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章 敢如途中遇盗匪
书名:圣无六界 作者:段文强 本章字数:6599字 发布时间:2024-01-18

                                                    

                                   

话表当天,敢如归家,与父在厅,又因些许之小事,与她后娘刘氏,妹弟练忘晴、练晓天三人一顿争吵,全是为了本地和外来的一帮无钱看病的穷苦人。所幸敢如虽性善,仍旧带有锋芒刺,故而才令刘氏母子女三人,无可争过练姑娘。

转眼半月十几暮,就此尽成昨夜过。今日上苍阴云天,毛毛细雨且未有,晨时饭饱,敢如与她情同姐妹的小春桃,暂别家亲必外出,只为今日,再度一次,上山采药,带回家门,继续研究,可治百病新药物。

此日练敢如跟小春桃,主仆二女,一白一绿鲜亮衣,仍是齐腰长飘裙,双双身背有箩筐,相互筐内,装有小小锄头与一把割草小镰刀。上得山间,行过山地树枝拦,穿过各处草丛间,这会来到,山间一条较宽路,四下望尽,除了各株松树外,依旧四面迎客松。

只见这时,但看这会,小春桃眼看小姐练敢如,先是四下观望,苦寻何处有草药;这下竟然,微微低头,颇有心事一般,迷了心窍,一时六神真无主。

小春桃看得小姐,这般魂不守舍,急急一手,拍打敢如右肩膀,叫喊道:“小姐,小姐啊.........”

练敢如立马回神,对着丫环,继续这样,边行边说道:“小春桃,你家小姐我在这啊。”

小春桃忙忙问道:“小姐啊,怎的小春桃我今日,陪同小姐你上山来采药,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并且你还时不时地,于脸上露出丝丝的欢笑?就差点没笑出声来了。”

练敢如这时听后,微微笑道:“哦,就这个啊?”

小春桃心直口快地问道:“不然呢?小姐啊,你是不是又在想那人了?”

练敢如听此过问,不急不慌地答道:“小春桃,此时这儿无旁人,看在只有你我二人的份上,便实话告诉你吧,的确如此。”

小春桃当下一听,自是不禁,惊奇地问道:“啊?小姐啊,这半月以来,你该不会是在心里,想得最多的人和事,便莫过于他吧?”

练敢如愈是不急,反而问道:“你说呢?我的小春桃?”

小春桃连忙追问道:“小姐,你该不会是?该不会是打心眼里喜欢上那位公子了吧?”

练敢如这回听罢,一时愣住,随口回道:“这要从何说起呢?”

小春桃急促对此,快言快语地问道:“小姐,这人与人之间,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呢就是不喜欢。反正此刻,只有你我二人,还怕突然有第三个人听见不成?所以小姐啊,你是不是真的喜欢那位公子啊?”

练敢如突然于此,停住往前,玉步一双,对视丫头,叹气一声;不知不觉,没羞没臊地说道:“这到底要从何说起才好呢?总之嘛,小春桃,我那日看他的第一眼,忽然之间,让我总感觉有一种似曾相识,直到他转身离我而去的那一刻,他的背影,更是令我觉得,像是一位一生都在给我依靠,一世为我守护的男人。至于我何故会有此感觉,我也说不上来啊。”

小春桃忽闻此话,哎呀一声,尖声说道:“我的天啦,小姐啊,你这样,何止是喜欢那位公子?这简直?简直就是把你这一生,全都交给了那位公子了。”

练敢如听到此处,倒是那样,嫣然而笑,随便回道:“你可以这么认为吧。”

言罢,敢如接继,往前而行。而小春桃自然而然,跟着小姐,是一边走动,一边嚷嚷话不休。

小春桃为此吵道:“什么叫作我可以这么认为?小春桃我虽不敢自许,深懂世间的男女情爱,但听小姐你对那位公子的这等描述,这不是男女之间的情爱,还会是什么啊?”

