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一阵哭声,让赵海棠慢慢睁开了眼睛。
入目的,是自己的床。
她有些不敢置信,直接坐了起来。
她坐起来的动静有些大,引来了丫鬟。
丫鬟小月,赶紧跑了过来,看着坐起来的赵海棠,脸上有了惊喜。
“小姐,你终于醒了,奴婢这就去报告夫人。”
说完,她就要离开房间。
赵海棠却直接抓住她的胳膊,问小月,“我现在在哪里?我多少岁?”
小月听完以后一脸懵,但还是如实回答,“小姐,你在家里呀,你现在18岁,小姐,你怎么感染了一场风寒,现在变得这样糊涂了。”
18岁?在家里?
她觉得有些发懵,根本没有想到会是现在的情况。
自己已经不是负上刑场被砍头了吗?难道,自己重生了?
她记得这个时候自己还没有看见陈宇舟,自己是在一次外出游玩的时候看见他的,大约就是18岁,所以,这次自己不能再上当,上一次便是自己生病了,好不容易好了,父亲带自己去游玩,便遇上了被人打的鼻青脸肿的陈宇舟。
而去游玩的地点就是在长安城城东。
这次,自己改一个方向,去长安城城西,应该就不会遇见陈宇舟了。
至于那个赵海丹,让她留在府中,无事生非就可以了。
理清思路以后,赵海棠直接对小月说道,“你赶紧去把夫人叫来,就说我有事找她。”
小月点了点,都不敢耽误,赶紧跑出了房间。
赵海棠打量了一下房间里的布置,与前世自己在家里时布置的,没有差别。
这次自己一定要离陈宇舟远远的,就不会让他有可乘之机。
很快,她的母亲杨灵便来到了房中。
赵海棠直接让小月离开了房间,然后抓着杨灵的手,试探性的问她,“娘,女儿想去城西家里的那个别院养病,你觉得如何?”
杨灵听完她的话以后,有些惊讶。根本不知道女儿呆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城西?
难道是怕家里的那个小妾不成?
她皱着眉头开始问赵海棠,“女儿啊,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无论你有什么顾虑,都可以告诉娘亲,娘亲一定会为你做主的,绝对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赵海棠摇了摇头,脸上带着笑容,“娘,没有人欺负女儿,女儿只是想找一个清静的地方,住上一段日子。”
“你也知道爹爹忙于公务,很少去管府内的事情。虽然您是当家主母,但是也免不了被有心人利用,我这场病,应该就是一个最好的见证。我平常身体挺好的,怎么会无缘无故生病呢?肯定是有人使了巫盅之术,我离开这里就是为了查清这件事情,娘,你不要心软,还是先让我去住一段日子,或许能够引出幕后黑手。”
杨灵听完她的话以后,陷入了沉默。开始思量她话里有几分可行性。
自己的女儿,是自己一手带大的,根本没有那么软弱,可是这次病的有些蹊跷,无缘无故的就感染了风寒。按理来说,感染风寒也就一两日的事情,至少可以起效。
可是这次长安城中的太医都来府中诊断,均查不出病症。
到了最后,找了一个道士做法 ,女儿的病才渐渐好起来。
又去找了城西的一个贾大夫,开了几个方子,女儿的病,才渐渐有所好转。
女儿这样弱不禁风,以前是不曾有过的,这是不是因为,那个林花行了巫蛊之术,所以自己的女儿才会变得这样脆弱。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让女儿去城西别院居住一段时间,或许真的能够抓到幕后黑手。
“既然你想去,那你就去吧。这件事由我跟你爹爹来说,你只需要好好的养病便可,其余的,不用去想。”
思量片刻以后,杨灵还是做了决定。
赵海棠听完母亲的话,自然是欣喜的。但是又想到父亲,觉得还是自己亲自跟父亲说比较好,那个林花能言善辩,所以自己必须想一想,找一个完美的理由,把他们母女两个的嘴堵住,而且能让父亲同意自己去城西别院。
她看着杨灵,直接开口说道,“母亲,女儿知道你心疼女儿,但是我也心疼母亲,母亲,你好好想想,如果我一声不吭的走了,那个林花肯定会向父亲说一些不好的话,到时候母亲斗不过她的。所以这件事由女儿亲自告诉父亲,并且要当着她的面,这样的话,她就无话可说了。”
杨灵想了想,觉得女儿说的也有道理。
她点了点头,“既然你这样说了,那今日午时,你就跟你父亲说,他现在还没有从宫里回来,到时候你好好想想,该怎么跟他说,我先去准备一些吃食,等吃晚饭的时候我再过来叫你。”
赵海棠点了点头,然后把小月叫了进来,让她去准备一些银票,并且让她去看看,那个赵海丹在哪里?在做什么?
做完这一切以后,她便躺在床上休息。
闭着眼睛,开始思考中午的时候该怎么和自己的爹爹说去城西别院。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她便有了主意。
闭上眼睛,慢慢进入梦乡。
再次醒来的时候,小月已经站在床边。
“小姐,二小姐去醉仙楼了,今天午时应该是不会回来吃饭了,小姐,现在可以梳洗一下去前厅和老爷夫人一同用饭。”
赵海棠点了点头,在她的伺候之下,梳妆打扮了一番,然后直接去了前厅。
到了那里,桌子上已经摆满了美味佳肴,自己的母亲坐在上位,而赵海棠则是直接走到母亲旁边坐了下来,对面坐着的便是林花。
林花看见赵海棠的脸色有些好了,心里面觉得很不爽。但是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小妾,而人家是嫡出的女儿,小不忍则乱大谋,不过等自己的女儿成功当上太子妃以后,就没有她什么事情了。
到时候自己想怎么整她就怎么整她,就算是杀了她,也没有人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