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秋羽，这就是你那个追不到小情人啊？你们在厕所门口站着干嘛？”庄谱谦的笑容开始变得猥琐，“哦～我懂，我懂。”
牧秋羽真想一脚踹死他，脑子里一天到晚不装正经事，就知道装黄色废料。
“懂你妹啊！找个人把里面那头猪解决一下。”
庄谱谦头伸进厕所里望了望，结合那个猪头，和这两人衣衫不整的样子，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放心吧，交给我。”庄谱谦给经理打了个电话，让他叫人过来处理。
“你们两要不要也去收拾一下，看你们脏的。”为了表示嫌弃，他还故意往后退了退。
牧秋羽看了看自己，衣服皱巴巴的，手上还有那头猪的血迹，那透明的，好像是口水，他都想把这双手砍了。
司卿硕一直被压在地上，衣服也脏得不像样子。
牧秋羽抓着人就往自己的包间走，用另一只没有口水的手。
“牧先生，我要回去了。”司卿硕说。
牧秋羽看了看司卿硕，衬衫扣子崩了两颗，头发凌乱，眼睛微红，怎么看都是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
“你这样子怎么回去？先去包间洗个澡换身衣服。”
说完也不管人同不同意，硬是把人拽到了包间。
打开门，迟到的管任正坐在里面喝着美酒，还有美女在旁边伺候着，见到他们俩先是一愣，然后莫名兴奋起来。
“这是谁啊？”管任问。
“他的小情人？”虞彬挑眉。
“要不要给你们俩重新开个包间？”
“我觉得很有必要。”
管任和虞彬两个人一唱一和，把司卿硕说得脸羞红。牧秋羽眼神示意这两人差不多得了，赶紧把人带到包间里的休息室。
他们四个各有一个休息室，有时候玩得太晚了就在这边睡了，衣服什么的这里都有准备。
“你先进去洗个澡，我找套衣服给你。”牧秋转身对外面的人说，“管任，拿套你的衣服过来，要新的。”
司卿硕和管任都矮他一截，身材也差不多，司卿硕更瘦一点，应该可以穿上。
“不用那么麻烦，我的衣服可以穿。”司卿硕见这几个人非富即贵，要是把衣服弄坏了他赔不起。
“没关系，小美人，拿去穿，”管任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过来，指了指牧秋羽，“他付钱。”
牧秋羽接过衣服塞到司卿硕手上，把人推到浴室里。
“你放心穿，里面的东西随便用，有事叫我。”说着把浴室门关上，不给他反应的机会。
“哎，牧先生。”司卿硕想开门，牧秋羽就堵在浴室门口，任他怎么做也打不开。
浴室里渐渐穿出来水声，牧秋羽这才拿着自己的衣服去其他人的浴室洗澡。
司卿硕洗好后，从休息室走出来，他没看到牧秋羽，那几个人都是他不认识的，想再缩回休息室。
“哎！你洗好了？来！坐啊！”管任把人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准备好好八卦一番。
“你和秋羽是怎么认识的？”
“秋羽说他欠了你，他欠了你什么？”
“你们有没有做过？”
“秋羽是不是不行？”
庄谱谦和管任两个人一通问题，还是那么羞耻的问题，司卿硕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求助地看向坐在一旁的虞彬，只有他没有问问题，应该比较好相处吧。
谁知虞彬来了一句：“我也很好奇。”嘴角还挂着恶劣的笑容。
“那个，我们，是牧先生救了我。”司卿硕勉强挤出几个字。
“然后你就以身相许了？”
“秋羽也太扣了，也没给你什么资源。”
“没有没有，他有让人照顾我的，还给了我一些角色……”司卿硕详细地说了牧秋羽给了他多少角色。
这段话在庄谱谦和管任听来，就是在白嫖，吃霸王餐。
“小司，你别担心，待会儿我们一定好好说说他！”
“就是，怎么也得一栋别墅、一辆车，还要成为牧氏的一哥。”
就连虞彬也附和地点了点头。
司卿硕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明明是在帮牧秋羽说话，结果怎么都在数落他，有钱人的思维怎么和他不一样？
牧秋羽从浴室一出来，除司卿硕外的三个人用一副奇怪的表情看着他，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
“牧秋羽，你怎么比我还渣？我好歹吃完了还给人家买珠宝首饰，你吃干抹净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你是不是就欺负人家单纯？”管任把司卿硕推到前面，“你给人家那才几个破角色，他就这么稀罕你了。”
“好歹也要和牧氏签约。”
三个人一唱一和，指控牧秋羽的罪行，把他说得抬不起头来。
“行了行了！你们够了！你问他，我要捧他他是不是不愿意？”牧秋羽期待地看着司卿硕，希望他帮自己说几句话。
“是的，我觉得我现在这样挺好的。”司卿硕说。
“你看，人家被你吓得都不敢说实话了。”
“就你这凶巴巴的样子谁敢和你签约。”
“渣男。”
司卿硕想：我明明是在帮牧先生说话，他们怎么还是骂他呀？
“我这就签约行不行？你们是不是也得表示一下，有什么资源都拿出来。”
“这好说，有什么电影、电视剧我多留意留意。”
“等我家代言合同到期了，就和小司签。”
“我家的医院报我名字不要钱。”
乍一听虞彬这话说的没毛病，再一听庄谱谦跳起来，连忙说：“呸呸呸，说什么呢？你这也太晦气了。”
“开玩笑，我家不涉及娱乐圈，但有什么事你就说，能帮忙的一定帮。”
“这还差不多。”庄谱谦说，“让人赶紧把合同送来，现在签，不然秋羽就反悔了。”
“不用，我真的不签约，我该回家了。”司卿硕连连摆手，想起身走人，却被管任拉住了。
“小司，咱等一会儿，等他助理把合同送来了，让他亲自送你回去。”
“可是，我不行的，我做不好。”
“男人不能说不行！”庄谱谦拍桌子，“你看你，长这么好看，就应该活在大屏幕前，让所有人都看到你的盛世美颜。”
其他人附和地点点头。
“签约之后还可以解约，要是真不行，他肯定主动解约，到时候你还能拿到一笔违约金。”牧秋羽配合地点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