练姑娘边走边听,耳闻丫环,老是为此,喋喋不休;却是那样,听得芳心乐呵呵,一时且不答话矣。

小春桃快嘴为此,再度唠叨道:“小姐啊,那位公子他姓甚名谁?你尚且不知,却将你的整个魂都勾了去了?”

练敢如仍旧这样,边行边应道:“小春桃啊,你要记住,人活一世,逢人无数,客过至多。唯独与你今生今世,让你深感身形分不开,心更是难舍的人,是何等的少之又少。”

小春桃此刻听毕,更是令她,性急问道:“但我就是不明白,他姓什么?叫什么?你都不知道,何以会对他有此感觉啊?”

练敢如笑如春风,对此答道:“因为这个世上,有些人虽日日夜夜,与你相处,却形同摆设,宛如不见。而有的人呢,仅仅与你见上一面,便立即使你跟对方,心生一见如故之情。”

小春桃哦的一声,再次为这,追根地问道:“小姐,你是被他的丰神俊朗的外表给迷住了?还是因他破费一张万两银票帮了你这么一个小忙,你就对那人,于此十多天来,这般的念念不忘?”

练敢如耳听到此,立即止步,对视丫环,略有不满地问道:“傻丫头,你家小姐我,岂是这种对天下间的男色,见上一面后,便有此痴迷的女子吗?”

小春桃慌忙摇头,双手摆动,示意非也;还是那般,赶紧问道:“那小姐你是看上那位公子的哪一点?难道就因为他随身掏出一张万两银票,帮你了这么一个小忙,便使小姐你对那人芳心暗许不成?”

练敢如轻声一哼,略有撒娇道:“小春桃,当一个女人,仅是因为那个男人,对你的一次掏钱相助,便使这位女子打心里偷偷地爱上那个男人的话,那么此女,岂非肤浅?而你家小姐我,是这种肤浅的女子吗?”

小春桃再乃一次,左右摇头,立马回道:“那是,那是啊。我家小姐,何其天下奇女子?若论美若天下,在这人间,小姐称第二,皇宫贵妃和公主都不敢称第一。要论心善,简直就是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在世一般。因此当我家小姐都算是肤浅的女子的话,那么普天之下,问哪位女子,绝非肤浅?”

练敢如听到这儿,这会竟又,举头叹气,清脆地讲道:“这些天来,我之所以常常想那位公子,确实是因为,我感觉和他是前世曾经相识一样,看到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时,我是真的感受到,他仿佛无论是前生还是今世,尽是为我一人而活着的男人。”

小春桃闻听此话,这下越是,好奇十分地诧道:“啊?小姐,这?这究竟何故如此啊?”

练敢如轻声笑毕,随口一句,仅此回道:“我要是能说得上来,那就好了。”

正待这对主仆姐妹,为这人世男女情,相互闲谈于当下。突然这时,猛然此刻,但看前方,十几名粗壮大汉,冲上前来。但看他们,过半身穿狐裘,多数面带刀疤,无不手提钢刀一把,大多过了而立年。无一不是,凶神恶煞,显然乃是,路过此处山间的些许草寇也。

但见他们这伙盗匪,悉数露面,粗鲁行径,将敢如和春桃二女,是四下围住,休让她俩而脱逃。惊得小春桃是心中胆颤,无比慌张,但为小姐之安危,一时顾不得何谓害怕。而练敢如练姑娘,倒是芳容真淡定,心下未曾有惊恐。

小春桃一面拼尽全力,死死护住她小姐,一面瞪着两道杏眼光,冲着这伙盗贼们,厉声问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啊?”

一名大汉,露出奸笑,行举难雅,对着左右同伙们,故意捉弄二女道:“我们是谁?喂,弟兄们,你们听听,这位极其如花似玉的姑娘身边的这位丫环,姿色长得也算可以,她此时在替她家的这位主子,问我们弟兄们是什么人呢。”

另一个大汉张嘴大笑,道:“我说两位小娘子,我们呢,就是一群,但凡路过何方山间道路中,逢人便是,留下买命钱,否则今日休活命!”

