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犯任何罪,你们凭抓人?”应珂巧言令色,却被警察无情戳穿:“别再煮熟的鸭子嘴硬了,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你抵赖!”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应珂继续装疯卖傻。
“应珂,你妈、你弟皆已招供,我倒要看看你在跟他们对质的时候究竟还能否如此理直气壮、堂堂正正。”警察安排了毕惠淑、应琛与应珂见面,三人相拥而泣、抱头痛哭。
“差不多行了,别整得跟离散家庭大重逢一样。”警察厉声对毕惠淑、应珂、应琛三人说,“都坐好,审讯继续。”
“警察同志,我才是这些罪过的主谋,我的儿女只是受到了我的指使!”毕惠淑情绪激动地大包大揽,应珂赶紧朝她使眼色:“妈,我们哪来的罪过,你在胡说些什么呀?”
毕惠淑长叹一声:“阿珂啊,到此为止吧,你的这种负隅顽抗、垂死挣扎只是徒劳,所有的一切其实早已尘埃落定了。”
“没错没错!”应琛连连点头,“好歹我也当过律师,知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我们只有积极地认罪伏法、改过自新才能尽量争取减刑!”
“你们认罪是你们的事情,我无罪可认。”应珂一口咬定自己清白无辜,并恶狠狠地盯着警察:“去找律师来,我要告你们诽谤!”
“还真是冥顽不灵。”警察无奈答应:“那行,想必你也没钱聘请私人律师,我们会帮你找个国选律师,开庭前先依法对你实施拘押监禁。”
应珂走进牢房,大姐大好奇地上下打量着她:“喂,新来那谁,你犯了啥罪?”
应珂傲慢地瞥了一眼大姐大:“我什么罪都没有,跟你们这些阶下囚档次不同,少来招惹我!”
“臭婆娘还敢放肆,简直找死!”大姐大一言不合便率众群殴应珂。
另一间牢房,气氛同样紧张——毕惠淑小心翼翼地询问前来探视自己的潘馥、李念、华丽丽:“你们应该不是来救我们出去的吧?”
“嗯,我们是来凑热闹看笑话的。”潘馥不留情面地回答。
“姐,都怪我这个母亲做得太失败,才会造成上梁不正下梁歪——所以,让我独自接受惩罚,饶恕我的儿女吧!”毕惠淑痛哭流涕。
“谁是你姐呀?少套近乎了!另外,你到现在还没清醒?你对子女无条件的溺爱,其实是一种导致他们人格残缺不全的戕害。”潘馥的话并未得到毕惠淑的认同:“没办法,我是他们的妈妈,我不包庇袒护他们,又能指望谁来包庇袒护他们啊?”
“你就知道宝贝自己家的孩子,难道别人家的孩子就不宝贝吗?”李念义愤填膺,“你儿子始乱终弃,最后残酷地害死了怀着他亲骨肉的华美美;你女儿差点撞死我哥哥不算,居然还跑来病房摘掉了他的氧气罩……这一系列罄竹难书的滔天罪行表明你的这对好儿女分明就是狗娘养的狗东西!”
“恋爱脑死得快,华美美纯属活该;李想就更不用说了,即使是徘徊在死境的无意识时,依旧一口一个‘丽丽’地呼唤着……”毕惠淑正极力为自己的儿女辩解开脱,华丽丽突然打断道:“你确定想哥哥他当时一直在念叨我吗?”
“我确定以及肯定!”毕惠淑毫不犹豫地回答,“不信你也可以去另一间牢房问阿珂啊,她当时就是因为羡慕嫉妒恨,所以才摘掉了李想的氧气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