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系好了胸前的扣子,想了想,自己不想受那个罪,明日不如就试试,说不定运气好呢,自己不就是为了绸缎庄回到自己手里头吗,“嗯~听你的试试,明日早些叫我起来。”
“欸!”秋纹应了一声,又帮她把被褥拾掇齐整,就要回榻上去。
将要走又被柳夫人拉住,“不是想和我睡,今晚上赏你了。”
“和您开玩笑的,哪儿敢呀!您快睡吧,仔细眼圈熬黑了,又要难过!”
“哼,往日老爷出远门又不是没和我做过伴,这会子矫情什么呀,让你上来就上来!”
谁不想进香香被窝,秋纹大喜,脱了衣服熄灭了灯躺了进去,搂着柳夫人的细腰,“好久没在夫人身边睡了,夫人真好。”
一手拂开那乱放的手,“这是你该放的地方吗,老实些,不然把你踢下去。”
“嘻嘻,就放,睡着了,夫人不许吵奴婢!”闭上眼睛又把手放了上去,柳夫人无奈笑笑,也没再管。
红日将将露出些头来,柳夫人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只披了一件罩衣就出门往隔壁房看,“都怪你,让你早点叫我的。”
“夫人别急,将军没那么早回来,咱们快进去。”
两人鬼鬼祟祟进了梁崇房门,上下翻找着,“哎呀,都没有呀,你那边找着没,书里边也看看,别是夹在里头!”
秋纹在书架上一通翻找,“都看着呢,您也别看漏了!”
柳韫月找得汗都出来了,只想坐在椅子上歇会儿,“您怎么还坐下了,咱们得抓紧,要不人该回来了,床头您也找找。”
“是啊,说不定放那了。”这一找契子是没瞧见,倒是往枕头下翻出来点好东西,惊得柳韫月捂住了胸口,又不敢叫秋纹知道,实在是羞人,心里又狠狠骂了梁崇。
那枕头下放着的正是那日早上梁崇在自己身上解下来的素色绣桃花肚兜。
柳夫人赶忙将肚兜拿了就要塞袖子里,这时门却突然开了,“好娘子果真想我了,往我屋里做什么呢!”
吓得秋纹把个刚拿起的盒子摔在了地上,柳夫人急步走过去挡在秋纹身前,“还不都怪将军拿了奴家的东西,不然谁起个大早过来找。”
梁崇笑着走近,上下打量了柳夫人一遭,使了个眼色叫秋纹出去,柳夫人看了她一眼,“奴家和她一块儿的,先走了。”
“好娘子,拿了我的东西还想走,秋纹出去。”一双眼睛只盯着柳夫人的俏脸。
秋纹无法,只能依他的话出去,谁让这是在人家船上呢。
“娘子手里拿着什么呢,拿了我的东西就想走?”一把抱住柳夫人猛亲了几口,“乖乖可真想死我了,宝贝真是狠心,这么多天尽让我吃素,如今还进我房偷东西,可着小的一个人欺负。”
“谁偷你东西了,明明是将军偷的人家的,如今只是物归原主,将军真是不要脸,女儿家贴身衣物也拿,你...你讨厌死了!无耻!”
梁崇一手抢了柳夫人手里的东西,“还不是怪娘子不时时与我亲近,不然哪用得上这法子,嗯?乖乖说是不是?”
“快还给人家,还有那绸缎庄契子,不然...不然...”
“不然怎样,好娘子别气,娘子可怜可怜我,就赏了我今晚上进房睡好不好,如了我的意两样都还给娘子。”抱着柳韫月的手又紧了紧。
“流氓,无耻,就会欺负人家。”小拳头雨点似的往人身上打,又红了眼眶,“将军不许骗人。”
“心肝,我哪敢骗你,再说了,夫妻敦伦是人之常情,哪有个夫妻不睡一张床的理呀!”
“别说了,你,,你真是坏死了!”柳腰扭了扭就要挣开他的手,“放开奴家,起了个大早还没洗漱呢。”
梁崇把手里的肚兜往桌子上一搁,“乖乖,来都来了,急什么,先在我房里玩玩再说,晚上再去娘子香闺。”
拦腰将美人抱起就往床边走。
原先布置时候也没想过要自己单独一间,这房里用的比不得柳夫人那边精细,梁崇行军打仗多年,对于这些也不甚讲究,一张床愣是梆硬,柳韫月倒在床上身上都硌得慌。
“大早上的,将军安分些吧,这床硌得奴家浑身疼!”
“宝贝儿生的太嫩了,既是这样,咱们现在就隔壁去?”
他这话说的柳韫月更加怕了,青天白日的,不得羞死个人,手上力气也松了些,梁崇见她不再抗拒,健壮的身体压了上去,“娘子,今日就算入了南方地界了,可要吩咐靠岸去玩玩?”
一边说着动作也没停,虽是问她,却没给人回复的空档,紧紧抱着人家就咬住了艳红的唇瓣,唇舌相缠、津液交融,翻转搅动间将人呼吸尽数夺了去。
深深吻着,手上也没忘了四处点火,拉着一只纤柔的小手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则急切地抓揉着胸前的高耸,软绵绵隔着薄薄的衣衫在他手里变换着形状,随着动作从指间溢出。
一吻毕了,柳韫月终于才找回了呼吸,被人亲得两眼通红,唇瓣微张,一脸的茫然无措。
那人又向下摸去,捏着腰上软肉就从衣摆探了进去,“下午咱们去渝州城里转转,透透气。”说完又将美人唇舌含住,娇人儿出不了声,只能从鼻间哼出缕缕泣音。
身体被大掌牢牢控住,柳夫人想逃脱这掣肘,柳腰翘臀不住摆弄,实在受不住这人过于色情的抚摸揉捏。
趁他被脖颈间嫩肉吸引,才终于能开口,“将军别这样,嗯~不去,你若再继续就不去了~”
那人头也不抬,吻还不够,恨不得溺死在这妇人的体香里,良久才出了声,“若是不去,就同我在这床上做一天,晚上再到娘子那儿去继续!”
柳夫人被他弄得浑身娇颤,正闭着美眸,伸直了修长的颈子,被动感受着他的肆意,听他此言被吓得银牙咬住了唇瓣。
柳夫人本就是个恬静温柔的性子,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放肆侵略,况且这人总是浑话不断,又有数不尽的浑点子。
小剧场:
柳麻麻:好胀、好累、胸口好闷!
梁贼: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秋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