又另一个大汉嘻哈傻笑,对着敢如与春桃,道:“不过你们这两位小娘子,可就不仅仅只是对我们弟兄们,留下买路钱这么简单,还得双双留下,陪我们这十几位大爷,好好快活快活。”

再另一大汉,更是那样,对待二女,疯癫笑道:“就是,就是。两位小娘子,看你们两个穿得这般光鲜亮丽,想必一定是生于有钱人家,绝非普通村姑家中的小娘子吧?那就身上有多少钱,一律留下,两张如此漂亮的小脸蛋,更得留下,好好伺候我们这些大爷。哈哈........”

小春桃怒不可遏,继续死死地护在小姐身前,冲着这伙盗匪们,大声喝道:“我呸!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拦路劫财又劫色,好大狗胆!”

为首大汉,两颊刀疤,目大如珠,披头散发,魁梧八尺,寻常几民,逢者必惧。正是他们领头人,但看此位盗首,放声一笑,对着春桃,忙忙问道:“哟呵,你这位小娘子?她是你的主人,对吧?”

小春桃两眼敌视,此位匪首,音声如钟地答道:“没错,她是我家小姐,我警告你们,你们谁敢动我家小姐一根汗毛,我必然和你拼了!”

为首大汉闻听此言,当即更是,仰头大笑道:“好一个忠心护主的小丫头啊。”

练敢如镇静十分,却是陡然,咐吩道:“小春桃,你让开吧。”

小春桃回头急望她小姐,叫嚷道:“什么?小姐,你意欲何为啊?”

练敢如冷冷一笑,正经地答道:“哪是我意欲何为?而是他们意欲对你我姐妹俩,心念不轨,满怀恶意的话,你不会武功,你家小姐我也不会半点武艺,因此你如何保护得了我?”

小春桃听得此言,哪敢放心?焉能不慌?只得惊恐地嚷道:“小姐,正因为你不会武功,小春桃我也不会丝毫武艺,因此小春桃才得更要拼命地来保护小姐你啊。”

为首大汉,举首大笑,又乃一回,对向敢如,接着那样,嘻嘻哈哈大笑道:“好啊,好啊,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今日我们这些大爷们,恰巧路过这儿,竟逢你们这对姿色甚好,感情又如此深厚的主仆美人啊。哈哈.......”

练敢如临危不慌,泰然自若,向此匪首,发话问道:“你是他们当中,为首的头脑,对吧?”

为首大汉见她敢如,如此绝美奇女子,亲口问他这话来,自当更是,喜笑连声地应道:“不错,正是本大爷我,哈哈.........”

练敢如再又接续,有话问道:“你想对我们姐妹俩,既要劫财,又要劫色,对吗?”

为首大汉,愈是举头,对着大伙,傻笑不休地回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啊。”

在场山匪,无一不是,跟着头脑,捧腹大笑,行举作呕,甚令二女,看着恶心。

练敢如冷若冰霜,依然那般,不惊不恐地问道:“那我们姐妹俩,无论是财,还是色,誓死都不给你们呢?又敢怎样?”

为首大汉,听得此话,越是深感好有趣,接继对着身旁人,说道:“哎呀,哎呀。你们听听,你们听听啊。她这大美人,问我们这句话的时候,当真是好一张俐牙利齿啊。”

逗得他们这伙贼,皮笑肉不笑地又片刻。

练敢如还是那样,利齿伶牙,无畏无惧又问道:“所以你尽管告诉我们姐妹俩,不管是财还是色,我和小春桃,宁死也不会给你们任何一个无耻的强盗,又能怎样?”

为首大汉,这下听后,更是令他,刺耳笑声,越听越烦。笑声再落,向她敢如,张口问道:“她叫小春桃,那你这位绝世美人,叫什么啊?”

练敢如冷傲十足,硬气回道:“我叫什么,你岂配知道?”

为首大汉,狂笑又过,再次问道:“大美人,这又岂能由得了你啊?”

练敢如仍是那般,临危不乱地反问道:“那你再告诉我,凭什么不能由得了我?”

