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火焰覆盖周围所有的范围,那些复苏的快速的复苏的都在红色的火莲中变成了墙粉,我再去找那个灰袍信鬼,早就消失于黑暗之中了。
我憋着一肚子火,等待下一位上台者。
走入舞台的是一个孩子大小的灵魂,用阴界的计算,这是一个相当老的灵魂了,已经快要进入遗忘期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进来。
当他接近后,看到一抹系在额头的黄色飘带时,一切都说得通了,黄带疯鬼,我怀疑这些所谓的疯鬼都是黄天的信徒,至于为什么叫他们疯鬼我就不知道了。
这个孩子轻松走到近前,鞠了一躬后,脸带着假笑,开口说:
“吾神说你有罪,所以我来了。”
我被对方的话气笑了,用不屑的表情反驳道:
“汝神乃贼也。”
黄带鬼发出疯狂的大吼:
“放肆”
随即掏出一柄匕首插在自己的左肩膀原本的疯狂戛然而止,转而变得邪异,声音空幽开口说:
“吾以吾臂诅咒你,四体皆有恙。”
然后我就感觉到四肢被人用匕首各刺了一刀,但我确定身上并没有匕首,而且刚才也没有任何力量接近我,我到底是怎么中的招呢?疼痛还可以忍受,但疑惑却让我抓心挠肝。
看着面前这个小孩,还有那飘动的黄带,总是觉得有些邪异。
小孩手指一点,一面咒术阵出现在它的手指前,同时语调柔和的说:
“汝之一切皆为天赐,吾代天巡狩,封印汝之灵魂。”
虽然它的话结束,有感知不到的莫名力量在撕扯我的灵魂,疼痛极度的疼痛,这种灵魂的疼痛让我进崩溃,就好似有两只大手拉扯我的灵魂,在向两个方向用力,灵魂被一点一点的撕开。
等疼痛终于减缓的时候,我发现灵魂力量消失了,或者说是用不出来,感觉不到。
我慌了,第一什么力量都没有,这让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转身就逃向舞台之外,那个声音在身后再次响起:
“天空之下皆为吾神之领域,汝能逃到哪里呢?”
我奔跑的速度不算快,但也不慢三十几米的距离,始终让我感觉不到距离在缩短,我只能停住身体,重新面对这位黄带疯鬼。
他还战在原本的位置上,从来没有移动过,并且脸上还是那种假笑。
忽然出现疼痛,竟然是白白咬了我一口,第一个感觉到莫名其妙,第二个感觉就是灵魂清醒了几分,脖颈上的冥痕亮起,我的大脑飞速的思考刚才发生的一切,终于明白了对方的手段,也思考我能使用的反击手段。
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后,闭上了眼睛关闭了眼识,随即又把听识关闭,口中诵唱:
“乾天为父、坤地为母;天地无极,乾坤落法;苍炎殒灭。”
丝毫没有担心咒法的结果,当我再次开启听识和眼识,并睁开眼睛的时候,入幕的全是火焰,金色的、红色的、白色的、绿色的,这是火的海洋是其他事物的禁忌之处。
远处的地面上有一个黄绸带,那个曾经出想过的鬼已经消失了,黄绸带随风飘扬,飞上高空飞出舞台,消失在黑暗里。
对方使用并不是什么诅咒而是幻术,只是不知道对方的幻术是声音还是他的形象,从我的现象来看我是中了对方的幻术后,进行的自残行为,这是白白的那一口让我明白的道理,所以我才关闭双识,直接使用大范围咒术无差别攻击,对方的幻术既然这么强,那必然在直接攻击上就是弱项,我就是要利用其薄弱,发挥自己的强项,杀死对方。
我是用的自然不是苍天之炎,只是用我掌握的四种火焰模拟的而已,结果就是足以杀死对方,这次消耗相当不小,还好天空又降下了神赏补充了我的消耗,还有一些剩余,这让我相当的开心,不过对手也是越来越诡异,我要多加小心。
一道黑影闪过,一团如海藻一样的东西,被扔到了舞台上,面对这团植物,我有些莫名其妙,又无可奈何的对周围说:“植物也能上场,还真是让我失望。”
周围却发出“自求多福”的声音,我看向那团海藻,海藻扎根在地上,新芽已经长出,我看向它的时候,茎肉眼可见的长高变粗,顶端长出一个花骨朵,从花骨朵最上面的缝隙爬出一只白虫子,虫子爬下花骨朵,吃掉下面的叶子,原本细小的身体变得肥大,随即又艰难的爬回花骨朵里面。
花骨朵终于缓缓绽放,等花朵彻底绽放的时候,才看到原来是爬进去的白虫把一片一片的花瓣拱开的,花彻底绽放后,回到花心的白虫子慢慢死去,化入其中。
似乎是为了纪念白虫子的死去,花心向外喷出花粉,花粉随阴风飘散向四周,那花粉似是生物,在空中摇摆消失,这东西我终于认出来了,被称作莫名-莫名而生、莫名而死、莫名而存、莫名而失。
这植物可是非常危险的,在它周围的生物总会莫名其妙的自然而亡,有时却什么事情都没有。
认出这东西后,我就一步步向后退,可是灵魂内圣辉之眸空间的白白却兴奋异常,跳动不休非要出来,在我强力制止下,它才不甘心的待在圣辉之眸空间中,但我却答应白白要摸一摸莫名。
我双腿颤抖着错步前行接近莫名,那种感觉真的很糟糕,恐惧索绕心间,总觉得有莫名的存在盯着我、有莫名的力量打算接近我,就算是我对于这种莫名的力量也是恐惧异常,它的传说太过邪异,我已经听不到周围的声音,似乎这个世界什么都不存在了,只剩下我和这株莫名。
不论我走的再慢,距离再远,只要时间在流逝,我终将接近莫名。
如今已经接近莫名一米范围,按照答应白白的,伸出手颤抖的摸向花心的地方,在与莫名接触的刹那,很多奇怪的记忆随便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而面前的莫名也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