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如何我带领的三团士兵压力变小了许多,最前排的持盾士兵马上就要接战,我直接下达冲锋的命令,本来我已经双方会进入混战的,但我冲动了,我方的盾兵不断地摔倒,而这时我才发现对方的防御内有许多的绊索,这些用植物或金属制作的大量绊索,让我军的盾兵阵型遭受了致命的破坏。
这时敌军开始反冲,敌军的这种细节操作,向我展现了其非常强的战术训练,很明显这是精兵,而不是散兵游勇,因此我军第一阵列的持盾兵遭到了重创,还好紧跟其后的第二阵列长武器顶了上去,这样我军保持攻击的强士气状态,紧跟着我就看到敌军之内冲出一支强力的小队,形成箭尖带领其他敌军反刺我军。
这支忽然突出的小队,成为敌军这边的精神支柱,他们如一座灯塔,鼓舞着、带动着、激励着周围的敌军士兵,对方的强势小队突击战术是很少会用的,这要有很强的自信,毕竟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它的出现可以极大的提升自己方的士气,但同样也把自己放到了,非常危险的位置,如果这支小队被歼灭,那对敌军的打击也是可想而知的。
不仅仅我明白这个道理,战场上所有士兵都明白这个道理,玉树、粉红和赵将军已经向那里靠拢,而我也有了自己的定位,在向那支队伍靠拢。
粉红的速度最快,敌军的反冲首领小队队员一共六位,领将使用的是双手刀,另外五名队员分别使用的是长枪、双锏、飞爪、咒棒、双手剑,而且从外形看至少都达到了画皮阶。
粉红消失出现在偏后方,使用飞爪队员身边,弯刀斩向其腹部,粉红的偷袭时间选得恰到好处,那位使用飞爪的士兵,六天飞爪都放了出去,手中正好没有武器,而身体也因为六条飞爪而行动不便。
叮的一声,粉红的偷袭没有成功,她的弯刀被一柄锏挡住了,那位双锏的敌兵,速度飞快、力量也不差,虽然比粉红低了一阶,但却没落下风。
粉红的攻击战技从来不是孤立的,随即手中弯刀接连舞动,面对粉红的攻势,双锏敌兵却是丝毫不惧,双锏敌兵的双臂变黄且粗大了几圈,那挥舞的双锏犹如疾驰的车轮,狂风骤雨般的砸向粉红,十几次兵器对碰后,粉红被击中,而双锏敌兵击中的只是一片粉色雾气,粉红已经逃回我方士兵之内,可是她却还没有逃出危险,因为一道勾爪,如同游动的蛇,锁定了粉红,向已经射向粉红的命门夹脊穴,就在粉红要被重伤之时,一杆大戟挑飞了勾爪,原来是玉树赶到救下了粉红,而赵将军也已经赶到,三名都卫终于聚齐,而我则还差上几十米的距离,但是我的咒术却可以攻击得到,一边冲向目标,一边使用兑坎咒术:大雾弥-雾锁封,几百道雾气锁链成为了我们围杀对方小队的开幕式。
面对我的雾锁链,勾爪如同八爪鱼护住小队旋转飞舞,保护整个儿小队降低距离攻击的伤害,但是我却信心满满,这样的防御对于可以操控上百条雾锁链,自然有太多漏洞可以钻。
但也就在这时,十几道旋风呈扇形向外射出,一路上不仅损毁了大量的雾锁链,还有我军的士兵,焦急之下大喊:
“围阵”
这是之前联系过的一个战术思维,围阵全称围而不攻阵,本来这是一个围点打援的思想,希望他们能明白我的意思。
还好我手下的这些鬼兵不笨,甚至还过于聪明了,他们绕过对方那支小队向后面杀去,却始终与对方的这支小队保持着十几米的距离。
这样一来,我也可以如对方一样肆无忌惮的使用咒术了,对方使用巽咒,那我也是用巽咒好了,我方的三名都卫在快速接近对方,我使用大范围咒术的机会只有这一次了,我使用乾巽离三字真言咒:天罡离火落,虽然需要消耗我不少的灵魂之力,但我认为这是值得的。
从万米高空落下的天罡,会具有极强的冲击力和穿透性,离火则是跟在其后的持续破坏之火。
面对我的咒术攻击,对方那位使用咒术棒的敌兵使用咒术防御,一面土黄色的天穹在敌军小队的头顶几米处形成,我看到那面缓缓成形的黄色天穹,心里却是冷笑不已。
这样的咒术就想防御住我的咒术,他是想多了,我就这样看着天罡之气把那淡薄的黄色天穹刺成了筛子,随即离火顺势钻入,敌军精英小队这次大乱,还是那位领队挥舞手中的双手刀,那柄刀很是奇特,从刀内飞出七八只圆头大嘴的怪灵,看到这些怪灵竟然让我有一种熟悉感,每只怪灵都咬向一团离火,在我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吞了下去,而那些鬼灵不仅没有被离火烧伤,反而是那些拥有脊椎的怪头,脊椎却消失了,而且多出了一只眼睛,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怪灵的变化,让我感受到了危险。
粉红再次出手攻击飞爪士兵,有了准备的飞爪士兵没有再等待战友的支援,而是一手一柄飞爪与粉红近身战斗起来,那名使用双锏的士兵,被赵将军缠上,本打算支援的玉树,则被使用长枪的敌兵缠住,而我也已经冲到小战场的近前,只剩下一位使用双手剑的鬼兵,所以我只剩下这一个选择。
使用天煞孤火点燃枪头,对着攻击玉树的双手剑鬼兵侧臂刺去,本来我认为这名鬼兵必然挥剑防御,但是鬼兵的双手剑没有改变攻击的方向,而是一道突兀的剑芒斩在了我的长枪之上,对此我是相当的惊讶,因为我到现在也没有搞清楚,对方是怎么发动攻击的,又是什么时候发动攻击。
不过我的战斗经验也是相当丰富的,之前又获得大量的记忆,此刻心中虽有疑惑却不慌乱,兵器相碰我退了几步,而攻击的玉树则撤步防御。