另一大汉,持刀指向,敢如玉容,恐喝道:“哟呵、哟呵。大美人,一张脸蛋,如此胜似天仙,一张红口白牙,居然这般嘴硬?一颗浑胆,这等胆大?不一般,太不一般了。”

小春桃强压胆颤,冲着这伙盗匪们,呵斥道:“那是当然,因为她是我家小姐!”

又另一个大汉,嘿嘿笑毕,急忙问道:“那你家这位如此出水芙蓉的小姐,她贵姓啊?芳名叫什么啊?”

小春桃瞪着两眼,凶这大汉道:“你是没长耳朵一对,还是聋了?我家小姐适才不是说了吗?我家小姐的芳名,是你们这群拦路劫财又劫色的强盗配问的吗?”

为首大汉耳闻此话,越是使他,蠢笑不止,往下再是逼问道:“那如果,本大爷偏要知道呢?”

练敢如仍然一次,利嘴一张,对此贼首,喝问道:“你凭什么偏要知道不可?”

为首大汉狂喜不已,连忙应道:“因为,本大爷深深地看上你了。要劫你回去,做我的压寨夫人,从此以后,本大爷,一定会对你百般呵护,无比疼爱,自此以后,除你之外,再不碰世上任何一个美人。哈哈.........”

练敢如听此污言,秀目一对,无比冷厉地骂道:“无耻之嘴,你之心下,怎可下流至此?”

为首大汉,听这喝骂,愈是那等,不怒反笑道:“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大美人,你说说看,是让本大爷亲自动手,还是乖乖跟本大爷回去?至于你身边的这叫小春桃的小美人,本大爷见你的这张脸蛋之后,岂会再对她存有半点兴致?只要你肯乖乖跟本大爷走,她嘛,本大爷可以将她赏赐予跟在我身边的弟兄们,日后轮流睡觉,绝不伤她性命,如何啊?”

练敢如这下,更是听得,此等秽语,饶她修性真善美,亦是无可忍当下,这等无耻之徒也;一张凛若秋霜容,冲此匪首,利口骂道:“呸!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拦路打劫,欺凌女子,出口秽言,真不怕天理王法吗?”

为首大汉,听此大骂,嚣张气焰,安能缩减?仰头笑道:“什么?天理?王法?弟兄们,你们听听,她说什么?她居然跟我们这些人,妄谈什么天理和王法了?可笑,太可笑了。哈哈..........”

围她敢如与春桃,四下山匪十几位,无一不是,捧腹傻笑,哪在话下?

练敢如挥她白色长袖子,挺直柳腰五尺余,甚无惧色怒责道:“你们这些人,平生不愿为善事,自然实无半点错。可占山为王,拦路劫财,逢上我们女人,便下流无耻地来劫色。如此恶人,何以好为?”

为首大汉,大笑一止,竟是向她,闲问道:“大美人,看你和这位小丫头,身背箩筐,想必是上山来采药的吧?”

练敢如冷峻四字而回道:“是又怎样?”

为首大汉嘿嘿又笑,再次问道:“这么说来,你这位大美人,该不会是一位大夫吧?”

练敢如冷冰芳颜,还是四字怼问道:“关你何事?”

为首大汉再是一回,接续有言,向她问道:“你刚刚问我们,何故恶人,这般好为?是吗?”

练敢如这回听问,再是那样,严峻问道:“所以你说说,凭什么好好的人不去当?偏要身藏山中,为非作歹?”

为首大汉此次听罢,却是那样,似笑非笑地回道:“为非作歹?好一个为非作歹啊?那你刚刚所说的王法,指的便是朝中为官的众人所执的法吧?那么朝廷,又有多少狗官,所为之恶,更甚我们这些强盗啊?至于你刚才又提到的什么天理?那么天理它在哪啊?”

练敢如冷艳无比,对此反问,更是心正毫无畏地应道:“朝中虽有奸邪辈,却也不缺忠良官,敢为贤君斥孽臣,敢为百姓斗强权,无愧人间父母官!如若说天理,便是人间虽有万恶在,可无论是谁,为恶过甚,终有一日,不管何人,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罢了!”

