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11点，东二环边上最贵的大平层顶层浴室里，蒸腾的水气中，肖言在自渎。
白天，他碰到钟雯的手就硬了，更可耻的是，当他把手指插进钟雯的指缝里，竟然差点就这样射了！他掩盖得好，钟雯没有看出来，但他自身心灵受到极大的震动，就像青春期刚刚萌动的男生，头回见到女体，荷尔蒙激爆，震撼到一辈子也忘不掉。
钟雯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如果说在他触碰钟雯之前心里还有犹豫，碰到之后就只剩笃定了。
他要得到钟雯！如果他得不到，那么就会有其他男人得到，这是他绝对不能忍受的事，他活了二十几年，从未这么渴望得到一个人，从未这么渴望拥有她的一切，钟雯必须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肖言单手撑着浴室的墙壁，大声喘息释放出来，大脑在短暂的空白之后，白日里发生的事情便浮了上来。
从病房出来的时候，肖言投诉了钟雯的表婶张倩，然后交待护士，将探视钟雯的黑名单人员加上王莉和钟浩，他重新去给钟雯买了午餐，等到送完餐回来时，看到那个猥琐大叔江滨，因为不被允许探视而在与护士周旋。
肖言目不斜视地走开了，走到地下停车场，坐进车里，心里越想越不放心，他打了个电话给助理，要求会议推迟，急事电话，不急的事全部推到次日，然后他又回到了钟雯的病房。
一整个下午加上晚上的时间，肖言一直在医院陪着钟雯，每当肖言把手伸过去握她的手，钟雯总会先僵硬一瞬，然后才慢慢放松。
她太紧张了，弄得肖言也好紧张。
走之前，他又抱钟雯去了一次卫生间，这一次，钟雯搂住他脖子的时候，他疯狂地想要低头吻她，可是感觉到钟雯紧张的情绪，他忍住了。
“钟雯……”
肖言呢喃着这个名字，擦净身体，回到客厅拨通了钟雯的电话。
“明天早餐想吃什么？”
“都可以。”
“那我给你带今天买的那些，你选？”
“好。”
“腿还疼吗？”
“还好，不疼。”
“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我随时都可以过去。”
“嗯，谢谢。”
肖言沉默了一瞬，“钟雯……不要怕我。”
钟雯没有直接回应，她安静了一阵，忽然问，“为什么？”
他自然知道钟雯问的什么，回答，“没有为什么。”
“你是认真的？”
“是。”
“那么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你告诉我。”
“钟雯，我想保护你，想照顾你，想抱你、吻你，和你做爱，如果你愿意，我们就是这样的关系。”
钟雯在电话里再次沉默，这份寂静中，肖言备受煎熬，他想自己是不是太愚蠢了，钟雯那么紧张又那么脆弱，他这样赤裸的告白，会不会已经将她吓走。
许久之后，钟雯问，“这算是包养吗？”
“我不是那——”
“可以。”钟雯打断肖言，“可以，但是，你答应我两个条件。”
事情完全出乎肖言的预料，但是转念一想，他忽然明白这不是件坏事，对于钟雯而言，或许这个关系比其他摸不清的关系更能让她放心进入。别的不谈，有一点他很确定，钟雯接受这个关系，因为对象是他肖言。
“你说。”
“第一，什么时候发生关系，由我说了算，你不能强迫我；第二，我和你在一起的期间，你只能有我一个。”
肖言勾起嘴角无声地笑了，这不就是恋爱关系吗，钟雯竟然会天真的以为这世上会有这种条件的包养。
电话那头，钟雯也在心里自嘲，她清楚这些话听起来有多幼稚，但她还是想试一试，她知道肖言喜欢她，她也对肖言有好感，只是这份喜欢究竟有多少？是哪种喜欢？能持续多久？他们之间年龄、家世、财富悬殊巨大，如果他们在一起，她必将患得患失，这些疑虑使她难以踏出那一步，而清晰明确的交易，反而能让她不做多余的期待，从而选择依照本能去作出决定。
“好，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两个条件，第一，不能拒绝我抱你吻你；第二，出院后搬来我这里住。”
钟雯的手在微微发抖，她知道，只要她点头，从此，她的人生将彻底改变。
“钟雯？”
“钟雯……”
“钟雯？”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