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大人放心,我一定办到”虽然岳母大人已经走了,但是司徒空还是郑重其事的说道。
等众人都走了,司徒空才有机会亲亲这个小娘子,火热的薄唇亲吻上他想了一整天的樱唇,大手也情不自禁的开始作乱。
“唔,夫,夫君”
“乖,我就亲亲,今天惊吓过度,娘子要安慰安慰我”司徒空说着,就抱着她去寝室。
“你,你又怎么了?”皓月被亲的媚眼如丝,大脑有点反应不过来。
“我以为岳母大人要把你带走了,你说是不是惊吓过度?嗯”司徒空亲的有点急切,恨不得马上就把她揉进骨血里,再也不分开。
“夫,夫君,我有一点小事要,你停”皓月抱起他的脑袋,看着他炙热的眼神,心里有点怕怕的。
“你说,什么都听娘子的”司徒空声音沙哑,毫无保留的,全凭小娘子做主。
皓月有一瞬间的怀疑“真的?”
看着她怀疑的小脸,司徒空马上表忠心“当然,我什么时候不听娘子话了?”当然也有不听的时候,可那不是…
“好吧,我想这几天陪着娘亲睡”皓月娇娇说道。
司徒空一听,马上反对“这个不行”这是要跟他分房睡。
“这么一点小事你都不答应,还说什么都听我的,虚伪”皓月的小脾气上来了,小眼神死死瞪着这个臭夫君,臭男人。
司徒空一看她的脸色就是生气了,耐心十足的哄着“不是我反对,是我们要给岳母大人和师父制造机会”。
皓月又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怎么制造机会?”
“你想啊,岳母大人和师父分开这么长时间,一定会有很多话要说,你去了,不是当电灯泡吗?”
“可是我娘都不理那个老头”看他就像陌生人一样。
“那是因为有我们在,岳母大人生师父的气,她当然不理他了,而且我今天听说,他们在之前,就跟在师父身后,肯定早就喜欢他了”。
“你怎么知道的?”
“蝶姨说的,不仅我知道,天儿也知道,你想,岳母大人那么喜欢师父,肯定不希望你去打扰她,我们做子女的,就是成全父母的所思所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他们幸福”。
师父啊,您可一定要给点力,徒弟的幸福生活,就靠你了。
皓月这次更是怀疑的看他了“我怎么觉得你在忽悠我”。
“这是千真万确的事,不信你问天儿”。
“好吧,那我们怎么给他们制造机会?”皓月娇娇的问道。
“今天晚上,在露水庭设家宴,我们一家人好好吃个饭,把蝶姨和天儿都叫来,岳母大人,蝶姨和师父以前都认识,也不会彼此尴尬,天儿这小子,会来事,有他在也可以暖场。
等我们退场时,你一定要给师父制造机会,留下岳母大人身边,这样他们每天相处,才可以近水楼台”。
司徒空有条不紊的说着自己的计划,大手也不太老实起来。
“为什么是我?”皓月还傻傻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小模样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看的司徒空更是火气上升,喉咙发痒。
但该说的还是要说“你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啊,这话谁说都不合适,就你说最合适,而且岳母大人就算有心结,也会答应你的要求”。
说实话,司徒空很羡慕他的小娘子,有一个可以为她付出一切的娘亲,还不求回报,这大概就是世上最伟大的母爱吧。
“好吧”最后皓月终于答应晚上不去跟娘亲睡,撮合他们两个。
司徒空抱着她又亲了几口“娘子真是善解人意”看着她的眼神,也越来越炙热。
皓月在司徒空这种老谋深算的男人面前,简直是太嫩了,就是一只小白兔,好在这个男人一心一意对她。
“夫君,现在毒仙儿死了,你姨娘的事怎么办?”
司徒空想想“随缘吧”他只是想知道一个真相,但是今天他全部的心思都在小娘子的身上,生怕她被抢走,无暇顾及其他了。
也许人生必须要有遗憾,不能什么好事,都让他占了。
“哎呀,你起来”皓月看着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一阵脸红。
“我就亲亲,一会就该吃晚饭了”司徒空大言不惭的说亲亲,结果亲遍了全身。
晚上,露水庭果然设家宴,一个大圆桌,摆满各种精致的菜肴。
主位上坐着东方惜月,左手边是皓月,司徒空,右手边是小蝶,魔天小童子,魔御。
“娘,这是我特意为您做的水煮白菜,您尝尝”皓月用公筷夹着白菜,放进东方惜月面前的碗里。
“嗯”东方惜月看着女儿亲自为她做的,很给面子的吃一口“味道不错”。
“娘亲喜欢就多吃点”。
司徒空看看她们很拘谨,不知是因为他,还是因为师父“岳母大人,蝶姨都别客气,今天是家宴,不讲礼仪规矩”。
“小姑爷是皇室中人,宫中规矩还是要讲的”小蝶坐在这里也如坐针毡,那个魔御的眼神,简直是赤裸裸的盯着小姐看,她真不是有意占他的地方的。
“蝶姨,哪有那么多规矩,我们在漠北的时候,都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尝尝这个清炒春笋,也是我特意为您做的”。
“嗯”小蝶也很给面子的吃了“小宫主的厨艺有进步”由衷的夸奖道。
“那是”这些个清菜,现在这都没有,还是皓月把天魔戒里的东西搬出来的,为了这顿饭,她可是煞费苦心,但是显然效果不佳。
看看娘亲的脸色,冷若冰霜,再看看魔御那老头,一言不发,只是赤luoluo的盯着娘亲看。
司徒空看着也着急,离的远,只能给师父递个眼色,如果内力传音,又怕那位岳母大人发现,到时就更不敢办了。
但是魔御就像没有看到他的眼色一样,依然赤luoluo的看着东方惜月。
还是魔天小童子机灵“太师父,您别光看着,吃菜,您不是最爱吃红烧狮子头吗?”他在这样看下去,宫主一生气,还不把他戳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