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
“这个房子未经本尊允许,胆敢擅闯,本尊绝不轻饶,知道了吗?”墨禹对着守卫们命令道。
“是!”
说完,墨禹走进房间,走到床边,看着颜沫毫无血色的脸以及带血的伤口,他伸出手想去摸颜沫的脸,但又停下了。
“本尊让你活,冥界也不敢收你。”
说完,墨禹扶起颜沫坐好,然后一手轻轻贴在颜沫后背,开始为她疗伤。
他本以为颜沫只是简单的剑伤,但发现她的伤不仅仅是那么简单,妖界这是想做什么,杀一个修仙的凡人,这是想挑起蓬莱和妖界的矛盾。
为颜沫处理了内伤,墨禹扶颜沫躺下,想解开衣服为她治疗外伤,但一想,还是没有下去手,他喊来了侍女,为颜沫上药。
“你在这照料着,她如果醒来通知本尊。”
“是,魔尊大人。”
再看了一眼颜沫,墨禹就离开了。
而另一边,凌云带着云菲也是幸运逃出了村子,但村民们也是不依不饶的,没办法只能让他们昏迷了。
“不知道颜沫她们怎么样了,我联系一下看看。”云菲很担心颜沫和若若,虽然这些只是普通百姓,但能在村里布阵如此强大结界,肯定是有人在陷害他们,对方心思狠毒,又拿捏他们不敢对普通人出手,想把他们困死在这里。
颜沫修为不高,若若妖力也低微,所以会担心她们,也是正常的。
“颜沫,若若,你们听得到我说话吗?听到的话就回一句…”云菲说完就等她们回应。
好一会,都没有反应。
“怎么办啊?”云菲急了。
凌云安慰她:“虽然她们两个修为不高,但她们两个机灵着呢,可能她们比咱们出了村子也不一定呢。”
“也是,若若好歹是修为几百年的妖呢,而颜沫实力也不弱,我真的是一着急就瞎想。”云菲知道自己这个毛病,一有事无意中会把事情的危害放大,让自己先自乱阵脚。
凌云沉思了一会:“我们先走,边走边联系他们。”
“好。”
于是,两个人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而这次的事情凌云觉得影响很大,没抓到那个杀害村民的凶手,那么蓬莱山会一直被人误会的,甚至名誉扫地,这件事一定要通知大师兄。
接着,凌云就把这个村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告诉给了云泽。
那头的云泽若有所思:“我会禀告师尊,你们几个也要小心,安全为上。”
“是,大师兄。”
魔界。
“听说了没?魔尊大人让那个蓬莱弟子住玥璃公主的房间。”
“不是吧?魔尊大人不是一向不是不让人进去吗?怎么会让住,还是蓬莱山的人。”
“我听其他侍女说的,而且那个女的就是上次大闹我们魔界那个女的,只是那个女的这次受了很重的伤,昏迷不醒呢。”
“魔尊大人到底在想什么呢?那可是玥璃公主的房间,其他人怎么配呢。”
“可不是么,听说刚才左右护法都去找魔尊了,可能说的这件事。”
几个魔界侍女在一旁议论纷纷。
果然八卦不分种类,不分人群,更不分地方。
魔宫大殿。
左右护法齐跪在大殿之上,而墨禹肆意的坐在高位,冷冷的看着他们。
“你们想说什么事赶紧说!”墨禹手上玩弄着一个木制的方块,声音透露着不耐烦,似乎是下面的两个人打扰到他了。
左右护法互相对视了一眼,左护法离枢拱手大声说道:“魔尊大人把一个蓬莱山的弟子留在魔界是想重复之前事吗?”
“咔—”瞬间木块被墨禹一手捏碎了。
墨禹面露寒气:“你在警告本尊上次是我们魔界惨败吗?”
“属下不敢,魔尊做的事本来作为下属我们不敢过问,但上次魔界和蓬莱之间的斗争,导致我们魔界损失严重,甚至被其他人耻笑,我觉应该吸取上次的教训,不应该和蓬莱山人有牵扯。”离枢直言不讳,丝毫不害怕墨禹阴晴不定的性子。
黑袍也顺着离枢的话规劝道:“这几百来,我们魔界休养生息,就是为了日后统一六界,可现在我们魔界损失严重,人员也在减少,而魔尊自己也受了很重的伤,现在魔尊还让那个蓬莱弟子住在玥璃公主的房间,魔尊就不怕蓬莱上面找事,重复之前的事吗?”
墨禹掀开冷漠的眼眸,“你们在质疑本尊实力不如玄穆吗?”
“属下不敢!”左右护法异口同声回应道。
墨禹甩了甩衣服,直接一个闪现到他们面前,只是打量了他们一眼,然后走到他们背后,手拍了拍左护法的肩膀,“本尊再强调一遍,本尊做事不需要给任何人解释,包括你们,明白了吗?”
“…”他们还想反驳,墨禹已经返回主座,“以后还敢议论这件事,本尊决不轻饶,还有,本尊说她可以住在这里她就是可以,魔界中人,不允许对她出手,否则,本尊会亲自杀了他。”
“…是!”
墨禹手指轻轻一挥,左右护法就被“请”出了大殿,而大门也关上了。
左右护法叹气着走出大殿,来到外面。
“咱们这位魔尊不知道心里一天在想什么,做事有些不靠谱啊。”左护法离枢无奈摇了摇头。
右护法黑袍也是一脸茫然:“如果老魔尊大人在就好了。”
“是啊,魔尊该不会看上哪位蓬莱弟子了吧?”
“不会吧,那个女人相貌平平,甚至都没有欲魔好看。”
“不然为什么让她住玥璃公主的房间,想当初魔尊对玥璃也是痴心一片,但无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一场神魔大战,什么都没有了,魔尊大人一直还牵挂着,不会是思念成魔了吧。”
“有可能,还是别说了,被有心人听了去,咱俩性命可就不保了。”
“对,对,走,喝酒去。”
左右护法八卦了一会,就走了。
晚上,颜沫还在昏迷中,墨禹又来看她了,他每天晚上都为她输灵力治伤,也会做完那些后,在床边站很久才离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神情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