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宗亲,四品以上的大臣,纷纷整齐划一的站在两排,中间的龙道,只有皇帝才有资格走。
外围,整齐划一的站着皇家列队…
高台之上,摆着一个大大的青铜鼎,登基大典的第一个程序,就是“祭天”
意思就是在青铜鼎里,烧柴冒烟,皇帝是天子,上天的儿子,皇帝继位,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上天,保佑天子当个人界的好皇帝。
“祭天开始”太监一声尖嗓。
深沉威严的乐队响起,铛铛铛,铛铛铛,皓月在皇室宗亲中,黛眉微皱,这声音怎么那么像哀乐呢。
“小姐,我总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小露小声说道。
“我也有,今天一定会有大事发生,不过既来之,则安之”皓月也小声说道。
“嗯”
别人都是庄严肃穆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她们两个居然还聊起天来了。
而男人的列队里,魔天小童子站在司徒空的身后“爹,爹”
“嗯”司徒空面无表情的转头看看他,示意他说什么事。
“我感觉大姑姑来了”魔天小童子神秘兮兮的。
“大姑姑”司徒空想圣月宫的大姑姑,为什么要来登基大典?还有小娘子知道吗?圣月宫的人不是不出来吗?
难道…
就在司徒空各种胡思乱想时,皇帝司徒雷,一身明黄色龙袍,高大挺拔,尊贵无比,大跨步的走在正中央的龙道上。
后面跟着一身华贵的太后娘娘,从今天起,懿太嫔又恢复成为太后娘娘。
也就是说,她上次设计皓月,结果被反设计后,丢了那么大的人,什么实质性的惩罚都没有,只是当时给人们看了一场热闹,多了一个八卦谈资。
太后的身后,跟着宫女太监,皇家列队,阵势浩大无比。
皇帝司徒雷走上高台,手持一个火把,上面冒着青烟。
缓缓走到青铜鼎跟前,火把一下点燃青铜鼎里的柴火,着起熊熊大火,冒着浓浓的青烟。
皇帝司徒雷看着着起的火,有一丝得意,过了这个仪式,他就是大圣朝真正的天子,执掌天下,什么司徒空,让他见鬼去吧。
太后娘娘看着燃烧的火焰,心里的成就感爆棚,她终于登上了那个最高的位置,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而台下的司徒月,司徒星等人,看着燃烧的火焰,心中五谷杂沉,这个皇帝,司徒空都不反对,他们拿什么反对?
大臣们看着高台之上的皇帝司徒雷,再看看他燃烧的火焰,心想,谁当皇帝都一样,他们只要保证自己的家族荣华富贵就好,司徒雷反而更好拿捏,各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突然从天上下起了雨,说是雨,也不是,而是正好把青铜鼎的火焰浇灭。
就在众人疑惑不解,这是上天不同意司徒雷这个皇帝时。
“哈哈哈,哈哈哈”一道女子嘲笑的声音,从遥远的空中传来。
“谁?保护皇帝”侍卫统领带着一队人,抽出大刀,急忙的把皇帝司徒雷围城一圈。
而下面的皓月和小露,小声说道“我听着声音怎么那么耳熟?”
“我听着也耳熟,好像”好像大姑姑的声音。
就在这时,皓月的脑海里传来魔天小童子的声音“娘,大姑姑来了”。
当然还不忘告诉他爹,司徒空。
皓月想蝶姨来登基大典干什么?难道说意外就是她?
“哈哈哈,哈哈哈,上天都不同意你当皇帝呢,看来这大圣朝,该改姓东方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冰冷刺骨的嘲笑着。
一阵雪花飘落…
众人向上看去,龙乾殿之上的突然出现,一排白衣女子,摆着各种姿势,犹如话本子里的七仙女,白衣飘飘,香气扑鼻。
而这时,又从天上飞翔下来两个女子。
为首的女子,清冷孤傲,用美若天仙,倾国倾城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美,她美的如梦似幻,美的只能远观,而不可亵渎。
而另一个女子,精致典雅,气质超凡,看样子是为首女子的贴身侍女。
“娘”皓月吃惊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人。
原来这个绝色美人,并不是别人,而且皓月的娘亲,圣月宫的宫主,东方惜月。
而魔天小童子也是吃惊一愣“宫主”
司徒空从那个白衣女人出现,就确定了,她就是他那个强大的岳母大人,小娘子跟她长的一模一样。
他部署的这么精密,提前居然一点预兆都没有,看来他还是不够强大。
闪身来到小娘子身边,紧紧抱着她,生怕被抢走。
“夫君”小月轻声叫道。
司徒空绿眸深邃,幽幽说道 “娘子,岳母大人来了,你绝对不能离开我”。
“老七,你认识?”长公主就挨着皓月站在,他们的小动作,她当然都知道。
“我”司徒空无语了,他认识她,但是她不认识他啊,现在他自身都难保了。
“稍安勿躁,先看看情况,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皓月安抚着这个暴躁的男人。
可以说在场的男人,除了司徒空和魔天小童子,都对这个突然出现的绝色美人,露出惊艳之色,甚至痴迷…
当然,其他人都看到了,皇帝司徒雷和太后娘娘也看见了。
皇帝司徒雷的眼睛里露出惊艳之色,世上居然还有另一个,如此绝美的女子,虽然她跟那个漠北王妃长的很像,几乎是一模一样,但是明显要比漠北王妃更清冷高贵。
而皇太后看见突然出现一个应该死了十六年的人,露出惊恐的眼神,一时间就乱了阵脚。
“惜,惜月”
原来她就是十六年前的毒仙儿,给东方惜月下千机变的毒仙儿。
“哈哈哈,想不到吧,毒仙儿,本宫居然还活着吧”东方惜月冷笑着,俯视着看着下面的一切。
旁边的小蝶,小手一弹,一道冰针一闪而过,即速冲着皇帝司徒雷的眼睛而去。
“啊”皇帝司徒雷在层层大内侍卫保护之下,眼睛居然被冰针射中,倒在地上,大手捂着眼睛,疼的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