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事出去吃饭,见我吃蒜吃的那么猛,他们背地里给我起了个绰号叫“蒜王”。
我喜欢吃蒜,什么蒜泥、蒜瓣、蒜片来者不拒。
可最喜欢的还是蒜泥,为了捣蒜泥快捷省事儿,特意买的石头材质的蒜缸子。
女儿说:不吃饭都拿不动。
蒜缸子是挺沉的,可后来我捣蒜捣出了经验,拿蒜锤子的手向上移动时,放松肌肉缓缓向上,向下砸时顺着惯性再用点力,几个回合就OK了。
捣完后用水调和的叫蒜泥,用酱油调和的是蒜酱。
我更爱吃用水调和的蒜泥,因为味道会更刺激更爽口,辣得“哈和……哈和……”的来回倒腾气也绝不松口,满嘴生津,如果再加点香油或是芝麻酱,辛辣鲜香,即便辣得口水泪水一齐流,也是吃了还想吃,吃了这回还想下回。
用酱油调和后便失去了辛辣味儿,更多是酱油的味道。
我喜欢吃饺子,其实细想想更想吃的是饺子蘸蒜泥的感觉和味道。
吃饺子时,第一口不蘸蒜泥,品的是面的香、馅的味儿,第二口再蘸蒜泥,口中又多了了蒜泥的辛辣和芝麻酱的浓郁鲜香。
有次蘸蒜泥蘸多了,虽然辣得我鼻涕眼泪横流,额头冒汗,但是顿感七窃通畅,浑身舒坦,阳气上升浊气下降,那个爽啊……
每次去餐馆吃饭,哪怕只吃一碗面,我都会叫上一头半头的大蒜,去掉蒜皮之后,用左手的大手指和二手指,把蒜瓣牢牢地按在小碟里,右手握紧两根筷子,用筷子头一点一点的把蒜瓣捣碎。
看着服务员直勾勾的眼神,只得给自己打圆场:“一会儿面钱不用算了,把蒜钱算了吧。”
我有位朋友,母亲在世时,不敢吃蒜,吃完蒜回家,母亲便会骂他:“吃那个死味儿,滚一边去!”
他便老老实实地回自己的屋里不再出来。
老人家去世后,他便开了斋。
告诉我:“你拌凉菜,放一头蒜的蒜泥,拌好后,放置一会儿让蒜味儿浸透到菜里面,那吃着老爽了,老过瘾了。”
我忍不住笑了:“你干脆直接拌蒜吃得了。”
每次捣蒜,瞧着白生生的细腻滑润的蒜泥,我的口水便从牙缝里往外冒,有一次,偶然看到捣完蒜的爸爸,举着蒜锤子,把沾在上面的蒜末,舔了个干干净净,我便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吃蒜了。
我家的餐桌上,常常有一碟加了少许香油的蒜泥,炖个豆角,炒盘青菜,煮碗面条,都要蘸点蒜泥,不仅辛香鲜辣,爽口爽胃,还让人食欲大增,九转回肠,回味无穷……
炖鱼,炖肉时,我便把整瓣儿的不去皮的蒜,用刀斜方向的一拍,拍出蒜汁直接下锅,这样蒜味儿持续的时间长,能入味到鱼中、肉中,闻着香,吃着更香。
俗语云:春食苗、夏食苔、五月食根、秋月收种,由此可见大蒜在人们日常膳食中占有多么重要的地位。
但有一条要记住,空腹不能吃蒜哦!
还有一个问题,便是吃完蒜后,呼出的气味儿能把人熏倒了,你吃的爽心爽口的知足了,也要考虑面对你的人,怎么能承受得了你的熏人于千里之外 ……
告诉你一个小窍门:喝一口牛奶、含一块奶糖,或是嚼点茶叶,蒜味即可消失。
你看我对大蒜这么津津乐道,不愧于“蒜王”的称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