,也是为她练师妹,找到这等依靠来,笑哄哄地道:“就是,不仅是绝师弟跟语今师妹啊,我也是。因为练师妹,也是如同我家中舍妹一般。”

如惜男女俩这下,突被二人之到来,一时慌得,脸带几分羞色至,急急相互,身形分开。

练敢如对着语今跟秋师兄,扭过头去,紧忙诧道:“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夏语今嬉嬉笑罢,反而问道:“怎么?练姐姐,你现刚刚有了绝师兄,便忘了我这语今妹妹不成?”

练敢如急速摇头,对着义妹,快嘴回道:“哪有的事啊?语今妹妹,休要胡说!”

夏语今喜眉笑目,接续说道:“好,没有就好。最好没有,毕竟你我,可是今生今世,不是亲生,胜似亲生的一对好姐妹。”

秋神春满颜是欢,亦是赶紧而说道:“练师妹,还有我,与你是此生此世的一家兄妹一般。今后莫师兄跟水师妹,还有其他一些喜欢仗势凌人的师兄师妹,胆敢再来欺负你的话,你也不必再害怕了。”

练敢如这时却也,娇气一哼,道:“秋师兄说笑了,我受尽那么多的屈辱,在这世上,还会有什么样的欺凌,使我胆战心惊?更何况的还是,从今往后,在这灵武派,不是有你们三个,老是对我不停地嚷嚷着要保护着我吗?如此我更有何害怕之处?”

绝恨惜耳听到这,越是那般,速即向她,朗朗说道:“练姐姐,要是哪天,万一我一时不待在你的身边的话,像莫潇尘、水钗冰此二人,胆敢再来欺你一丝一毫的话,我一定替练姐姐你杀了他们两!”

练敢如闻听此意,急速摇首,极力回绝道:“不可,万万不可。他们两个,虽对我行为不善,举止不友,可到底是罪不至死啊。”

绝恨惜两眼不悦,忙急问道:“怎么?练姐姐,这些日子以来,你遭受过多少次数的欺辱,惨遭过多少回的伤害,难道还没受够吗?”

练敢如心正极善,赶忙替那对,心术难正的师兄妹两,理智地说情道:“但他们二人,好歹和我们是同出师门啊。”

绝恨惜听此一言,满不在乎地嚷道:“哼!那又如何?假若纵然是师尊来欺你,我尚且会为练姐姐你杀了他不可,何况是这两人?”

夏语今闻他这话,心下不悦,倒也和睦,向他说道:“绝师兄,打个比方也不可拿我的师尊来比喻啊。我师尊不也是你现在的师尊吗?虽说我不知你的这身本领是从何处学来,但是现今,你既是与我跟秋师兄也是同门,就万不可拿师尊来作此比喻了。不过放心,莫师兄跟水师姐,要是再让我听到或亲眼目睹他们二人,继续来欺我的练姐姐一丝一毫的话,我不用手中之剑,狠狠地教训他们两的话,则是我夏语今枉和练姐姐的结拜之谊!”

秋神春立马对此,向着敢如与恨惜,以及语今师妹,冷静地说道:“对,我也是。所以绝师弟,要是哪日,我和语今师妹不在练师妹身边,你也不在的话,莫师兄与水师妹,再是那样不知好歹,欺她一尺的话。我、语今师妹还有你,都可以在任何场合中,好好地给他们两一点颜色瞧瞧。但是唯独,不可伤他们二人性命。”

夏语今轻轻点头,脆亮地讲道:“就是,虽说我自小到大,最不喜欢的师兄是莫潇尘,最令我讨厌的师姐便是水钗冰。可只要是他们二人,不曾为恶的话,即使哪天,他们有难之时,至少我跟秋师兄,又不得不去搭救。”

绝恨惜满意点头,视着此对师兄妹,尽露微笑地言道:“所幸有你们二人,方才保得我的练姐姐,不曾于在这灵武派中,接连遭受太多的欺凌。也幸这灵武派中,有你们二位刚正之人对我练姐姐的处处维护,方可令这人间的八大修仙门派之主,还勉强像一个名门正派之首。”

练敢如这时只见,听尽三人各言毕,无一不句难离她,似笑非笑地说道:“好了、好了。瞧瞧你们三个,这个说要怎样保护着我,那个叫着要如何守护着我,说得我练敢如,甚是一位当今世上,最该受保护的弱女子一样!”

