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漫更是心慌意乱道:“难道平常师父没有看到我的成绩吗?我比那几位师弟所刻的能量块水平都高,只是每次考试时似乎总会犯病般不听使唤。”
小雨说:“你这是心理恐慌症,父亲说了,你在遇大事时心理就会产生退缩,以后怎么把诺大的家业交给你,所以才要求你必须考得初级工匠证,才允许我俩成亲。”
古秋林抬头看了一眼,发现那叫阿漫工匠的印堂时亮时暗,似乎有问题。他激活【一针见血】技能,清晰看见阿漫脑部有一只小小的蠕虫状光线在缓缓游动着。古秋林锁定那蠕虫状光线,这时他惊喜的发现,他的【一针见血】功能变得更强大了,这时在他脑中显示出阿漫脑中那蠕虫状光线的简略信息:【控心蛊:让人在做重要事情时会收到某种暗示,从而忽然失去记忆,不知所措,产生恐慌的情绪,事情以失败告终。】
古秋林不禁摇头,想不到一个小小的作坊都会被人算计,这个城市处处充满着阴谋。曲老师当年在这儿能闯出一片天地是何等困难。
古秋林忽然想到,如果自己帮忙这对小情侣解决考试的事,那么可以正当收取一些报酬,也算是有偿服务吧。
古秋林当即从坐位站起,走到小情侣的桌旁,说道:“两位似乎是在为工匠考试的事而发愁,其实我可以帮助两位顺利通过明天的考试。”
阿漫听后,心情激动道:“你要如何帮我,会不会穿帮?”
古秋林说:“我当然是化妆成你的模样,帮你去完成考试啦。而且你以后要练习一套内家心法,这样你才能把你身上的恐惧心理完全克服。”
小雨听后感觉十分不靠谱的说:“你想要替阿漫参加考试,但考试的检测系统十分先进,先不说考试,你与阿温的长相天南地北,能不能进考场都是一个问题。”
古秋林微微一笑,双目泛出淡淡红外光将阿漫扫描了一遍,这时古秋林的样貌外形如一个面团扭来扭去,很快一个与阿漫一模一样的古秋林出现在小情侣面前,阿漫和小雨都捂起嘴,惊讶得说不出一句话。
古秋林手指一点,把阿漫刻成与蓝甜甜相仿的女子身形。阿漫十分不适的说:“你,你为何把我变成女子的身形,这让我如何与我的兄弟见面?”
古秋林模仿阿漫的语气和语调说:“明天就要考试了,这只是让你不要露馅,要不然别人看到有两个阿漫,会产生什么结果,你俩人心里清楚吧。”
小雨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她看了一眼身旁的阿漫,不由吃吃笑道:“阿漫,原来你变成女子后,还真是妩媚好看,我都羡慕你这身材。好想跟你换个身体。”
古秋林憨笑道:“小雨妹妹,你别打这个主意,阿漫只是部分样貌变成女子,身上很多零件还是原来的没变,如果你要跟他换身体,你就会后悔当初的决定了。”
小雨听后花容失色,然后回到正题道:“这位小哥如何称呼,我们也不知你的刻制术水平如何,你的水平不能超过阿漫太多,当然也不能低太少,要不然也会穿帮的。”
古秋林自我介绍道:“我叫古秋林,我查看了一下阿漫的刻制水平,大概能稳定刻制八万G左右的能量块,已达到了初级工匠水平,只是心里恐惧这个问题还需要他自已逐步提升内家功法才能慢慢去除。”言罢,古秋林用一根飞针刺入阿漫体内,将那控心蛊的数据复制了一份。他暂时没办法清除阿漫体内的控心蛊,所以只能让阿漫通过提升自身的内家功法来清除。
小雨点头道:“即然古大哥清楚了解我家阿漫的习性和能力,能否现场展示一遍,我好做最终的确认?”
古秋林答应道:“当然可以,不过我从家乡出来得匆忙,没带材料和钱,所以也不好展示。”
阿漫从怀中拿出一套完整的工具:助力肢、小晶石片、活化剂等物品摆放在了桌子上,柔风细雨的说:“古大哥,请用我的这些物品试试。”说完,十分不习惯的捂着嘴,耳根发烫。
古秋林微笑回应:“阿漫兄弟,自然些,不用太紧张,慢慢的就习惯了。”
古秋林有一段日子没有刻制能量块了,有些怀念从前。他手一动,阿漫所提供的精致专业刻刀捏在他手中。刻刀并不坠手,有些轻,刀纹精美,是一把质量中等的刻刀。小晶石片被古秋林捏在手中,痴迷模式立即开启,古秋林在脑中翻阅了一遍,不由暗骂:“这个阿漫,别看外表憨厚老实,满脑子里全是他那位小雨师妹的春光图、出浴图,难怪水平没长进,会被别人下蛊欺负,不知这个忙帮得对不对。”
古秋林好不容易翻到了阿漫的刻制图纹,是一个简单的Q形构纹,附纹并不算美观,还不如他的U形构纹优美。古秋林只用了两秒就熟练掌握了阿漫的Q形构纹,他实在看不下,将这Q形构纹进行了简单的改动,立即变得优美许多。
古秋林现在也不再需要闭眼,重新在脑中演式新的构纹,他随手就开始刻制工作。此刻,在古秋林眼中,他能看见小晶石片中原子在有限范围内的振动情况,而且这小小晶石片也有主要关键点的存在,古秋林手中的刻刀不经意间窜出一缕龙息,龙息精准的击中小晶石片上的关键点位。
很快,他轻松流畅的刻完了构纹及附纹,古秋林将刻刀往活化剂上一扫,还末等活化剂吸附完毕,他就将刻刀带回到小晶石片上,而那些活化剂如嗅到一位大美女光临,全部追星赶月的赶了上来,牢牢吸附在刻刀上,当古秋林一描画,所有活化剂十分乖巧的脱离刻刀,随着刀气的指挥,有序的落于小晶石片的刻槽中。
古秋林将物品往桌上一放,有些尴尬的说:“两位,不好意思,有些太投入了,手法可能没压制住,与阿漫的手法略有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