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沉浸在这悠扬婉转的旋律中,仿佛置身于一个清泉潺潺、翠竹摇曳的美妙世界,令人心旷神怡。
与此同时,王警探和他的几位兄弟却如痴如醉地听着这首曲子。它如同一次高速飞驰的狂飙之旅,刺激着他们的感官,让他们全身热血沸腾。他们如同一群被魔法操控的木偶,捧着茶杯跳起了狂野的舞蹈,全身抽搐般的摆动。
老板娘则被这首曲子所吸引,它宛如一首招财神曲,令她心情愉快地穿梭于茶客之间。她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看着一张张白花花的钞票落入囊中。
古秋林发觉自已弹得跑调了,于是果断收尾,他双手十指随意扫过琴弦,那一扫,宛如春风拂面,不经意间将这曲调化为了一首经典的扫尾曲。每一位听众都仿佛被这尾声牵引,沉浸在那最后的旋律中,久久不能自已。
古秋林尴尬的轻咳两声,但见那王警探仍陶醉在曲子余韵中,整个人已是大汗淋漓,似乎跳得有些虚脱。古秋林再次轻咳,这才将众人从那曲境中唤醒。
王警探连连摇头,感慨万分:“古老弟,你这琴艺真是高妙至极,今日能听此曲,实属王某三生有幸。今日与兄弟们同来,真乃人生一大乐事。”言毕,王警探爽快地付了茶钱,与几位兄弟相互扶持着,步履蹒跚地走出了茶馆。
王警探几人边走边赞叹:“曲中自有迷人处,茶中自有醉人香!好曲、好茶!”这赞誉之声,伴随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回荡在茶馆之中。
古秋林喃喃自语:“我都弹跑调了还被称为好曲,真是一群奇怪的人。”
这时老板娘步履轻盈,笑容满面的朝古秋林说:“这位古大师,你能否指点我家小玉弹琴,我愿按时付费。”
古秋林想到自己正好是来找工作的,而指导人 弹弹琴也能收到佣金,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他谦虚的说:“老板娘,我不是专业的琴师,也没有任何等级证,如何能指导这位有初级琴师证的小玉?”
老板娘看得通透,笑着说:“有些人有特殊才能,但不屑考什么证,因为他们喜欢无拘无束,信手拈来,均是神曲。”
古秋林嘴角抽动,这老板娘太会说话了,让他下不了台阶,他正是用钱之际,教人 弹弹琴也不会损失什么,于是回应道:“既然老板娘不嫌弃,本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与小玉共同探索曲艺之道。”
老板娘听后甚是欢喜,对着小玉说:“小玉,你今天可要向这位曲艺达人学会先前的曲子,才不会辜负这位古大师的一番美意。”言罢,老板娘朝着小玉使了几个眼色,那是暗号。打完暗号,老板娘开心的去一旁给古秋林打评语。老板娘打开信息仪,输入了古秋林的名字,一眼就看见古秋林的风评,都不太理想,有傻缺杀手、白痴工匠这两个十分底级的风评。
老板娘为古秋林获得如此不公的风评而愤愤不平道:“这样一个曲艺天才都是被这些不识货的人给埋没了,这古大师真是可惜了,没有选对路线,明明有曲艺天赋,为何还要走杀手和工匠路线,难道他是在寻找灵感?”
老板娘忽然开朗,暗骂自己:“真是笨,人家超级大师是到民间体验生活,才能创作出更有仙气的曲子,我不是在瞎担心吗。”
想完,老板娘心情愉快的在风评栏认真填写了古秋林的表现:谈情高手,针对不同的人群能谈出不同的情,世上罕有。
老板娘一时错把“弹琴”写成了“谈情”,要是古秋林知道老板娘这失误的风评,肯定气得吐血,这将让他找工作变得更加困难。
小玉见老板娘走了,按照老板娘的授意,施礼道:“请古先生授曲。”
古秋林从没教过别人弹曲,他只能回想自己的做法,言传身教。他说:“你先把这五线谱卷筒纸仔细缠在琴架上,然后再试着弹奏曲子,我听听效果。”
小玉慢慢伸出玉滑的手接住奇怪的卷筒纸,她故意与古秋林的宽大手掌触碰,但见古秋林毫无反应,心中有些不满。
小玉娇声细气问:“古先生,这卷筒纸是从左向右缠还是从右向左缠?”
古秋林用手比划一番,解释道:“都可以,随意而为,不需要过于强调顺序。”
小玉弯下细腰,故意把衣领的扭扣弹开两颗,春光微露,然后似灵猫般翘臀扭动全身,性 感的缠着卷筒纸。古秋林顿时明白这小玉的想法,也看穿那老板娘打的如意算盘。他干咳两声,坦言道:“小玉,我对你并无他意,我的生理反应也并未因此而起。我已有了女友,如果你不想学曲,可以直接告诉我,不必用这种低俗的手段来玷污你那初级的琴师身份。”
小玉的脸颊顿时变得通红,她迅速扣好衣领的扭扣,动作变得优雅而麻利,一改之前的性 感模样。
古秋林点头赞许道:“这首曲子名为招尸曲,它与奇怪的五线谱相互融合后,能够深入挖掘人类灵魂深处的情感,激发出人们内心最渴望听到的旋律。当这首曲子响起时,它会化作每个人心中所期盼的声音。”
小玉惊叹道:“这就是变奏曲吗?这种宛若天籁之音的曲子,只应由超级曲艺大师演奏而出。”
古秋林耸了耸肩,笑道:“我并不清楚什么超级曲艺大师,只是刚刚在弹奏时偶然发现了这个原理而已。”
小玉佩服道:“先生真乃高人,估计是来这民间体验生活,找寻灵感来了,今日能得先生指点,真是我的荣幸。”
古秋林说:“你开始弹奏吧,我对弹奏之事其实一窍不通,不能给予你指点,你弹奏之时,只要把声音全部挡好,不让其过早外泄,而是尽量让琴声击打在这些卷筒纸上,你就成功了。”
小玉默默点头,轻盈地坐在琴凳上,纤手轻轻触碰琴弦。然而,琴音从她的指尖流淌出来,却不受控制地四溢,无法像古秋林那样将声音巧妙地控制在娟娟细流的程度,全部精准地落在五线谱卷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