绝恨惜再回两目,视向敢如,甚是有事,正经地说道:“练姐姐不想再做一位任人欺凌的弱女子,便得从此刻起,多学本事。我绝恨惜,定当将我之前所学的本领,对练姐姐你是倾囊相授。因为我之所以愿拜青灵掌门人为师,为的岂是稀罕来此学艺?正是为从此以后,好好地来守护着练姐姐你而来。”

敢如听言,迅速向他,点头不止,满嘴称是,岂会道不?而语今神春师兄妹,各自双足,行近他她二人前,更是咫尺。

夏语今欢欣鼓舞,愉笑不休,道:“好,太好了。练姐姐,从明儿起,语今妹妹我,更要将我自幼到大,所学之能,尽数教你,你定要好好地学啊。”

秋神春陪着语今,对着敢如,又说又笑道:“练师妹,我和语今师妹,本就受师尊之令,以我们二人所学到的本事,对你是代师授艺。”

练敢如再继那样,忙是点头,道:“如今的我,只为自身强大,早已是弃医从武,求的便是日后学有所成之际,以我力所能及的本事,为这芸芸众生,各方黎元,竭尽所能,守护它们于一世。”

绝恨惜听她这话,这时竟是,略有不欢地问道:“这个天下,那么负你,练姐姐,你现今决意发奋图强,潜心学得的仙术,竟然还想着日后要保卫众生吗?”

练敢如听此发问,速忙向这,恨惜弟弟,反驳道:“恨惜,负我练敢如的善道、欺我练敢如的身体、害我练敢如遭受太多打击的,其实并非是这世间,而是一些失去人性,死去道德的枉为人躯之徒啊。”

绝恨惜唉声叹息,左右摇头,急向敢如,质疑道:“可这不止是一些,而是太多太多啊。故此,谈何不是这世人负你?如何不是这世间欺你?怎会不是这世道害苦了如今的你啊?”

练敢如满腹不疑,世道终究有公正,对看恨惜,洪亮地讲道:“但是你的练姐姐我,永远坚信着天地一片,绝无对错,唯有居住在这三界之中的人神和妖魔,方是是非总不断!”

绝恨惜深深叹气,却也未再,发出质问;一个劲地点头罢,情切非虚看敢如,道:“练姐姐,不管你今后,欲作何选择,我绝恨惜,誓死护你整周全,拼死保你,自此休要再遭罪!”

夏语今拍了拍着姐肩膀,接继说道:“练姐姐,无论你曾经,到底所受过何等多样的屈辱,我夏语今但得活在世上有一日,岂愿坐视着你继续受苦而不管?”

秋神春甚为情谊,对她讲道:“练师妹,还有你的秋师兄我,亦然也!”

练敢如深切感受,如今世道,虽负她是颇为深,今时今日满受到,何谓天道尚有公,赐她三位这良友,足是令她满怀笑;仰天一望,随即杏眼,看了恨惜与语今,再又看罢秋公子,道:“想我练敢如,自从出生以来到如今,本是生长在一方富贵家,以医行善,济贫无数,岂料惨遭三个枉为我亲人的东西,勾结狗官,为谋家财,毒害我爹,诬陷于我不义,逼迫我愤世不公,无比冲动之下而自尽。曾做一时女鬼后,幸得阎王可公正,深得钟馗大人之怜悯,赐我还阳丹一颗。随后向我指出一条明路罢,路远迢迢来灵武,途中再遭众狗官,惨受山中多名匪,轮番辱我之贞操。接着再乃一次,历经求死不得的各般磨难后,偶遇语今,深入昏君帝王宫,救我出得虎穴罢,情同意合结金兰。随后不久,来此灵武,拜得名师,结交于秋师兄。现至如今,见我恨惜有缘人,从此过命之交情,任世不公何险恶,我练敢如此生怎再,怨苍待我太不公?”

绝恨惜听清敢如,千言万语讲于此,心疼万般,向她叫道:“练姐姐,什么都别说了。从今往后,我不护你,谁护?”

夏语今急切不已,更向义姐,激动地言道:“练姐姐,以往的事,不管多么使你好伤心,何其令你太伤感,今后的路,我们三个,还得继续陪伴着你,好生走完。”

秋神春也是那样,激昂地讲道:“是啊练师妹,还有我这秋师兄呢。”

练敢如笑如春风,重重点头,对着恨惜跟语今,犹有这位秋师兄,好是心满意足道:“对,虽然我的爹娘走了,我的小春桃也去了。好在现今,有恨惜、有语今,还有秋师兄你们三个好亲人。”

敢如言毕,强忍激动之泪珠,休要眼眶而流露,伸出皓腕一只,手心朝地,手背向天。随即恨惜、语今与神春,身站她的两侧间,左边一个,右边两个,同是伸手一只,各自手心,深切贴在,敢如手背一只间,以示自此,四人同心,四人共苦,何患今后,诸难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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