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分钟后终于感觉好多了,我就坐在地上,后背依靠在墙壁接受问话,这种感觉真的不好,我使用冥纹-超时加快自身灰灵力量的恢复。
“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我用疑惑的语气说:
“不是你用石子吸引我过来的吗?”
“我说的这里是指萨克镇。”
我苦笑说:
“我要是说来串门的,你也不会信吧。”
随即就遭到了一脚。
“老实点,快说。”
我哎呦了一声,抱怨道:
“你就不能温柔点嘛!有点幽默感好不好。”
对方又是一脚,我赶紧举起手说:
“好了,好了别打了,我说我说。”
“我们是来救援的,A级别救援任务。”
女子听了我的话后,自言自语道:
“果然又发布了任务,而且到达A级别了。”
“是不是有S级小队参与。”
“蒙娜丽莎小队,不过已经不知所踪。”
这女人又在自言自语。
“果然又是这样。”
我的灰灵力量已经恢复了一些,再加上刚才剩余的力量,足可以支持我进行十分钟的全力战斗,我开口反问:
“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引我过来了吧。”
这女人根本就不理我,这就是我最讨厌的状况,已经愠怒的我开口说:
“我们是不是应该交流信息,把你知道的情况也告诉我呀!”
而对方却冷冷地说:
“你有和我平等对话的实力吗?”
她说话的声音还没有落下,我就使用十二咫蛛链,随即右臂操控侵略之锁链向对方攻击过去,此刻有了灰灵强化,我已经能看到对方的身体轮廓,同时左臂操控束缚之锁链迂回过去。
我能感觉出对方的反应速度慢了一拍,就算是这样我依旧没有抓到对方的行踪,她就那样彻底消失在了我的眼前,我都怀疑是不是眼花了,赶紧把四条锁链收回来守护身体,我已经猜测到对方的灰灵能力应该是与黑暗、隐藏等相关。
这样僵持也不是我的本意,开口道:
“我们这样互相僵持消耗有什么意思?大家都处于如此危险的环境,平等交流信息不好吗?”
没有声音,突然身后传出,“叮”的一声,使用一条侵略之锁链向发出声音的地方射去,然而什么都没有了。
她以为这样就可以躲开,我把身上的金属块分散式的扔到房间各处,随即把十二咫蛛链解散换成了金属枪‘塔罗斯’,随即挥舞塔罗斯使用金属意志同化,刺向一个方位,整个儿房间被金属风暴扫过一样。
金属风暴结束后,我再次开口道:
“要不要平等谈谈,一会儿把那些灰灵引过来,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好吧,可以停止了,我们谈谈。”
一个人影显现在我身前不远的地方,我也收起了金属枪‘塔罗斯’,开口说:
“我是海格姆猎人团旌旗小队的队员,你呢?”
“鬼灵血月圣十字军的队员。”
真没有想到我会在此时此刻遇到血月圣十字军的队员,命运真是和我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我皱眉开口说:
“知道裂隙魔女吗?我有两次都差点死在她的手里,走到现在这个地步都是拜她所赐。”
“她不是我血月圣十字军的队员,她是叛徒,她的悬赏令还是由我们发布的。”
“既然如此,这件事情,就先放一边,你们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们是接到B级探索任务来这里的,为了调查黄雾的起源,我们贸然进入黄雾之内,在外面的薄雾区还感觉不到,随着深入,黄雾越来越脓,发现灰灵的力量在快速消失,就在队长决定撤退的时候,我们遭到了大群灰灵的突袭,这是一群受过训练的灰灵,并且其中还有异化灰灵的存在。”
“我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身体的灰灵力量也不多,队长帕莱姆丝毫不犹豫的把我扔出了包围圈,让我带着黄雾样本回灰翼王国。”
我有些奇怪地问:
“为什么会选择你?你实力最强?”
“我不是战斗力最强的,却是生存力最强的。”
“原来如此,那你又怎么在这里面呢?”
“我已经出去几十次了,能来到这里已经不容易,在那黄雾之中完全迷失方向,所有辨别方向的办法都失效了。”
我听了大吃一惊:
“你已经出去几十次了?那你是怎么回来的?”
“我是依靠黑暗守卫出去探路的,它完全可以代替我去探查,我和它可以在五公里范围,自由转换空间位置。”
“这还真是一个不错的能力,黑暗守卫也会迷路吗?”
“黑暗守卫和我是同感同识。”
“那你把东西交给我,我也出不去呀!”
“我觉得你可以试试,能找到这里就说明你是有运气保护的,由我使用黑暗守卫的力量,彻底封印你五识,你就凭借运气向外走,我相信只有这样才能走出去。”
听完对方的话后,我是脑门的黑线,开口说:
“大姐,你这是拿我的命去赌。”
“如果你可以封印我,我不建议拿我的命去赌。”
对方的话让我犹豫,完全封闭五识,我将没有战斗力,完全就是赌运气。
“还有一个事情,你认识一个叫麦瑞琳·佩利的女孩吗?”
我说完后,面前的女子气息有些不稳,语气有些僵硬地问:
“你和她有仇?”
“没有。”
“那你找她有什么事情?”
“我有一个朋友,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她,还让我给她捎句话。”
我从怀里把十字吊坠递给了出去,面前的女子看到吊坠,身体颤抖了起来,接过十字吊坠后小心地放到怀里,我疑惑地说:
“你就是麦瑞琳?”
“对我就是麦瑞琳,这就是当年我留给父亲的吊坠。”
既然已经找到正主,我开口说:
“老哈瑞,让我和你说:‘他向你道歉,并欢迎你随时回家,这次他会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你的。’”
麦瑞琳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在哭泣,我安静地在一旁等待她发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把十字吊坠戴在了自己的身上,转头对我说:
“我离不开这里了,你帮我给他带几句话:‘我从没有怪过你,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