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要人去岸上,,,你就该,,,放过奴家!”
“乖乖,还早的很,且来一回。”说完脱了个干净上了床,“好娘子,这一回你在上头,晚上咱们再调过来。”
也不等柳夫人做什么反映,三两下把个美人剥得白生生干干净净,抬着美人的翘臀放在自己腰间, 圆润修长的玉腿屈在两边,柳夫人从未试过这种体位,一时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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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情事结束,柳夫人仿佛透支了精气一般,闭着眼睛躺在梁崇怀里再不想动作,“哪都不去了,再动不得一下。”
“也好,只是三四日没下船了,上回也只逛了会儿街市,恐待久了有碍娘子身心,索性多停一日,咱们明日再去,时间宽裕些,也不必赶着时间。”
为美人掖好锦被,吻了下额头,“这时节荷叶高高出水,零星几朵花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许久不见回音,低头一看怀里的人已是熟睡,梁崇又将人抱紧些,鼻间蹭着细软的发丝,心里只想着这样长长久久下去,这辈子才算得圆满。
日暮西垂,薛漪兴高采烈地拉着柳夫人要教她下棋,活脱一副小学究模样。
同先生学习时自是不太高兴,但向娘展示起来又是别样的快乐,小孩子总是容易满足的,比如此刻柳夫人满面的笑容,和宠溺赞赏的动作、神情。
母子俩一个初学,一个第一次碰,居然也玩的起劲。
一时又有丝丝乐声入耳,这些时日从未闻船上有摆弄丝弦的,今日猛然听得很是稀罕。
梁崇正四处找她,原来娘俩在一处下棋。
这笑也只是对着她的孩子,眼角眉梢尽是,笑得这样的开怀明媚,令人动容,两个酒窝好似这南方小城青石巷子里雨水落下的涟漪。
梁崇目光聚在柳韫月身上,看得呆了,也忘了出声。
“梁叔叔!您怎么来了!您看我今天又学了个新定式!”
“呀!将军来了!怎么站在门口也不出声?”
“刚来,见你们玩的起兴,怕不欢迎我呢!”梁崇笑着走近前来,见棋盘上摆了个星位定式,“漪哥儿,这围棋学得可还有趣?”
“好玩儿也不好玩儿,我想定是没有骑小马好玩儿!”
“这孩子,整日惦记着小马呢!”柳韫月捏着帕子掩在唇边笑了笑,又抬头问梁崇,“将军这船上今日可是有谁在弹琵琶?”
“夫人是听见声儿了?不是咱们船上的,说来也是南方一大特色,夫人儿时在南方长大想是知道不系舟?”母子两个坐在榻上两侧,梁崇索性将薛漪抱在怀里坐下。
“奴家虽是南方长大,却是从未听说过此物。”
“哈哈哈哈哈那该是夫人家乡没有,这不系舟也称画舫,是......”因着薛漪还在怀中,梁崇说到这顿了顿,“也算个士族文人饮宴场所。”
听到画舫柳韫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脸上又带了些许羞意,多多少少听人讲过些瘦马轶事,除去秦楼楚馆,这画舫也是个重要场所了。
“梁叔叔,不系舟也是船吗,有咱们的大吗?”
“和咱们的差不多,不过不能像咱们一样能游江。”
“那不就是水上的房子?这有什么趣味?”
还不到晚饭时候,柳韫月没带秋纹,一个人倚在栏杆上吹风,日头还剩一点,染得水面橘红。
“娘子好雅兴,在这赏落日呢?”梁崇见她背影单薄,隐隐有些心疼,那双眼睛无神地注视着远处青山,好像就要远去一般,只想上前牢牢抓住。
“嗯,在里头待着闷得慌。”柳韫月看他来了,收回神思,又想起他说的画舫,“将军不是说这乐声从画舫传来的?为何不曾见得?”
“娘子瞧前边儿不是有个拐弯处,过去估摸着就是。”
支开梁崇,柳韫月叫秋纹拿出箱子底的两套男装,“夫人,不同将军说一声?发现了会不会生气?”
“你不是最有主意?这会子扭扭捏捏起来了?若不是你出的馊主意,用得着我操这个心?”
柳韫月横了秋纹一眼,“刚刚说是要找蔡先生下棋去,应该一时不能结束,咱们快去快回。”
两人一副公子哥打扮,悄悄下了船,“夫人真是高见,备的衣裳这就用上了!”
“想着能便宜行事,没想到用在这上头。”
二人从未上过花船,日光尚未褪净,船楼上已是灯火通明,船身雕饰精巧,与远处群山、两侧佳木虚实呼应成景,立在那方便是一处奇观。
里头脂粉味浓,光看布局倒与酒楼无太大出入,只多了些风月巧思。
“夫人......”秋纹话还未说,就被一身圆领锦袍的柳韫月止住,“噢!先生,咱们上哪找人,总不能,总不能在这...问吧?”
厅内众人有的拥妓调笑、有的闭目赏乐、也有划拳饮酒者众。
柳韫月从未到过风月场所,站在秋纹边上,比她还扭捏些,有小倌注意到二人,忙上前招呼,“二位爷,见您面生,可有相熟的故人,小的为您传唤?”
秋纹侧头看了看柳夫人,一副强装镇定的模样,担心露馅,粗着嗓子道:“今日想玩些新花样,请你们管事娘子来!”
柳韫月正惊叹秋纹脑筋这般好使,一中年女子便揭帘出来,打扮艳俗胜在五官大气明媚,一双美目微微打量二人,一个容貌娇艳,一个清秀,知是女人,心道是来抓奸的不成?
“我就是这儿的管事,二位随我上寮厅,玩什么新花样都不成问题,嗯?”
两人见这娘子笑得实在风情,也不敢在这人多处商谈,便随了上楼。
到了才知寮厅原是这花船顶上的阁楼,衾帐镜奁,颇为华美。
“二位可是来寻夫郎的?”
柳夫人十分讶异,都装扮成男子了,怎的骗不过她?话本上不是这样写的啊!
常清见她应和自己一般年纪,却也不会藏着心思,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只觉得好笑,又有些悲戚,男人尽是些天生的坏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