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拉开距离后使用煞金炎眸,周围的环境一变,然而依旧没有看到那名使用双手剑鬼兵的猫腻,不得已我使用圣辉之眸,看到在那位双手剑鬼兵的周身有六道与其相连的命运丝线,圣辉之眸的使用也就是一闪而逝,消耗的灵魂力量太大,根本不能开启圣辉之眸,而持续战斗。
我已经知道对方周围有猫腻,把圣辉之眸更换为煞金炎眸,然而却什么也没有发现,我尝试把自己领悟的天地道则加入其中,双眼出现剧痛,眼前一片黑暗,我知道自己已经是灵魂,并且还没有听说过有眼盲的灵魂,虽然剧痛但是却没有太多的担心,双眼持续疼痛了有几分钟,我假装没事挺枪站着,对方果然没有打过来,双眼疼痛减轻,黑暗也退去,一种绮丽的景色出现在了我的眼中,原本黑暗已经消失,变成了淡蓝色,而天空之上发出淡蓝之光的灵魂流,已经变成了绿蓝渐变,而眼前的双剑鬼兵,已经没有画皮阶的人皮外形,而是一种由蓝绿色光线组成的人形;惊异之下让我看向其他鬼兵,它们同样是蓝绿色的光线组成的人型。
不同的是蓝绿脓度不同,面前的双剑鬼兵人性体力大范围是绿色,只有体内的心脏、腹脏是蓝色,而骨头、皮肤等等都是绿色。
新的眸子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在他的周围有六柄蓝色的长剑,在其周围飞舞受其操控。
有了新眸子,我也就知道对方的手段,终于有信心战胜双手剑鬼兵了,长枪连刺对方挥舞手中长剑抵挡,并且我看到对方操控两柄蓝色长剑一左一右接近我,准备直接对我来个交叉斩。
我在双剑斩下的同时,再次直枪连刺的招数,变招为身体高跃,同时枪随身体而走,一个大轮摆从上砸向双手剑鬼兵,我能看到这名鬼兵脸上的惊讶表情,因为我既躲开了他的双剑偷袭,又形成了巨大的反击,这怎能不让他惊讶。
然而我给他的惊喜还没有完呢,面对我的攻击,双手剑鬼兵也仅仅来得及举剑防御,枪尖没有意外与对方的剑刃碰撞,虽然对方的力量要胜于我,可差距也并不算大,但我这次的攻击不论是在力量集中程度,还是先发冲击性上都占据绝对上风,所以他被我一击攻击到单膝跪地。
然而他不知道更加危险的攻击马上就要降临,我枪尖上的天煞孤火,在我躲避对方长剑交叉攻击的时候,不仅变招攻击,而且还在枪尖上大量凝聚了天煞孤火。
此时兵器相碰,但是我的天煞孤火却顺势洒向对方,眼看对方就会被我的天煞孤火覆盖,突然这位双手剑的敌兵向后飞去,原来是有一头,首领刀上的大头咬住了,这名鬼兵的后背,把他拖回了自己的身边,原来首领一直不攻击的原因就在此,所以他才是这个队伍的核心,没有有潜质首领,就无法真的击杀任何一名敌兵。
我毫不犹豫地用意念操控没有打中目标的天煞孤火,形成火球射向那位首领,这种攻击自然无法对首领造成伤害,但是却可以轻松接近对方。
当然我还没有自信到可以凭借武技战胜对方,所以先是对其使用坤坎咒术:冥地冰川,当然我是用冥水加强了这个咒术的,所以这个咒术的威力在阴间可是很强的,至少在我的所有咒术中能排到前五。
这名领队面对不断突起的冰川,挥舞手中的双手刀不断地防守,不过我的咒术又怎么会这么容易依靠单纯的武技防御下来,第一座冰川刺到了他的脚上,进击者第二座、第三座接连刺中对方,最后那位首领被封入冰川之内,我非常的兴奋,然而这种兴奋也仅仅持续了两分钟,因为那些圆头怪魂从几个方向,咔哧咔哧的吞食着我的冰川,眨眼间那名首领又恢复原样,原本我以为对方至少会被我的攻击伤害到灵魂,但对方的灵魂笼罩一种橙色的光芒,灵魂则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恢复如初。
那些从刀内飞出围绕在首领周身的怪魂,又有了新变化,它们一个一个缓缓消失,我只能把刚刚关闭不久的新煞金炎眸再次打开,那些怪魂又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
然而我心里明白我已经落入下风,面对这样一位拥有强大恢复异能的首领,我是没有能力杀掉对方的,想到这里我用余光扫了一眼周围的情况,粉红与那名勾爪士兵战得是半斤八两;赵将军与双锏士兵的战斗看似攻守相当,但是赵将军的战斗经验明显不足,他不过是在强撑而已;玉树与长枪敌兵,老道的玉树占据优势,不过那位咒棒士兵在帮助长枪敌兵,所有玉树实际是在一打二,但还是保持着微弱的优势。
但是我这边的战斗却很难胜利,不过战场就是如此,就算是不可为依旧要去战斗,毕竟这样可以拖住敌军对我其他同袍的屠戮。
恢复了状态的敌军首领,没有使用那种怪灵攻击我,而是双手拖刀向我冲来,对方的速度很快,我有一点慌乱,不过还是记得摆出枪姿,努力控制自己,定了定神,专心地观察对方冲来的动作,寻找那一闪而逝的破绽,忽然对方的右摆过深,右肩过于下沉,发现机会,挺枪直刺其左肩,这样对方就不好闪开了,就在我得意即将刺中对方的时候,那位首领突然出身直接360°大转身,双手刀也顺势横扫过来,这必然是势大力沉的一击,我横枪抵挡,可我却做好了被震飞的准备,然而对方却在兵器相碰的时候收了力,所有对方的刀刃仅仅是顶在了我的枪杆上。
我收了新煞金炎眸,那位首领的容貌清晰地展现在我的面前,对方的容貌让我觉得十分熟悉,就在我疑惑的时候,对方竟然开口对我说:
“主上,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依旧很是疑惑地问:
“你认识我?”
对方没有回答,一个后跳远离我,并且六头怪魂发出奇特的声音,敌军全部开始撤退,我就呆愣愣的看着敌军有序的撤退,既没有下令追击也没有下令固守,这一切太让我感觉莫名其妙了,我的脑子已经宕机。
本来应该是一场残酷的大战,但就这样以敌军退兵暂时结束,更加怪异的是本来应该由我军打扫战场的,却变成了敌军打扫战场,要知道打扫战场都是胜利方才有的权利。
接下来的两天双方都没有出兵的打算,实际上我们只有被动防守的份,叛军才是攻击方,毕竟叛军有足够的纵深,而我们却没有,我们是不可能距离黄泉城太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