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的脸上便露出笑容,只不过,她的笑容很快就被杨灵看在眼里。
“林姨娘,你在想什么?”杨灵直接开口问她。
林花被点了姓名,脸上的笑容依旧在那里,“夫人,我只是觉得老爷要回来了,心里面由衷的高兴而已。没有其他的想法,还希望夫人见谅。”
杨灵没有管她,只是提醒了她一句,“注意分寸,不要让老爷看到你这副笑嘻嘻的样子。要不然,老爷会生气的。”
林花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只能悻悻的坐在那里。
而坐在她对面的赵海棠,看见她这么高兴,心里面也觉得林花应该是没有什么好心思。她应该是想到什么把自己踩在脚底下的事情,所以,才会那样笑靥如花。
前世,自己就是愚蠢,才会那样相信林花母女,不过,今生,自己不会这么愚蠢了,不会再相信林花的一句话。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等着赵志回来。
大概过了一刻钟,赵志便回来了。
他直接把衣服给了丫鬟,然后,便直接坐到了杨灵与林花的中间。
首先是林花,表现的比较殷勤,然后,便直接给赵志夹菜,说着自己女儿的好话,“老爷,小丹去醉仙楼给您挑选美食去了,等晚上的时候就会回来了,这次就不跟你一起吃饭了,希望老爷不要介意。”
赵志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理睬她,而是把目光转向了赵海棠,直接问她,“女儿,你的病好些了吗?”
“咳咳咳咳咳……”,赵海棠直接加剧了咳嗽,然后脸色苍白的看着赵志,“父亲,女儿的病没有见好转,想来是在家中休养的不够清净,女儿想去城西别院休养,希望父亲能够同意。”
赵志听完她的话以后,有些吃惊,根本没有想到女儿会说出这个话,“你的病不是有些好转了吗?我记得前两日那个贾大夫说你的病再过一段时间便可好了,怎么现在又没有好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海棠只能添油加醋,“父亲,女儿这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呆在府中,只能让女儿的病越来越严重。所以为了女儿的健康着想,还希望父亲能够允许女儿去城西别院小住一段时间,这样的话,女儿的病或许还有好转的可能。”
赵志闻言,皱着眉头,转过头,看着林花。
林花看见老爷看自己,顿时心里面非常紧张,直接开口说,“老爷,我并没有谋害大小姐,她的病与我无关,老爷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怪在我的头上。大小姐养病的时候,我不曾去打扰她,老爷,您不能冤枉我。”
赵海棠看见她这样紧张,心里面也觉得很舒服。但是,这次搬出去的主要原因不是因为她,所以这次没有必要为难她。
她开始适时的打圆场,“爹,我的病与林姨娘无关,请爹爹不要错怪别人。我是因为想要自己清静一段时间,与别人无关。”
赵志看了她一眼,还是有些不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吗?你养病期间真的没有人去打扰你?”
“真的没有,还请爹爹明鉴。”赵海棠非常肯定的说道。
赵志看着她非常肯定的样子,心里面总是有怀疑。但是现在有这么多下人,也不好多问什么。
等吃完了饭以后,自己再单独去问林花,就可以了。
这样想着,他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而是直接冷着脸说道,“现在先吃饭。”
说完以后,一家人开始吃饭。
吃完了饭以后,赵海棠直接回了房间。
赵志去了书房,然后让下人把林花叫到了书房。
林花怀着忐忑的心情去了书房,进去以后,就直接跪在了地上,“老爷,大小姐的病跟我真的没有关系,我真的没有做对她不利的事情,还希望老爷能够调查清楚,还妾身一个清白。”
赵志看见她跪在地上,没有丝毫的留情,依然质问她,“那海棠的病是不是你找人下的手?海棠身体素质向来很好,从来没有生病这么长时间,是不是因为你嫉妒杨灵,所以想要害死海棠。说啊,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林花被吓得脸色苍白,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么解释?赵志才会相信自己的话。
她跪在地上,开始不停的磕头,“老爷,这件事情真的与妾身无关,还希望老爷能够明察秋毫,不要冤枉了妾身。”
赵志看见她总是喊冤枉,心里隐隐有些动摇,他知道赵海棠的性子,如果她的病真的是林花下的黑手,她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追究到底。
毕竟,她是嚣张跋扈的性格,从来不肯忍气吞声。
这样的性格,心里受了什么委屈,定然是要讲出来的。怎么可能这样忍气吞声呢?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最后挥挥手,“既然这件事与你无关,那你就不要再参与,海棠无论去哪里,你都不要在我面前去说什么,要不然我会认为海棠的病就是你背后下的手,这件事与你无关也就罢了,如果让我知道这件事与你有关的话,我不会饶了你的。现在我有些累了,你回去休息吧。”
林花连连点头,直接回去了。
赵志离开了书房,直接去了赵海棠的房间。
推门进去,看见赵海棠坐在床上,脸色苍白,心里非常心疼。
“女儿啊,你的病怎么如此严重?要不要让那个贾大夫来看看?”
赵海棠摇了摇头,脸上挂着笑容,“父亲不必忧心女儿的病,女儿的身体是什么样的,女儿心里自己很清楚,父亲您好好的照顾自己,这段时日,女儿就不能孝敬你了,等女儿养病回来,女儿一定会好好的照顾父亲。”
赵志点了点头,没有在说什么。而是直接转过头去吩咐小叶收拾一些包袱。
随后又嘱咐了几句话,便离开了房间。
赵海棠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面觉得愧疚。
虽然觉得愧疚,但是为了让家族避免被砍头的命运,也只能如此。
又过了一个时辰,她便坐上马车去了城西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