为首大汉,听她此理,自是何会放心上?肆无忌惮又一笑,道:“行了大美人,本大爷不管你是谁?和你身边的这丫环因何而上得此山?既是不幸,遇上我们这帮弟兄们,就乖乖跟我们走,不然的话,你们今日,焉能活命?”

练敢如冷声一哼,再次冲着这伙贼,厉声说道:“我们姐妹俩,休看是弱质女流,但无畏恶徒来欺凌,不惧妖魔来屠之!”

为首大汉,再旧一回,皮笑肉不笑地哈哈一打,当即最后说她道:“是吗?那可让我们这些弟兄,对你们两个美人,越是兴趣,好不更增啊。”

言毕于此,那名匪首,莫再多言,当下吩咐,身旁左右小弟们,速速上前,擒拿敢如跟春桃。

岂料蓦然于此刻,怎料陡然于这下,他身边下属,竟是不知因何故,陆续哇哇惨叫声,各自咽喉,居然是被不知从何方而来的各片飞叶,划破他们脖子间,断绝他们各气息,纷纷手中刀落地,身子跟着扑通倒,不是仰天倒山地,便是俯身摔草地。但无论他们各自,是侧身倒地,或是四脚朝天,均是自此,各命已绝于今生,通通去往地府中,面跪阎罗候审判。

看得练姑娘与小春桃,是两张玉容哪镇静?左右各望不曾见,救她们二女者之踪迹。

为首大汉,慌恐万状,举刀对着空气间,不断劈砍,四处嚷嚷道:“谁?什么人?是什么人啊?出来,有种的滚出来,老子可不怕你!”

话音刚落,依旧未见来者辈,此刻露出半身影。只见又乃一片小树叶,朝他喉咙,击飞而来,令他区区这盗匪,虽有粗浅武艺伴身,何奈防不胜防,挡无可挡之下。再听一声凄惨叫,正是当下这匪首,咽喉被那小树叶,飞来之间,划破他之脖子处,铜刀落地,瞪大两目,不明不白,朝苍倒身,受此易诛,一命呜呼。

小春桃惊叹万分,对着敢如,大喊道:“小姐,这?这怎么一回事啊?”

练敢如急急忙忙,捧拳向着四方向,清响地呼唤道:“小女子练敢如,不知阁下,乃何方高人?因何相救?还望速速现身否?”

敢如此举,喊破喉咙,依然未逢,躲在暗处,凭此摘叶飞花,伤人立死的高手辈,现身分毫。亦是不见,此名相救二女的何方侠义之士,踪影八方有动静。

小春桃甚是不解,只知一个劲地向敢如,匆忙问道:“小姐,那人会是谁啊?怎的这般厉害,人都未曾现身,便让他们这伙强盗,就如此地不明不白而丧命?”

练敢如玉眸一双,急急四顾着周围,看了看罢,眼下这伙盗匪的尸首后,细观他们各咽喉,所被致命的伤痕罢;对着春桃,紧忙讲道:“虽不知此人是何人?对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但至少你我明白,对方定是一位,身怀绝世武功的人。不然,岂易对他们这伙盗匪,这等轻易而杀之?”

小春桃心急如焚,对此回道:“小姐啊,这岂不是废话吗?此人若非身怀绝世武功的人,岂能办到这等之事?”

练敢如满脸疑惑,再接往下,四处察看,仍旧未见,相救之辈,身在何处?只得百思不得其解地说道:“就是不知,救你我姐妹俩的此人,究竟是男还是女?是老或是少?他因何要救你我?而既是出手救了你我二人后,何故不肯现身相见?”

小春桃此际急遽,速速拉着敢如的柔荑一只,叫嚷道:“小姐啊,现于此际,你我哪管这许多?今日上山,突逢此事,甚是危险,差点你我性命休矣。走,我们快快下山,逃回府上去吧。”

敢如点头,任由春桃,拉她皓腕,即刻速离此山间,快步赶往山坡下,以备逃回练府时,再作其余之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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