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气急败坏
“大人的事,小孩子打听什么!”
苍井惠见宁含烟伸着脑袋侧着耳朵一副好奇宝宝的神态,就故意打趣她。
“俺都十八岁了,那里小了。”
宁含烟不服气的辩解,为了证明自己不小她还故意的挺了挺胸,当目光从别人胸前扫过时,她立刻就如霜打的茄子__蔫了。
“哼!我还小,还有发育空间。”宁含烟典型的硬嘴鸭子,不服气的嘀咕着,“佳怡,明天咱们也去吃木瓜喝牛奶,不信长不过她们。”
“含烟,要吃要喝你自己去,明天我还得陪东子去练功呢!”
沈佳怡踌躇了一会儿,有些为难的说道。
“哼!见色忘友,再这样下去,友尽!”
见沈佳怡不肯陪她一块丰胸,宁含烟撅着嘴巴故作生气状。
“哈哈哈!”
众女大笑,前俯后仰花枝乱颤!
“烟儿,我看你也该找个男朋友了,看看人家佳怡,自从跟郑东确立了关系,经过这半年的开发,可比你大了不少,哪里还用得着牛奶木瓜!”
余漫雪以前是出了名的冰美人,冷艳孤傲是她的标签,自从跟江南有了暧昧关系,性格上可是开放了不少,要是在以前,打死她也不会开这种玩笑。近些日子来,她嘴上的功夫也见长,一招一石二鸟击中了宁含烟和沈佳怡。
“于导师!”
“小姨!”
二女被余漫雪的玩笑给羞的面色通红,低着头不敢看人。
“烟儿,你把她偷偷的给带出来,你阿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这些日子你就不要回总管府了。”
见二女尴尬,余漫雪不再捉弄她们,改了话题提醒宁含烟要小心宁远的报复。
“小姨,你放心吧,我是阿爹的心头肉,他是不会难为我的。”
宁含烟可不把余漫雪的话放在心上,这么多年来,不管她做了什么错事,宁远可没动过她一个指头,甚至连责备的话都没有。
余漫雪叹了口气直摇头,“唉!这丫头,真犟,你娘亲就怕你的这种性格会吃亏。”
“嘻嘻,小姨,我娘亲刚出远门,我寻思这下可不会有人在我跟前唠叨了,没想到她前脚刚走,你这就唠叨上了,这样下去,小心眼角长当皱纹嫁不出去。”
宁含烟说完,扮了个鬼脸,哧溜一下就钻出秘室跑了个不见踪影。
“这个鬼精灵!”
余漫雪对着门口方向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这家伙真拿她没办法。
“小惠,你也别跟这姑娘聊了,这些日子她也受了不少苦,让她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嗯,导师姐姐和佳怡你们也去休息吧,我这就跟她说一下。”
等余漫雪沈佳怡离开,苍井惠跟吉娜打了个招呼也欲回自己的房间,不料吉娜拉住她的手不让离开。
“苍姐姐,余姐姐给我传了些能量,我感觉精神得不得了,我还吃了些包子,不饥也不困,如果你不嫌弃我烦的话,陪我说说话好吗?”
流浪了差不多一个月,人生地不熟还语言不通,差点把吉娜给折腾疯了。遇到了能互通语言的苍井惠,而且还一见如故,吉娜哪里舍得让她离开。
其实,苍井惠跟吉娜一样,也是觉得有许多话没说完,说是要走,那是怕影响吉娜休息,既然她也有意继续唠下去,苍井惠正巴不得呢!于是两人像多年未见的老友,手拉着手彻夜长谈。
……
宁远气哼哼地回到总管府,嘴里骂骂咧咧,“这狗东西,胆子好像肥了,居然想让我挂帅征讨南方叛军,真是做梦。”
皇帝半夜紧急召见宁远,说是让他主持讨逆大会,其实就是为了让他亲自挂帅到南方剿灭叛军。这几年,宁远的势力扩张太显眼了,大有与朝廷分庭抗礼的苗头。皇帝虽然是宁远一手扶持起来的,这两年来却一直在培养自己的势力,妄图摆脱宁远的控制。然而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顺利,宁远当场直接拒绝了他征南大元帅的任命。
“大人做的对,朝廷就是想借南征之名削弱我们的实力,幸亏你老有眼力见,要不然还真就上当了。”
华芒跟在宁远的身后,像只哈巴狗似得谄媚陪笑。
“哼,这次找到了双修的极品鼎炉,等我的阴阳神功再上一个台阶,到那时天下无敌,天子之位就是我的啦,这狗皇帝我能扶他上位就能把他拉下马。走,你去护法,守住东院大门,谁也不准打搅,那个陈旧,越来越没用了,连个传讯的太监都拦不住。”
东院还有一个水灵灵的大美人在等着他双修,想起她白花花的身子,凹凸有致的身段,宁远的心情好了起来。
“老陈,陈管家,妈的,又去那儿了”
见陈管家没有按照他的吩咐守在东院门,宁远又是一阵不爽,不过他也顾不上发火了,与美人双修才是正事,可别让美人久等了。
美人,我又回来了,等不及了吧!怎么害羞了,连蜡烛都给熄灭了。嘿嘿,我理解,头一次不好意思嘛!一回生两回熟,以后保管你大白天也想要。”
来到那间独立的房舍,宁远早已把持不住自己,淫笑着一个饿虎扑食就跃上了朱漆大床。
“哎哟!”
宁远痛呼一声,床上没有人,他这一个虎扑直接就压在了床板上,差点就把他咯废了。
“马蛋!人呢?”
骂了一句,宁远催动灵气在屋内四处一瞅,不说美人,就连鬼影也没有半个。他是紫气金丹境高手,催发灵气后夜间视物不比白昼差。美人不见了,他又想到守门的陈管家也不见踪影,老奸巨滑的他立刻就意识到出事了。
“大人,有什么不妥?”
见宁远进东院后很快就阴沉着脸出来,守门的华芒也意识到出事了。
“陈旧这个狗东西跑那去了,马上把他给我找出来。”
宁远捂着还隐隐作痛的下体,怒不可遏的咆哮着,华芒吓的心头一颤,飞也似的逃离。
“大人,陈管家找到了,在小姐的闺房里。”
一会工夫,华芒就找到了陈旧的下落,宁远一个大耳刮子就让他清醒过来。
“人去哪儿了?”
宁远扼着管家的咽喉,气急败坏的问道。
“我,我不知道,小姐让我……”
“咔吧!”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